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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王妃谋生活(2)

作者: 不知惘 阅读记录

淮王双手背在后面,他皱着眉头,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恼恨道:“你在害怕什么?难道不相信本王会保护你吗?”

她低着头,身子缩着,双手交叠在一起,弱弱的道:“王爷英明神武,自然能保护我这小女子。可我胆小,害怕触了贵人的霉头。”

淮王的声音忽然变得平缓,温和道:“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锦月眼里亮亮的,有些喜。有了这句话,赶她也不走了。

宴会刚刚开始,她低调的站在淮王背后。纵是那些公主阿哥们光彩夺目,她也心态平和。这身份本不是她的,争又何用?

宴会是庆祝的,亦是联姻的。大臣的女儿们望着淮王英俊的身姿,无不花枝招展,摆手弄姿。

皇后是个玲珑的人,收到众人殷切的目光后,笑着说:“皇上,这淮王为江山立下功劳,皇上是不是也该给他配个人了?”

皇上微微眯眼,凌厉的扫视众人,过一会,忽然说道:“子徽,你觉得如何?”

子徽,乃是淮王的字。淮王,名卫。

淮王冷着脸,看不出情绪,他淡淡道:“皇上给微臣选的,必定是好的。”

作为战王,他的另一半由不得他做主。与其在暗地里拉拢使坏,还不如放到明面上来。

皇后见此眉笑眼开,向着自己的女儿使了个眼色,道:“今日众家小姐都在,不如趁这个机会才艺表演,夺魁者为王妃?”

皇上点头,说:“好。才女配英雄,倒也不辜负了子徽。”

大臣早就得到了消息,各家的女子才艺表演也是准备好的。

第一个出场的是中书省的千金,她小巧玲珑,表演的是弹奏的是古筝《梁祝》。曲声缠绵哀愁,如痴如醉,但可能是闺中女子,少一丝决绝,多一分柔弱。

听者有哀婉,有痴迷,有叹息。

淮王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提起酒杯准备小啜一口。忽然,他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脸色一黑。转头,却是他带来的丫鬟在偷吃。

“嘎吱,嘎吱”

“呸呸呸。这个太脆了,不好吃。”

淮王青筋凸显,握在手中的酒杯摇摆晃动,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碎。

才艺表演进行到中场,这次出来的女子是尚书家的千金,她表演的是舞蹈,只见她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奏出诗歌的深意。

私下里,大臣向丞相道贺:“恭喜丞相,丞相有此女,当若明珠呀!”

淮王扫过女子,眸子里带着认可和赞赏。他的耳边闪过一句声音:

“这小妞的腰真软,爷喜欢。”

顿时,他的嘴角抽了抽,眼神越发的黑,不看女子,郁闷的饮下酒。

海兰公主是皇后的长女,她听说淮王的战绩后,便心念神往。今日一见,果然如人们所说的英俊潇洒。

她含笑起身,摆动着腰,坐到宴会中间,唱道:“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听者大惊,此曲乃求爱的《凤囚凰》,纵然歌声委婉,可是海兰公主实在大胆。皇上盛宴哪里是求爱的地方?

锦月“噗”的发出了笑声,她这个姐姐,徒有外貌。行事大胆可笑,也实在亏了她长公主的头衔。

淮王忍无可忍,他转过头,冷意四溢,呵斥道:“你够了!”

“啊!”锦月被冷不丁的吓了一跳,挺直身板,却无意踩到果壳上,身子摇摇摆摆,“哗”的倒在了桌上。

“砰砰砰”摆好的桌子,酒杯,菜肴洒在地上,宴会上传来抖大的声音,众人无不震惊。

皇上皱着眉头,冷冷的问道:“怎么回事?”

众人屏着呼吸,不敢说话,望着那地上女子的眼神有些同情。

锦月趴在地上,有些疼。她的脸黏在地上,使原本“化过妆”的脸更加的丑化。离得近的官员瞧见此女,暗地里想笑,却也只能憋住。

淮王的心有些气,又有些心疼。想起之前的承诺,他上前一步,答道:“回皇上,此女乃臣的侍女,因痴心病犯了,才会闯此大祸。”

锦月握住拳头,想大骂。痴心病?你才病了呢!

“哦?”皇上挑起眉头,子徽这话分明是维护之意,他也不挑明,淡淡道:“子徽还是管好自己的丫鬟,下不为例。”

淮王应承,他不顾洁癖,抱起地上的女子离开,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纷纷猜想这女子到底是谁?

海兰公主狠狠的锤在桌上,这本是她向淮王展示自己的好机会,都怪那个女子破坏了,她咬咬牙,眼里尽是报复之意。

3、你大爷的 ...

宫门口,一个女子被男子抱在怀里,她的手张狂的舞动着,头被死死的压在男子怀中。好不容易,她露出惨不忍睹的脸,深深的喘了口气,咋呼道:“大哥,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男子瞥了她一眼,停下移动的脚步,倏地松开了手臂。

“嘭”的一声,锦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半晌,她吐出来了嘴里的草,揉着腰,慢腾腾的爬起来,骂道:“你大爷的!”

淮王坐在马车上,冷着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然道:“上车。”

锦月掐了自己的大腿,后悔刚才的言行。可她心态好,见淮王没生气,立马裂开嘴角,爽快的爬上马车,坐在离淮王远远的位置。

“你大爷的?"淮王凉凉的看她,一双眼睛深不可测,问道。

锦月胸口一跳,马车内空气凝固着,她身子缩在一起,用手护着头,乖乖道:“我痴心病犯了。”

淮王闻言,面上虽依旧是一片冷漠,眼里却有依稀的笑意。

一路上安然无事,淮王像入定一样,闭上眼睛。锦月则小心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就这样,很快就到了淮王府。

迎接的是个老人,他穿着褐色的衣服,望着王爷旁边的女子,眼里闪过诧异,不过很快恢复常态,问道:"王爷,一切都准备好了,不知这位女子该怎么安置?”

他思索了片刻,隐隐有头疼的样子,目光停留在锦月的脸上,道:“书房丫鬟。”

“嗳。”老人乐得笑开嘴,立马忽视了锦月脸上的泥垢,望着她的眼光里满是疼爱,连连道:“好啊,好啊,好。”

锦月茫然的睁大眼睛,不知他们在卖什么关子。

老人双手合在一起,对着上天拜道:“老祖宗保佑,王爷终于开窍了!"

他见锦月不解的样子,小心的打探着四周,小声道:“姑娘,你可得好好把握,王爷从不让女人近身。”

锦月先是一愣,而后她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他是老处男。”不过这关她什么事呢?

老人姓李,府里的称他为李管家。他把锦月安排了一个房间,房间不大,却贵在精致。

锦月躺在床上,此时的她已经洗去脸上的污垢,还记得管家大吃一惊的样子。她一把抱住被子,内心惊慌不安,她虽离开了困她锁她的皇宫,可这淮王府又哪是她安身的地方?

门外响起了管家的声音:“姑娘,王爷传你去书房。”

她应承,穿上了丫鬟的服装,匆匆跑过去。

淮王端坐在书桌前,但闻铃铛清脆的声音响起,空气中还有女子特有的香气,他凝眉,停笔,眼前的女子着粉色的衣裳,娇嫩的脸上染上点点红晕,她双手捂在胸口喘气,手上的铃铛不停的摇晃着。

他有过一秒的出神,眼带着局促,声音依旧冷静,淡淡道:“磨墨。"

她庆幸前世被逼着练习毛笔字,对书法有些认识。只见她姿势端正,保持持墨的垂直平正,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

“你懂墨?”他的眼神带着探究,这等娴熟的手法不是一天能练出来的。

“以前学过。”她的眼神柔和,好似回忆往事,"磨墨要轻重、快慢适中。磨墨时用力过轻过重,太急太缓,墨汁皆必粗而不匀。用力过轻,速度太缓,浪费时间且墨浮;用力过重,速度过急,则墨粗而生沬,色亦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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