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负(4)+番外
他那双手有着和脸不符的粗糙,干裂,厚茧,简启明皱着眉捉住他的右手,放在眼前看了看。
容鹿很尴尬地想抽回来,“先生……不舒服吗?”
简启明揉搓了一把,想问,又没有问,最终还是放开了,“继续。”
简启明心里太多疑问了,缠缠绕绕的,卷在一起,一团乱麻,更是睡不着。容鹿按了大半小时,手都酸了,简启明还是拧着眉头。
“先生,我给您口行吗?”他轻声说,向前爬了爬,弯下腰叼住简启明的裤腰带。
简启明伸手插进他发间,任由他动作,沉睡的器官在他嘴里充血胀大。他口活非常好,轻重缓急拿捏得很准,时而轻舔时而重吸,马眼也被舔开,灵巧的舌尖小蛇一般要往里钻,尿道口又酥又麻,简启明爽极了。
容鹿活好是一方面,心理层面的征服感又是另一件事了,简启明从前就喜欢容鹿给他吹。
那么美丽的一个人,伏在自己身下,吞吐着黑紫的粗大阴茎,脆弱的喉咙朝他全面张开,似乎只要往前一顶就可以掌控他的命,简启明光是想想就能射个百八十回。
只是以前容鹿并不熟练,吃得急了还会呛到,牙齿磕碰也是常事。
简启明眸色一暗,趁他放开湿淋淋肉柱,转而去舔吸卵蛋时问他,“活儿挺好?”
容鹿贪婪地嗅闻简启明身上的腥膻味儿,因此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
“别人也这么觉着?”简启明咬紧了后槽牙。
容鹿只觉得有盆冰得刺骨的凉水泼在头上,清醒又心寒,他知道简启明是什么意思,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简启明没有再抓他头发了,掐着他的下颌骨把他拉到自己眼前,“容鹿,你有没有羞耻心?”
小鹿一般的清澈双眼半阖着,没有答话。
“对别人也是这样吗?”简启明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非要问个明白,“爬到他们床上,给他们按摩,给他们操你的洞?”
容鹿被钳住下颌,吃力地摇了摇头,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简启明放开了他。
他揉着发痛的脸颊,垂着头看不见表情,听着是又要哭了,“我只对简先生这样。”
“哪样?”简启明从鼻腔里哼一声,“费尽心思勾引我,然后找我要钱?我现在可比那会儿有钱多了,是这样想的?”
“真的不要钱……”容鹿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滴在简启明手背上,好像很烫,又好像很凉,“我就是……很对不起您,也很想您,就是想让您舒服一点,真的不要钱的……”
简启明从前见不得他掉眼泪,在床上哭都会心疼半天,可现在这颗心死了一般,没有心动,也就没有疼。
容鹿又安安静静哭了一会儿,除了抑制不住的抽动鼻子,再没发出多余的声音。
“容鹿,”简启明把疲软的阴茎放回去,清了清嗓子叫他,“你没对不起我,也用不着想我。”
容鹿却摇了摇头,“我欠您的,都会还上的,您能等等我吗?”
“我说了不欠。”简启明为这种拉拉扯扯真心实意地感到烦躁,他深呼吸几下,努力平复了情绪,“我当时给了你的就是给你了,我自愿的,要欠也是我手欠。”
“可……”容鹿似要再辩驳。
“那你就当是我买你别出现在我跟前,这样行了吧?”简启明气得胸口都疼,掀开他回自己房间了。
容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拿过他放在床头的杯子,对着窗外的天光辨认出简启明喝过的位置,像个小变态一样把嘴唇贴上去,小口小口喝完了杯里剩下的水。
第08章
简启明再起床时已经是中午了,头痛欲裂,他来不及想别的,从抽屉摸出止痛药吃了,倒在沙发上,耳边除了急促的心跳声,什么也没有。
容鹿已经走了,走之前给他洗了衣服晾好,地也擦了,甚至还做了一碗鸡蛋面。
瓷碗底下压了一张小字条,很简单的一行字。
「简先生 我走了 谢谢您」
九个字,没有标点符号,简启明却看了能有五分钟。
字写得很烂,歪歪斜斜的,结构也松散,要不是简启明确定昨天放进来的没别人,不然怎么也不会把这样的字和容鹿联系起来。
以前的容鹿写字也不能算特别漂亮,就是清秀,和他本人一样,还会画一点简笔画。以前简启明有什么要写名字的场合都会让容鹿代劳。平常上课不听,他就去烦容鹿,容鹿拿他没办法,就会往他草稿本上画小狮子。
“狮子是什么?”简启明趴在桌上,低声问他。
“是你呀。”容鹿也趴低了,用气音回答。
简启明左看右看,都觉得不大像,可也没发脾气,只是又把本子扔过去,“再画个小鹿。”
容鹿照办了,可简启明还是不满意。
他趴在容鹿耳边,说了几句话,容鹿脸通红,说什么也不肯画出来,简启明也不逼他。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当晚趁着宿舍人都睡了之后,容鹿悄摸爬到简启明床头,往他枕头底下塞了一张纸。
简启明心脏狂跳,却还装着睡熟的样子,等容鹿那边传来均匀呼吸声后,他才蒙上被子打开手电筒。
一只没有长角的小公鹿,跪伏在地上,翘着屁股,背上趴着一只狮子,叼着鹿的后颈皮,下身相贴。
简启明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
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癖好。
他硬了一夜,在天亮之前把容鹿拖下床,在厕所隔间里,站在背后狠狠操了他一顿。容鹿爽得眼睛都没有焦点了,简启明也不让他叫,一手捂着他嘴,一手钳着他的手腕。
“我的小鹿,我的小鹿……”
他失控地低声唤着,嘴唇在容鹿脖子后面那块皮肤落下细密滚烫的吻,不断嗅闻,确认气味似的,然后一口咬在上面。
“啊——”
他咬得很重,刺破了皮肉,齿间泛起铁锈味。容鹿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从喉咙里滚出一声痛呼,又被简启明按在他嘴上的手压了回去。
他的小肉棍一直没有得到安抚,兀自翘着,简启明动作不断加重,他被顶得往前窜,龟头蹭在隔板上,最终还是哭着被简启明干射了。
“宝宝,宝宝不哭。”简启明心情好时喜欢这样叫他,他把容鹿翻过来,提着膝窝让他整个人腾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我的小鹿爽吗?”
他亲吻容鹿的泪珠,又去舔他的眼皮,容鹿背靠着隔板,没有支撑点,只能把胳膊环在简启明脖子上,这让简启明十分受用。
“哥哥好厉害……”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还是努力抬起头来,让简启明吻遍他的脸和脖子,“哥哥的鸡巴太大了,小鹿吃不下……”
“怎么会?”简启明笑了,没根顶进最深处,把他钉在自己身上似的,空了一只手出来,牵着容鹿的手去摸两人相接的位置,“小鹿这里可软了,摸摸,是不是都吃完了?”
容鹿摸到自己那个隐秘的部位,很是羞赧,把头埋进简启明的颈侧,“可是就是很大。”
“那要不要插了?”简启明佯怒。
“要插、要插的!”容鹿马上抬起头来,伸出小舌讨好地去舔简启明的下巴,又用尽力气收了收已经被撑得十分鼓胀的穴,“要哥哥射进来。”
简启明被他吸得十分舒爽,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每一下都打在容鹿的骚心,“射小鹿脸上,好不好?”
容鹿仍在不应期,可简启明操得他太舒服了,心理上的快感一点一点累积,又无处宣泄,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被操尿了。
容鹿喜欢被他内射,对此简启明当然非常乐意了,可每次内射又清理得不干净,容鹿经常会肚子痛,所以简启明养成了射在他身体各处的习惯,还有一颗不管容鹿怎么求也不动摇的心。
他拔出阴茎,用手撸动,容鹿很自然地蹲下身去,仰着小脸,睫毛轻颤。简启明要颜射时从没有要求过什么,他却次次都张嘴,吐出鲜红的舌尖,又主动伸手揉搓他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