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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欺负(10)+番外

作者: 小鹿只在山间有吗 阅读记录

“谁是你哥?”简启明拽了个枕头塞到容鹿腰下,龟头抵住穴口,“插什么啊?”

“简启明是我的哥哥,”容鹿被他折磨得快要疯了,眼角扑簌簌落下泪来,挪动腰身想快点吃到,“哥哥的鸡巴插到小鹿屁股里面来。”

“真乖。”简启明奖励地亲了亲他鲜红的嘴巴,对准骚穴缓缓顶进去。容鹿疼得脸色发白,抱着简启明的胳膊都开始发抖了。

简启明也被夹得十分不好受,额角滑下冷汗,又不能退出去,只好进一寸缓一会儿。他在容鹿的脸颊落下细密亲吻,“小鹿好棒,放松一点。”

容鹿睁开眼睛,隔着水雾望简启明,听话地大口深呼吸,尽力放松下来,“哥哥舒服吗?”

简启明笑着点点头,去舔他的眼皮,“舒服。小鹿屁股里又紧又热,真的快化了。”

舌面划过留下一串痒意,容鹿缩在他身下脆生生地笑了。感觉没那么疼了,就用脚后跟勾一勾简启明的后腰,伸出舌尖舔一舔他的下唇,“哥哥操吧。”

简启明眸色一沉,握住他的膝盖,把他身体往下折,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容鹿哪里承受得住这么猛烈的撞击,也不抱简启明了,小臂搭在眼睛上,呜呜哭着。

简启明操了一会儿,拿不准他是疼的还是爽的,于是强硬捉着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上方,逼他和自己对视,“容鹿,你可想清楚了,你要再哭,我就不做了。”

容鹿看他那么严肃的表情,着了急,马上忍住了眼泪,抽着鼻子说:“我不哭了,不哭了。”

“乖。”简启明俯下身给他一个绵长的吻,下身继续抽送起来。突然间刮擦到了某一点,容鹿的脊背像虾一样弹了起来,简启明知道这是操到骚点了,找准角度又狠狠顶了一下,容鹿呼吸都乱了。

他冲着那一点猛力顶撞,一次比一次重,容鹿爽得叫个不停,抓着简启明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简启明动作停了下来,掐了一把他的小奶头,佯怒道:“还哭?!”

“呜,哥哥,”容鹿满脸是泪,委屈得要命,可怜兮兮地收紧后穴,“我忍不住,哥哥弄得我好舒服啊……”

简启明简直对这小狐狸精没有办法,摸了摸容鹿的小脑袋,柔声哄道:“哭吧,没事,在哥哥怀里可以哭。”

第18章

容鹿后来去超市买了一些新的日用品,这就算是正式在江心苑住下了。简启明起初不习惯下班之后打开家门有另一个人,盯着容鹿忙前忙后,过了几天竟然也适应了。

虽然已经过了坐个公交车挤来挤去都能硬的年纪,简启明却发现他的睡眠质量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尤其是想到一推开隔壁房间门,就能看见容鹿安然的睡脸,他就控制不住体内奔腾流窜的恶念。

他睡不好,起床时心情就很差,走出房间看到容鹿系着围裙的背影,那脸色就别提有多黑了。

“醒啦。”容鹿接了满满一杯鲜榨豆浆,估摸了一下温度,觉得应该差不多,就小心捧着走到简启明跟前。

简启明什么话都不讲,垂着眼睛看他手心,他才反应过来,忙说:“啊,那天害简先生心情不好,我就买了个新杯子回来。”

简启明发火造的孽,他却怪在自己头上。

挺幼稚一个陶瓷杯子,粉粉嫩嫩的,杯壁还有一只趴着睡大觉的小花猫。简启明存心找事,碰都没碰就说烫。

“烫吗?”容鹿疑惑地看着杯子,凑近了用嘴轻轻吹气。简启明还是抱着胳膊,垂着眼睛看他,脸上没有表情。

容鹿吹了一会儿,又端到简启明跟前,“不烫啦。”

“放着。”简启明不接,容鹿就听话地放到旁边,看他没有指示了,就转身接着准备早餐。简启明姿势没变,目光像带刺的弯钩一样,深深扎在容鹿的后背,恨不得剜得他血肉模糊。

容鹿穿着很简单的家居服,米黄色短袖,裤子是浅蓝色带方格。衣服比较宽松,垂感也还好,就是屁股那块儿实在突出,被衣料裹着也挡不住的风情,圆圆鼓鼓,方格都被撑得变形了。

简启明觉得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晨勃又回来了。

他喉结一滚,向前走了几步,紧贴着容鹿的后背。性器陷在柔软的臀缝中,他忍不住叹息一声,小幅度摩擦起来。

这么干其实挺变态的,不过简启明没觉得,容鹿也没觉得。容鹿只是吓了一跳,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微微侧过头,“先生……?”

“别回头,”简启明狠狠顶了一记,止住他的动作,“看到你这张脸就倒胃口。”

容鹿当然不知道这话假得不能再假,咬着嘴唇把头扭了回去,心尖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简启明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难受,可这次却奇怪,没有欺负他的快感,除了怄,还是怄,到最后舌根都发酸了。他把额头抵在容鹿肩上,双手扶在他腰侧,一点力气都没了。

容鹿不知道他哪里不对劲,也不敢问,就静静地让他靠着,整个房子只有两人几近相融的呼吸声。

到底还是简启明先开口打破了沉静。他余光留意到容鹿左腕带着一块黑色的运动手环,随口问道:“什么时候买的?”

容鹿很慌张地把手臂收回身前,躲着简启明探究的视线,“没有,是一个朋友送的。”

“朋友?”简启明从鼻腔里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朋友对你可真好。”

容鹿怕他追问,又怕他心情不好,咬咬牙把自己裤子给脱了,翘着屁股去蹭简启明还半勃的性器,“简先生操我吗?我身上、后面是干净的……”

“干净?”简启明果然被他说动了,伸出两根手指探入熟透的蜜桃间,弯起一个指节在穴口浅浅抽插,“怎么个干净法?”

“就是……”容鹿小心措辞,生怕触他逆鳞,“就是没有别人碰过,只有简先生……”

“我碰你了?我怎么不记得碰过你?”简启明闻言笑了,也不去细想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容先生是不是记错了,我们不是才刚认识吗?”

容鹿被他的冷漠刺伤了,又想起早前说过的“陌生人”,也不敢出言反驳。他已经很久没被人进入了,又没有提前做准备,后穴紧得像处子,光是手指就已经让他疼得出冷汗。

可他太想简启明了,也太想要简启明了,随便碰一碰,他的阴茎就翘了起来,渴望着简启明的抚慰。

简启明没有帮他做好扩张,只草草用两指插了插,还不等甬道变得湿滑松软,他就撤了出去,换更粗硬的凶器抵在穴口。

“容鹿,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没再阴阳怪气了,转而变得漠然而冰冷,“如果你说不要,我现在就可以走。”

容鹿趴在料理台上,上衣被撩开,脊椎因弯腰而突起,简启明的手正在那里游移。

容鹿绝望地闭上眼睛,他毫无退路,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肯定地点头,“我要先生进来。”

——我想要哥哥进来。

简启明不再摸他的脊椎骨了,扣住猎物的腰,缓慢却又不容反抗地把阴茎顶了进去,撕裂了他。容鹿趴在冰凉的台面,嘴唇被咬破,他尝到浓重的血腥味,也没有漏出一丝痛呼。

这不是性交,更像是一道仪式,一种献祭,一场屠戮。

第19章

简启明在他身后征伐,居高临下看着他握拳时泛白关节和鼓起的青筋,身体上是爽了,精神却空虚荒芜。

他看着二人身体相接处泛着红,伸手抹了一点细看,又绕过去摸了摸容鹿垂软的器官,确信地想:

容鹿一定会恨他。

多年前,他怕容鹿恨他,于是忍了又忍,布下了层层圈套,天罗地网只为了捕获他。他圈养容鹿近半年,没有饿过他一顿,没有弄疼过他一次,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半点委屈也没让他受过。

可现在对容鹿施加痛苦的还是他简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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