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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宅又名我才不怕鬼嘞(1)

作者: 糖里有毒啊 阅读记录

《鬼宅又名我才不怕鬼嘞》 作者:糖里有毒啊

文案:

那是江南的破旧古宅,幽静得诡异,空气中充满了木头腐朽的味道——剥落了朱漆的木制大门,随风晃动只剩支架了的木制灯笼,木制的大梁,木制的窗棂……它坐落在一处荒野,草木凄迷。乌鸦嘶哑的鸣叫声从耳边飘过。天灰蒙蒙的,阴沉得可怕。

这是一座破落的大宅,断木残垣,碎瓦破纱,杂草丛生着,其间不知是否藏满了蛛蛇鼠蚁。空气中弥漫的不是紫木檀香,而是腐朽的潮湿的烂木头的味道。这是一座让人避之如蛇蝎的宅院。

它昔日辉煌如何?不知道。人们如今看到只有它是多么不堪破败。

传闻里头尸骨成堆,传闻里头冤魂不散。

传闻皆因这宅子的主人家招了瘟神祸患,这才平白遭了灭门之灾。

传闻这瘟神灾星去了别地祸害,传闻这瘟神灾星还娶了个媳妇儿......

“你胆子还真大,这都吓不走你!”白衣小少年懊恼不已。

“就凭你这点儿小伎俩还想吓走我?幼稚。”娇俏小姑娘自大又高傲,满眼的不屑,越过少年就想往古宅深处走去。

“喂,不是我吓你,我是说真的,”少年回首看向小姑娘,幽幽道,“这宅子里真的有鬼。”

这并不是一个鬼故事,这只是一个关于新婚夫妇挂buff开隐藏成就的小暖文。

诸位看官,切记切记,一切鬼魅皆由心生。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阮柯、白小梅 ┃ 配角:曲闲、楚越、慕容安 ┃ 其它:

第1章 新婚燕尔,如兄如弟

当白小梅恢复神智后便是发现自己站在了这片荒野之上。

天灰蒙蒙的,又阴又冷。乌鸦凄凉的嘶鸣声不断从耳边飘过,而周遭分明没有树干。

最明显不过的就是前方坐落的那栋古宅子,破旧不堪,仿佛能感觉到阴风在不住地往外头吹,而分明没有风。

白小梅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小小的双手,不由皱了下眉头,又不觉哪里不对劲儿,抬起脚步就冲着那座阴森森的宅子走去。

本来没多远的距离,白小梅却觉得自己走得很吃力,不明所以,低头瞅了瞅,才恍然大悟——都怪自己腿短。

宅子的门槛很高,白小梅觉得自己很费劲才将小腿迈了过去。她在宅子的院落中站定。

入目的是狼藉不堪——剥落了朱漆的木制大门,随风晃动只剩支架了的木制灯笼,倒塌断裂的木制大梁,破败的木制窗棂……到处都是腐朽,到处都是凄迷与诡异。

白小梅呆呆地看着,忽的一阵阴风吹起,她觉得丝发迷了眼,可恍惚间她分明瞧见了里屋那抹白影,顿时觉得脑袋如炸裂般疼痛,不由抱着脑袋蹲下了身去。

脑海中不断闪过不连续的画面,隐隐绰绰地能瞧见几个身影,一些话语不断开始在耳边萦绕,搅得她稀里糊涂,只觉莫名其妙。

“装神弄鬼,你吓唬谁呢!”

咦,这声音是她?但这骄横的语气和态度是怎么回事!

“啧,没大没小的丫头。”

谁?他这是在说她么?

“喂,别怪我没提醒你。”

啊?提醒她什么?

“这个宅子里真的有鬼。”

……

画面渐渐定格,只剩下一个白衣小少年,面容她瞧不清,只听得他淡淡道着这个宅子里真的有鬼。

——————

“啊!”

白小梅猛然间被惊醒,下意识地坐起了身子,额头冷汗直冒,她不住喘着粗气。

“白小梅!你再一惊一乍我就把你踹书房睡觉去!”

紧接着便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起床气,长臂一伸,直接将惊坐起的白小梅搂了回去,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白小梅看着近在咫尺的属于男人的胸膛一时没有回神,她眨了眨眼,意识在渐渐回笼。

啊,想起来了。她叫白小梅,小字团团,是个被染坊夫妻俩收养的小孤儿。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前不久嫁的阮家小少爷,名唤阮柯,是个人人都道野种灾星的可怜家伙。

思至此,白小梅只觉心口一滞,不由伸手轻抚了抚眼前这个已然成为她丈夫的男人的胸膛,下一刻就被攥住了手,随之白小梅就感觉身上一沉,她愣愣抬头瞅向这个被彻底弄醒的男人。

阮柯长得精致又漂亮,皮肤很白,就跟个妇人一般,听说他生得这般好看皆因他有个美人娘亲。

只见得他本抿成了一条线的唇瓣忽的扬起了一抹浅笑,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邪佞意味,他目光幽深,紧盯着眼前这个一脸懵懂的小女人,轻轻说道,声音还带着些方起来的慵懒滋味。

“团团这是做什么?莫不是不满为夫昨儿个没碰你?”

白小梅一愣,恍惚回忆起了什么,顿时俏丽的小脸上升起薄怒,她伸手大力地推开阮柯,质问道:“你倒是好意思提起,你回来做什么?不好好在你那花楼呆着,回来做什么!”

她想起来了。昨儿个是她的生辰,她特地备了一桌的菜肴等着夫君归来一同庆祝,哪料得是左等右盼也瞧不见其人,等来的竟是小厮告知她,阮家小少爷宿醉于花楼!

她忘了昨夜她是如何入睡的,也忘了自个儿是否吃了那凉透的饭菜,她只晓得这个与自己成亲不到三日的男人宿醉在了花楼!

“这儿是阮府,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

阮柯皱了皱眉头,对于白小梅的气恼与指责感到莫名其妙,“什么花楼?你在说些什么胡话?”

白小梅愣了愣,看着阮柯困惑的表情不似作假,她抿了抿唇,有些头疼地抚了抚额头,只觉得晕晕乎乎,有些不灵清。

她这是怎么了?她昨夜分明没有饮酒,怎的感觉整个人浑浑噩噩,头疼得不行。

阮柯瞧着白小梅难受的模样蹙了蹙眉头,爬到白小梅身后将她搂入怀中,拿开了白小梅自己的手,自个儿亲手为白小梅揉起了太阳穴,声音轻柔,恍若暖风熏人。

“团团是不是做噩梦了?梦见我去花楼了?”

噩梦?

白小梅轻摇头,靠在阮柯怀中倒觉得舒服了许多,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了,她喃喃道:“你身旁的小厮昨儿个告诉我你宿醉花楼了。”

阮柯闻言不过轻哦了一声,继续不轻不重地为白小梅按摩着头皮,瞧着她昏昏欲睡的舒服模样不由嘴角轻扬,异常满足。

“所以呢,昨儿个你去了哪?”

“挂念我?”

阮柯低笑出声,反问道。

白小梅一个激灵就挣脱阮柯的怀抱,抱着被子脸颊通红,那双漂亮的杏眸睁得老大:“胡、胡扯!”

阮柯撑着下巴,好不惬意地欣赏着白小梅羞赧的模样,轻声道:“团团在害羞什么?我是你的夫君,你一个做妻子的挂念自家夫君,也就是我,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

白小梅眨了眨眼眸,随即就放下了棉被,别过头去轻哼了一声:“那是自然,我不过挂念自家夫君的安危,是个蕙心兰质的贤妻。”

尤其强调“贤妻”二字,耳根却泛着淡淡的红晕。

阮柯瞧着白小梅这般别扭的模样笑意更深,眸中若坠星辰,发着亮光。他只觉得眼前人儿好不可爱,瞅着当真想再逗趣一番。

难得可见,他家的这个小女人向来心性寡淡,不善言语,今儿个倒是娇嗔了起来,尤是可爱。

“昨儿个去取镯子,哪晓得路遇小贼,生了变故。我回来晚了,你可是伤心了去?”

“什么镯子,什么伤心,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白小梅执拗地别着头,不去看阮柯,哪怕分明就知晓了阮柯的意思,内心开始不住的欢愉,一扫了昨日的阴霾,却也不想表现出来让某些人得意了去。

你瞧她的心思又是多么单纯,阮柯这般说她便这般信了,好似昨日的委屈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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