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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混(1)

作者: 相思崖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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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混》作者:相思崖

文案:

蒋末深你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出我喜欢你呢?唉!是我傻,怪不得你。你不必内疚。是我从头到尾一厢情愿罢了!我认了。

但是蒋末深,这是我最后原谅你了。

温馨提示:周五周六周日会有更,周一到周五工作党伤不起!

本人写文自娱自乐!当然能让大家一起看文开心,我会更加满足!文文不坑不悲!本人以和为贵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东玉,蒋末深 ┃ 配角: ┃ 其它:狗血,情深,破镜难圆

☆、他很混蛋

蒋末深好像天生就跟李东玉不对盘。

那时,李东玉还是乳孩接到李家时,李家老两口还为此办了宴席,邻家蒋氏一家三口自然去凑了热闹。于是蒋父乐滋滋地带着儿子上门喝酒。

蒋末深第一次见到爸爸怀里的娃子,就瘪瘪嘴:“爸爸,他真丑。”

蒋父瞪他:“你小子毛没齐,比那孙猴子的屁股还丑。”

蒋末深又瘪瘪嘴,索性不说话。

宴席设立了一个抓周环节。李东玉被放在中央,周围都摆满了各种精致软绵绵的小东西,李老爷子蹲在离李东玉最近的地方,一手伶着笔一手伶着画板使劲地往李东玉眼前凑,可李东玉那娃子在那边爬来爬去,最后偏偏朝蒋末深爬来。

这把蒋父愁坏了,他瞧了一眼白白嫩嫩的李东玉,道:“可惜啊!如果是女孩子咱家蒋小子的媳妇就不用愁了。”一句话热得大家哄堂大笑。

就连李老太太也笑得撞了撞有些傻愣的老爷子,附和着:“就是就是!”

李老爷子轻哼一声,不耐地抱起孙子,往他怀里塞了一个画板,说:“辛亏是男孩,不然可便宜了你们蒋家。”

待到李东玉大了一点会跑会跳时,李东玉就常常扯着李老爷子出门,一开始李老爷子还挺兴奋,可接下来每次外出李东玉都扯着自己跑去蒋家时,李老爷子就不愿意了索性就把李东玉扔给他奶奶。

李老太太可喜欢蒋末深了,于是每次都不拒绝李东玉。蒋末深只要每次一见到李东玉,背后的衣角不是皱巴巴的就是湿哒哒。

“喂,你别弄皱我的衣服。”蒋末深推开他,继续说:“还有你别把口水擦我衣服上。”

李东玉傻乎乎站着,听着哥哥跟自己说话,就一个子激动得口水吧啦吧啦地又流了一地。

蒋末深看着自己衣角的眼神慢慢变深,顿时脸又黑了。

最后不可避免的,李东玉又被蒋末深掐疼,哇哇大哭。

尽管李东玉每逢去找蒋末深最后都会哭着回家,但奇怪的是李东玉不引以为戒,反而乐此不疲。

而蒋末深似乎也欺负上了瘾,每次都如狼似虎蹲着门口等羊羔上门。

这一晃就过了十七年。

李东玉已长高一米七多,身材修长却身子薄弱,柔顺的黑发涂上点发胶被梳得整整齐齐不过耳,眼睛圆溜溜跟兔子很相似,殷红的嘴唇旁有一枚红痣。

熟悉的人都知晓李东玉小时候就白白嫩嫩的,可没料到长大后依旧没变样,这不由得让附近的女孩子见了就嫉妒。

李东玉收好画笔,将画板塞入袋子后就起了身。

眼前的蒋末深不知道哪根弦不对劲,从墙头站了起来然后在李东玉面前竟然折了回来。

这两步动作不禁让李东玉吓得一身冷汗。

那高墙可没有护栏,脚一偏,河水底下可全是坚硬的石头。

“李东玉。”蒋末深唤他:“上来。”

李东玉赶紧摇头:“不上。”

“你他妈你到底上不上!”蒋末深不满李东玉的回答,直接爆粗口。

李东玉这人从小在李家受的都是良好教育,哪里能听这种污言碎语,更何况说话的人是蒋末深。

李东玉不免瞪了瞪他:“你以后能不能...别说这些。”

“可以啊!”蒋末深偏过头看他:“你上来,我以后就不讲了。”

李东玉没有犹豫,用咯肢窝夹着画具,两手两脚就开始爬。

可因为画具被咯肢窝夹着,四肢的动作变得迟钝不协调,于是李东玉每爬不到两三米就滑下来。

蒋末深越看越心急,嚷道:“把你咯肢窝的东西扔掉。”

李东玉拧眉,抱紧了手里的宝贝。

“你扔不扔?”

李东玉哀怨地看他:“蒋末深,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老子就是道理。”蒋末深坐下来,抽出右手往外,说道:“你牵着我的手就能爬上来。”

李东玉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愣神。可他还没忘从小到大蒋末深可没少把自己耍猴般玩。尤其记得上一次蒋末深突然主动示好要跟自己握手,自己也傻兮兮的就真握了,可蒋末深太阴险了他居然把臭虫的□□全数插在了自己的手上,这会李东玉可不想再犯浑。

蒋末深不耐烦的说:“你牵不牵!”

李东玉小声嘀咕:“谁知道你手里又有什么蟑螂、蜘蛛、蜈蚣...”

嘿!这小子还跟自己杠上了。

蒋末深凌厉的眸子二话不说落在李东玉捧着跟宝贝似的画具,阴森森发话:“你不牵,你信不信我现在下来就把你的画具扔进这条河里。”

话罢,蒋末深还故意两手撑了撑两边的砖块作势要跳下来。

李东玉瞬间没了脾气,像只泄掉的气球,但依旧试图挽救说:“可是待会我爷爷会”

“你爷爷来之前,我们就下来。”

话说到如此,李东玉再有说辞也没用了。

他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把画具搁在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后,就走到蒋末深面前,抱怨道:“你可是说话算话。”

蒋末深拍拍胸膛,好看的面容勾起一丝邪笑:“一定说话算话。”

抱怨归抱怨,李东玉还是把手塞进了他的掌心。

蒋末深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他的手掌却厚实,昆虫尸体没有、墨水也没有,就是有点黏糊糊的热汗。李东玉有些洁癖,他与蒋末深在高墙坐下来后,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纸巾。

“你手有汗擦擦。”

“怎么,嫌弃?”蒋末深一下子推开他的手,反而用湿黏黏的手直接就在李东玉干净的衣服上擦,边擦边欠揍道:“你又不是小姑娘,大家都是男人,脏是天性!”

李东玉的脸有些燥热,知道自己说不过蒋末深,但手抓着纸巾依旧固执地塞进蒋末深的裤袋里。

“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是调戏良家妇男,坐牢的。”蒋末深无奈又好笑。

李东玉将脸别向一边,一边心里吐槽着蒋末深厚脸皮,一边指着他的脏兮兮沾了青苔和污泥的裤脚道:“不擦一下,等会你还怎么去打工?”

他有时真不懂蒋末深一个大忙人怎会有闲情逸致陪自己画画,他扭头看着蒋末深好看的鬓角被汗水打湿,漆黑发亮的眼睛像黑暗里的壁灯。他的肤色偏黑是健康的颜色,但李东玉知道蒋末深七年前可是一枚皮肤白皙的小少年。只是在蒋末深十岁的时候,蒋父破产扔下妻子和两个孩子就跳楼了。

蒋母整日无所事事,偏生爱在酒吧睡男人混日子,而蒋末深作为蒋家的大儿子不得不第一个站了出来,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顶着暴风雨给别人送外卖。

很多时候看见蒋末深辛苦奔波,身形越来越瘦,李东玉都想蒋末深快点从这个地方走出去,但蒋末深这个王八蛋总会拿不舍得自己当借口回拒了。

蒋末深突然站起来,就在墙头,就当着李东玉的面子弯腰。

李东玉看了一眼底下河水湍流,嘴唇都发抖了。

他一下抓紧了蒋末深的衣角,怒瞪他:“蒋末深,你想被摔死吗?”

“哈哈!”蒋末深突然阴阴一笑,这笑得李东玉瞬间感觉就不对劲了。直到蒋末深手脚麻利地往草地一跳时,蒋末深才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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