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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糖包与海鱼(72)+番外

作者: 刘细长 阅读记录

因为只有严律师一个算熟人,所以我还是给她打电话,本来是想严律师推荐一个打这种官司的专家,但严律师亲自过来了,笑笑地和我说:“放心吧,刘经理,请相信我的专业水准!”我便不好说什么。

刘海泉知道律师是来帮他的,对事情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说出来。

刘海泉在学校认识了一群成天混酒吧的朋友,四婶给刘海泉的生活费用也算宽裕,所以和这些酒肉朋友私交“甚好”,今天和他一起犯事的,就是其中一个叫丁权的人。

刘海泉和丁权关系最好,因为丁权算他的启蒙老师,以前不懂的,不知道的,都在丁权给他的片子和讲解中清晰起来。丁权还带他去做特殊服务,做完以后两人还要交流一番,让刘海泉深觉自己和丁权是失散多年的八拜之交。

听到这儿我就有点听不下去,因为我没想到刘海泉会堕落到这种地步。以前我只知道朋友间有君子之交和小人之交,没想到刘海泉又教给我一种下流之交。臭味相投的人在一起果然不会干什么好事,这次事件的起因,也就源于他们对自己人格底线的不断探索和挖掘,才发现人邪恶起来,魔鬼都要甘拜下风。

刘海泉其实交到一个女朋友,他的目的是想把从丁权那儿学到的理论兑现,所以就找到一个很好追的,时不时用来“练手”。

一天丁权和他说:“老弟,我看你女朋友不错啊,今天要不玩点刺激的,来三人行啊?”

刘海泉虽然有点心动,但女朋友毕竟是他的,心里过不去。经不住丁权再三说教,什么“女人如衣服嘛,穿完再换”、“女人都很骚的,你越坏她越爱”……这样一番思想攻击,刘海泉终于动摇了,答应了。

刘海泉把女孩约到我家。他催促说:“你去洗澡吧。”女孩便知道他要干什么,很顺从地去洗澡。等女孩儿出来,刘海泉突然有点后悔,就说:“你走吧。”

女孩不明所以,以为刘海泉生气了,还讨好地问:“怎么了,海泉?”

刘海泉没法解释,但还是赶她走,两人正僵持着,丁权过来了,看见女孩已经洗了澡,高兴得摩拳擦掌:“老弟,你的女朋友真水灵啊,今天要好好疼一疼!”

女孩大概意识到了危险,但她不相信刘海泉会对她做这种事,还朝刘海泉求救:“海泉!”但是刘海泉没能管她,她被丁权拖到了沙发上。

女孩很挣扎,丁权便用衣服把她的手脚绑起来,边绑边对刘海泉炫耀:“老弟,没玩过这种吧,很刺激的。”

刘海泉看着女孩哭喊得有些扭曲的脸,看着她嘴角被勒出血迹还在哭喊,有些不忍,说:“权哥,算了吧,权哥,我求求你,算了,放她走,放她走!”

这就是刘海泉的懦弱,站在高崖想下到深渊,身临深渊却总是无能为力。

第59章

听完刘海泉的讲述,我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歉意地对严律师说:“我先出去一下!”起来转身就往外跑,跑了两步停下来,终是抑制不住胸腔里的怒火,冲刘海泉吼出来:“人家是喜欢你才任你肆意妄为!你还是人吗?做这种事!你他妈就活该!”

从警察局出来,我的情绪还不太好,严律师看看我问:“刘经理,我们聊聊案情吗?还是等你心情好一点?”

我忙摇头:“就现在说吧,我没事。”

严律师点点头,然后缓缓说:“以海泉的描述,他们的侵犯罪名已成立,接下来我们能做的,就是争取减刑的机会。海泉在犯罪过程中,有悔过和终止,如果我们能有证据证实这一点,相信法院在量刑的时候会有所考虑。”

我看看她,没说话。严律师立马就读出我的情绪,笑笑地说:“你别对我的职业有什么成见,我是站在委托人的角度,给你们提一些专业的意见。我说过,法律是最低的道德标准,我们遵守的是这个最低的底线,不是高尚,不然这世上要有多少人被判死刑。”

我还是不说话,严律师又说:“刘经理,你知道我做商业纠纷的案子之前,主攻的是哪一块吗?”我当然摇头,严律师说:“女性侵权案。”

我诧异地看她,她笑笑的:“我姐姐曾经被侵犯过,那个案子我们因为证据不足,输了,我姐姐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自杀了。所以我上大学,学了法律。我的目标就是,做一个正直的律师,帮助那些受害的女性讨回公道。”

“但是公道啊……”严律师叹了口气,第一次见她如此失意的神情,“我很快发现,我曾视以为利剑的法律,很难维护我要的公平,那些受害人无助的眼神,我睁开眼就能看到,闭上眼也挥之不去,那段时间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可以拒绝我的。”我忙道歉。

严律师又是笑笑的:“刘经理,你总是这么客气。你放心吧,我现在比你想得开,倒是你,有没有想好怎么解决,你总不会不管你弟弟吧?”

这就是我的为难。我叹了口气:“不知道,不过我想先去见见那个女孩。”

这件事还是要告诉四叔四婶的,但是我不敢直接打电话,就把事情告诉了老妈,想着让老爹去说,这样信服力大一点,四婶在老爹面前还不敢造次。

我向刘海泉要了女孩的电话,打过去。

“喂?”是个柔弱的女声。

“喂。”我说,“请不要挂我的电话,我是刘海泉的哥哥。他做的那些事,我非常抱歉,我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法补偿你的损失,但是,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可以聊聊吗?你不用太快回答我,你可以考虑一下,想好以后给我打这个号码。”说完以后,我停了一会儿,看女孩没说话,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严律师再次找刘海泉询问细节,想以此抓住一些挽救局势的漏洞,刘海泉自然不敢怠慢,又仔细说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他有些兴奋:“哥,那天我本来打算录像的,但是没录成,不过摄像机一直是开的,肯定录下声音了!”

我不禁皱眉:“你他妈恶不恶心!”虽然这样说,还是回家给他找摄像机。

能取证的东西都被警方带走了,没道理留下这么重要的物证,所以最后我在沙发底发现了那个小型摄像机,应该是他们争执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下面去了。

摄像机已经没电,我给它充了电,本来嫌恶心不想看,但是又想看看刘海泉是不是说谎,说不定还能发现点新突破,于是就把最近存储的视频点出来。摄像机没电关机时把内容自动保存了,所以我们才能有证据可循。

前面那些和刘海泉讲的倒没出入,画面容易引起身体不适,不做赘述,关键是我听到刘海泉没讲的一段,就是女孩跑掉以后的一段。

听着刘海泉的声音,有些慌乱:“权哥,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事?”

一个怡然自得的陌生男声:“能有什么事?你没看那个娘们后来很爽吗?说不定下次求着咱哥俩搞呢!”一阵□□。

然后是走远的脚步声,听着推门,感觉好像去了我和宝儿的卧室,果然就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哎,老弟,这房子谁住啊?这个女人是谁,这么俊?”我都听出了口水的声音。

刘海泉忙说:“别动,那是我嫂子!”应该是过去和男人夺相框。

我在自己卧室摆了几张宝儿的照片,本来是自己享用的,没想到竟落到猪手里。

男人的□□又起:“嫂子?老弟,这么漂亮的嫂子,你就没想法?”

“权哥,别闹!”

“老弟,你也想的,对不对?什么时候趁你哥不在家……嗯?”男人暗示的内容不言而喻。听到这里,我当即把摄像机举起来砸掉!

宝儿不知道我回来,在教学楼前看到我,阿飘一样飘过来,欢喜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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