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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欺负(13)+番外

作者: 小鹿只在山间有吗 阅读记录

容鹿等了太久了,不住点着头,上前一步拥着简启明宽阔的后背,仿佛一脚踩进猎人的又一个陷阱。

简启明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大跨步走回自己的房间,把容鹿扔在床上,扒掉他碍事的裤子。

容鹿撑起上半身,想帮简启明脱衣服,又被按了回去,下一秒左乳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他弓着背,呻吟出声。

太舒服了。他哭着拥住简启明,揉乱他的头发,听见他伸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房间没有开灯,他强行分神去看,也什么都看不清。

简启明拆了一个套子,容鹿认得那个声音,又故技重施撒娇:“别用……”

简启明狠狠咬一口他的脖子,捏着他的下巴,哑着嗓子凶狠道:“我今天要射你里面,听见没?”

容鹿高兴还来不及,赶紧点头,双腿攀上他的腰,又听见简启明哼笑了一声,接着说,“等会儿你还有力气爬起来洗干净的话,我就不戴,要不就等着肚子痛,你选一个。”

容鹿不情不愿地扁了扁嘴,任由简启明动作,似乎还听见了橡胶套在根部“啪”的一声。他脸红得像熟了的果子,好在简启明看不见,又可惜他看不见。

简启明倒了很多润滑剂在肉刃上,抹开了,又倒了小半瓶在手心,稍微捂热了就往容鹿身后探去。

才刚进一根手指,容鹿的身体就僵住了,简启明伸出舌尖舔弄他胸前的小肉粒,重重吸了一口,问他:“痛不痛?”

容鹿怕他反悔,不敢说痛,实际上也不痛,他努力张着腿,方便简启明的动作。简启明又加了一指,拖过来一个枕头垫在他腰后,又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笑道:“小骚货。”

容鹿被他这样骂,更有感觉了,还不等简启明伸进第三根手指,他就晃着腰,大腿内侧的软肉蹭着简启明的胯骨,“先生快进来。”

简启明被他勾得一股火,低声骂他是小狐狸精,扶着他的大腿把阴茎钉了进去。他时时听着容鹿的反应,只有喘息,没有痛叫,“疼不疼?”

“不疼、不疼,”容鹿抱着他的脖子,拼命摇头,“先生太大了,好胀……先生动一动嘛。”他腿软得夹不住了,歪在两侧,被简启明提起来架在肩上,开始了漫长黑夜里的第一轮操干。

他顺着容鹿光洁的胳膊,摸到了他身上的最后一件东西,发狠扯了下来,甩在一旁,砸在墙上发出很响的“啪”声,混在容鹿高声浪叫里,让简启明格外受用。

起码今晚的容鹿是全然属于他的。

容鹿被他操得受不住了,掌心撑在简启明胸膛上,求他慢一点,停一停。简启明缓下动作,浅浅抽插着,摸到旁边的手机,拨了个电话。

他埋头下去,啃咬着容鹿小小的喉结,感受他脆弱的部位在齿间轻颤,满意得很,在电话接听前捂住了容鹿的嘴,没放过任何一声轻喘。

“今晚不去了。……瞧不上,家里有上等货。”

他挂了电话扔在一旁,把容鹿翻了过去,从背后狠狠地贯穿他,听他的哭叫呻吟。

简启明咬住他的后颈,将一股股烫热的精液灌了进去,容鹿已经被干射过一回了,嘴里除了呜呜叫,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抽出性器,剥掉保险套扔了,抓着容鹿的肩膀让他回过身来,舔了一口湿咸的眼皮。

他躺在容鹿身边,把他揽在怀里缓了好一会儿,看他精神恢复得还不错,又拉开他的大腿,戴上第二个套子捅了进去。

容鹿趴在他身上,小猫似的哼哼唧唧,简启明五指插进他发间,揉着他的脑袋。

他还记得那晚梁路的问话。

操腻?

他对着容鹿,永远没有腻这个字。

第23章

简启明操了他两回,总共射了三次。最后一次是容鹿实在累坏了,晕晕乎乎的,模糊间感觉到简启明好像坐在他旁边自慰,就爬了过去,用嫩滑的脸颊去摩擦性器上狰狞突起的血管。

简启明托着他的脑袋,拇指在他眼皮来回刮蹭,直到容鹿在抚摸中安心睡着,他才扯出几张纸,射了出来。

他按亮了手机屏,在微光中看见容鹿小小的脑袋陷在枕头里,脖子往下全是咬痕掐痕,特别可怜。简启明丝毫没有他是个畜生的自觉,在他眼尾舔了又舔,差点把容鹿弄醒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了。

容鹿再睁眼已经日上三竿,他转动眼珠反应了一会儿,又闭上了,乖巧地窝在简启明臂弯里,蹭过去把他搂紧了。调皮的手顺着简启明平坦的小腹往下摸,握住了苏醒的器官缓慢撸动。

简启明左手搂着他,在他光裸的腰背抚摸揉捏,右手伸进被子里,捉住了容鹿不老实的手腕,“小东西,你别招我。”

他声音沙哑又慵懒,容鹿喜欢得很。他实在太高兴,太满足了,甚至不愿醒来,于是把脸埋在他胸口装睡。温热呼吸洒落在简启明皮肤表面,痒,也心痒。

简启明摩挲着容鹿比他细了一大圈的手腕,慢慢觉出不对。

“……容鹿,你他妈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很少骂这种脏话,对着容鹿更是少有。容鹿听着感觉冷得都快往下掉冰碴子了,吓得抖了抖,战战兢兢睁开双眼,抬头去看发生了什么。

他的左腕被简启明握着,举在眼前,内侧趴着一条浅褐色的条状伤痕,划破了简启明的眼睛。

容鹿想抽手回来,却没成功。他发觉自己抖得实在太厉害了,心下奇怪,然后才发现那不是他在抖。

是简启明。

简启明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容鹿小声说“好冷呀”,他才又把这条胳膊收进被子里,搭在自己胸前。他心里盘算着事,就牵着容鹿的手,无意识地挠着他掌心。容鹿很痒,在他怀里笑起来,脆生得很,简启明听着舌根发苦。

“怎么回事?”他终于开口问道。

“没什么呀,”容鹿缓下了笑,轻咬着嘴边的皮肤,平静道:“就是不想活了。”

他声音很轻,说得也很轻,似乎把死看成世界上最简单的一件事,比吃饭喝水更自然。

简启明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心痛有,心疼有,心慌也有,更多的是他现下不愿意承认的情愫,平静海面下的暗潮汹涌。

容鹿舔在他胸口上,湿滑的软肉好像一根带刺的触手,扎破皮肉刺穿血管,向着肋骨庇护下的器官残忍而坚定地入侵,最终在那块腐烂多年的死肉上着陆。

“疼吗?”

“太疼了。”容鹿说着,又摇摇头,叹息着闭上双眼,“不是……才疼的,是因为太疼了才割。”

简启明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走,也想问他之后都去干了什么。话在嘴里嚼了一千一万遍,吐出口前他又觉得没必要了。

他是这样一个怯懦丑陋的猎人,配不上做小鹿的雄狮。

他翻身压着容鹿,扶着他的腰,半勃阴茎在他腿间蹭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容鹿清亮的眼睛重新染上情欲,抬腿勾住简启明的腰,甜笑着说:“先生那么厉害,怎么会不舒服?”

媚得要人命了。简启明垂着眼睛盯着他,笑了,反手在他脸颊轻轻拍了拍,“没有最好。”

他又说:“因为我等下要射在你里面。”

拉开大腿,重新进入他亲自操开操熟的后穴,没有任何东西阻隔,肉贴肉的快感让两个人都为之颤栗。

容鹿难得没在床上哭,扭腰抬臀迎接简启明蛮力的冲撞,嘴里一片乱七八糟。简启明在射意来临前握着他的下巴,轻轻晃了晃,“行吗?”

容鹿勉强睁开眼,张口叼住简启明的拇指吸咬,嗔怒地瞪他,“先生不要问了,快点射在骚穴里……啊,不行了,不要,太深了……好舒服,里面好痒……先生再顶一顶……”

“小东西真浪。”简启明笑着扣住他的腰,坏心地慢下动作,“一会儿要,一会儿又不要,你这让人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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