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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欺负(15)+番外

作者: 小鹿只在山间有吗 阅读记录

“想我了?”简启明低低地笑了,却难掩疲惫,“在公司了,晚上回去给你带好吃的,想吃什么?”

“不用了,你早点回来就行。”容鹿不自然地蹭了蹭双腿,用鼻音撒着娇,甜腻得很,“想你了。”

简启明沉默了一会儿,再说话时嗓音都变哑了,“是不是骚了?”

容鹿在他面前可太坦率了,很快就点了点头,随后意识到简启明看不见,就轻轻“嗯”了一声,“发骚了,想先生抱抱……”

简启明没想到他会这样讲,呼吸一滞,问他:“在哪儿呢?”

“在家,怎——”

“过来,”显而易见的急切,简启明不由得嘲笑自己,“给你发地址,打个车过来。”

他扯扯领带,吐出一口浊气,心道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么躁。

容鹿来得很快,简启明从电梯出来后看见他已经到了,在跟前台解释着,手里还提着东西。他戴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穿的T恤跟牛仔裤,很显年纪小。

他没发现简启明已经走到他身后了,被揽住肩时还吓到了,急忙回头,看到来人后才放松下来。因为帽檐压得低,他只能看见简启明的下半张脸。

“简总好。”

“嗯,我带他上去。”

他被圈在简启明怀里,看着他不断张合的嘴唇,一瞬间鼻酸,差点要落下泪来。

他真的好喜欢简启明啊。

简启明没发觉他的情绪,还在跟前台说,认一认脸,以后看见他就直接放进来。

他一进办公室就抱住了简启明的腰,脸颊在他锁骨处蹭了又蹭,小猫撒娇似的,让人很想捏在手里揉搓。

“小东西,”简启明低下头去,贴着他耳边说,“外面能看见。”

容鹿吓得立马放手了,甚至不敢回头确认。简启明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放在一旁,拿过遥控按了一下,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腿,“过来。”

容鹿乖巧地坐上去,手臂环在他脖子上,亲他的下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先生好帅。”

简启明手已经探进他衣服里了,舔着他脖子,含混道:“操你的时候呢?”

“都好帅。”

容鹿伸手要去解他的皮带,被按下去了,他疑惑地望着简启明,简启明却笑着说:“就摸摸你,等会儿还上班。”

容鹿“哦”了一声,又躺了回去。想了想,自己把衣服下摆撩起来,咬在嘴里,冲着简启明挺了挺胸膛,眼里亮晶晶的。

“妈的,骚货。”简启明气急,狠狠拍了他的屁股,“就知道勾我。”

容鹿委屈地摇了摇头,坐起来,把乳尖送进简启明嘴里。简启明吃着一颗,手上也不忘记照顾另一边,在指腹下揉捏拧弄,玩得乳晕的小突起都立了起来才松口。

容鹿两个小奶头都被舔得湿漉漉,裤子也被渗出来的前列腺液洇湿了。他怕自己太浪,叫出来会给简启明丢人,就死死咬着衣服,小声地呜呜叫,把简启明肩上的衣料都抓皱了。

“在家有没有乖?”他解了容鹿牛仔裤的扣子,伸手进去揉他的小圆屁股,“嗯?”

容鹿还叼着衣服,失神地窝在简启明怀里,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简启明把他嘴里的东西扯出来,“都快咬碎了。”又问了一遍,“有没有乖?”

“有,”容鹿点点头,扭着腰,把臀缝往简启明手上送,“很乖。”

简启明却骤然拿出了手,冷笑一声,“我看未必吧,是不是偷偷玩了?”

容鹿现在已经不太怕他了,知道撒娇就能解决一切,甜着嗓子道:“就一次嘛。”他太想简启明了,就穿了他的衬衣躺在床里射过一回。

“行,”简启明拧一把他的脸蛋,凶狠道:“你自己玩一次,我就少操你一次。”

“不要,”容鹿苦着脸,衣衫不整地抱着简启明的胳膊求饶,“先生,我错了。”

“天天错,天天不改。”简启明硬下心来,放他在沙发上,径自走向办公桌后,坐进椅子里不再看他,“反省反省吧。”

容鹿扁了扁嘴,瞥见他拿来的袋子,又笑眯眯地拿出保温盒蹭过去,“我给先生带吃的啦。”

简启明真是拿他没办法,让他找了个“没地方坐”的借口,和自己挤在椅子上,分着吃完了迟来的午饭。容鹿吃饱了还不走,缩在简启明怀里看他办公。

“怎么这么黏人,”简启明看完文件,签了个字,亲了亲他的眉心,无奈道:“小黏人精。”

容鹿抱着简启明太舒服了,吃饱了又犯困,整个人迷迷糊糊,等有人进了门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要跳起来,被简启明摁了回去。

简启明抬起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把他按在肩上,整张脸都挡得严严实实,不给别人看到一寸,“这个拿给李总,可以出去了。”

容鹿听见他胸腔传来的振动,安心又幸福。他等着关门声响起来,动了歪心思,磨磨蹭蹭地钻到简启明两腿间,抬脸冲着他笑,“先生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容鹿,再一再二不再三。”简启明却蹙起了眉,握住容鹿的下巴,沉声道:“这是我警告你的第三遍,以后你的膝盖要是再往地上跪,我直接给你挖出来。”

容鹿让他说得怪委屈,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还差点磕到头,多亏简启明替他挡了一下。他心疼地揉着简启明的手,小声说:“那跪哪里啊……”

简启明拉过他的手,先在指尖的薄茧上亲了亲,又捧住他的手腕,在伤痕处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跪在我脚上。”

“不要。”他也拉过简启明的手,在关节上咬了一口,“你跪都不让我跪,不能舍得挖我膝盖。”

第26章

两点一线的生活似乎多了许多别的趣味,上床,调情,连柴米油盐都变得难能可贵。六月,潮湿的空气适合培育疯长的欲望。

容鹿觉得最近幸福指数实在是太高了,高得诡异,他走在路上都像踩棉花,飘飘然的。

如果世界上有一种人居安思危到了极致,甚至一尝点甜头就担惊受怕,那毫无疑问容鹿是这种人。

或者说他根本不长记性,伤口刚结了薄薄的痂,他就要把它撕开。

今天简启明出门前,容鹿非要来帮他刮胡子。他刮得很细致,很轻柔,微微垂着眼帘,好像他的整个世界只有简启明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的整片天。

简启明的双手扶在他腰间,两人挨得很近,呼吸交融,容鹿望着他的嘴唇,神智出离一秒,不受控制地向前凑近。

简启明偏开了头。

容鹿呆愣地看着他腮边的血道,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帮他弄干净,嘴里不停地小声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简启明看着心情并不好,他侧着身,把纸巾在伤口按紧了,颓败地摇了摇头,“没事。”

容鹿害怕极了,去握他的手,简启明回握了一下,又攥着他的手腕摩挲片刻,最终还是放开了。

他望进容鹿的眼睛,很认真地说:“对不起。”

容鹿还站在浴室里,没一会儿就听见关门声。他抹了抹眼角,也很快速地换了衣服,出门上班。

早餐摆在桌上,谁也没有动。

他一早上都定不下心神,中午被经理叫了过去,说了一堆委婉好话之后让他收拾东西走了。容鹿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只想快点捱到晚上,想快点见到简启明。

他们到底怎么了呀?

容鹿想早些见到简启明,跟他说,他其实不在乎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住在一起,有性,有温度,不接吻也没什么的。他不会再逼着简启明要那一个吻了。

他一路失魂落魄地回到江心苑,钥匙插进锁里拧动之前他忽然有一种危险的预感,令他几乎拔腿就跑。

这是鹿碰上食肉动物的一种本能。

可容鹿没有跑。他虽然跟简启明不清不楚,但简启明确实把这里叫做“家”。是他们的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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