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白月光(逍灭)(34)
梳同心髻,戴上龙凤花钗冠与璎珞颈饰,披了花样繁复霞帔,着青罗翟衣,穿艳红长裙,外穿销金大袖,添上几支金银珠翠发簪,便被蒙上了红盖头。
听得门外鞭炮震天响,喜娘欢喜道:“姑爷家的车轿来了!”
灭绝掩在广袖下的双手微微捏紧,心脏的跳动不由得有些加快。
周芷若按照喜娘的吩咐给迎亲队伍送上彩缎,那边便立刻奏乐催妆,新房里的喜娘听见乐声,这才扶着新妇起身往外走去。
上了轿灭绝咚咚咚直跳的心才安稳许多,等了半晌也不见轿子有何动作,却听得轿夫们嚷嚷着讨要喜钱。
杨逍娶妻心切,莫说是喜钱,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也得摘下来给他们!当下一一给了他们沉甸甸的红包。轿夫们欢喜地起轿,一路吹吹打打上了山。
及至明教大门口,韦一笑等人候着拦门,一群人乱哄哄地跟杨逍要花红。杨逍今日当了新郎官笑得傻兮兮的,也不管他们收起红包又来要钱,这些也一并给了。
灭绝这才下得轿来。
待行过“撒豆谷”“坐富贵”“高坐”“利市缴门红”等礼,灭绝已经累得不行。如果不是习武多年,她怕是要耍赖坐在地上不肯起来的。
杨逍拉过湘君的手,韦一笑同周芷若各拿一块彩缎绾成同心结,为新婚二人行“牵巾”礼。
经过一阵头晕目眩的左拜右拜互拜,喜娘们又开始“撒帐”。
听得众人的欢呼雀跃,灭绝心头的烦闷才稍稍冲淡了些。
怎的成亲之礼如此繁复?难道不是拜个天地就好了吗?
灭绝正胡乱想着,忽觉左边发髻微疼,待听清喜娘口中的呢喃祝福,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把自己和杨逍的一缕头发绑在一起行“合髻”之礼。
哎……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喜娘们同一众观礼之人自然不知道新妇满腹牢骚,欢喜地拿过一对酒杯,用彩带连着,让新郎新妇互饮一盏,这又叫做“交杯酒”。饮罢,没有遮盖头的杨逍把酒杯连同花冠子一起扔到床下,叮铃铃一阵响,酒杯一扣一仰,喜娘们连声喜贺道“大吉”。
终于礼成。
待众人哄哄闹闹地关门离开,杨逍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而因着礼仪繁多而烦闷的湘君,也被突然到来的寂静弄得脸红心跳。
杨逍知她饿了一整天,想要给女人端些吃食来,甫一站起身,两人均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杨逍,你也盖着盖头啊!”灭绝揉揉被扯痛的头皮,火气噌得一下上来了。
杨逍知她许是被繁复的礼节惹恼了,手忙脚乱地解开系住两人头发的缎带。“我去给你拿些吃食来。”
灭绝坐在床头不作声。
“湘君,你怎么了?”没有得到回音,杨逍便站在原地死等。
这男人今日怕是乐傻了。
“你倒是把我盖头掀开啊!难不成你要我自己掀?!”灭绝气鼓鼓地提醒到。
“哦哦哦!对对对!我怎么连这茬都忘了?!!”杨逍用手直拍脑袋,随即伸手轻轻掀开了湘君凤冠上的红盖头。
湘君今日的新妇妆当真是美煞了。
杨逍一时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
只觉得他面前低头含羞的湘君比那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上几分。
杨逍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嘶哑着喉咙开口:“我我我……你你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我去外面敬酒!”杨逍一步三回头,最后被门槛绊了一脚险些跌倒。
灭绝见他傻愣愣地模样笑弯了眼,轻声提醒道:“别喝醉了!喝醉了我便踢你到床下去睡!”
杨逍听得她似娇似嗔的声音浑身发烫,连连应好便跑了出去。
再不去出怕是忍不住了。
还好在给自己梳发髻时喜娘逼着自己多吃了两块糕点,灭绝摸摸咕咕直叫的肚子,褪了沉重的凤冠与各式发簪,这才坐到喜桌旁细细地吃了起来。
因着贪杯多喝了两口喜酒,又因昨晚一夜未睡,灭绝摇摇晃晃地走回床边,竟然趴在喜床上睡着了。
虽说被明教众人灌了不少黄汤,杨逍却越喝越清醒。步履平稳地回到新房,看见女人嘟了嘴睡着了,哭笑不得地拧干手帕为她擦去红妆。
虽说新妇妆着实让杨逍惊艳了一番,不过还是湘君本来的面孔让人更有欲望亲近。
就着喜烛的微光,杨逍解开湘君身上的销金大袖,忽听得屋顶有嘻笑之声,气得大吼一声“滚!”
待周遭安静下来,杨逍弯下腰想要继续解女人的衣服,却看见女人正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看,“你骂谁呢?”
“那些不长眼敢来闹我杨逍洞房的猴崽子!”
灭绝扑哧一笑,起身放下层层叠叠的幔帐,脱下外衣裤,拉过喜被来盖上。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灭绝伸出光!溜!溜的手臂将剩下的衣衫尽数扔到了床脚。
杨逍跪坐在一旁看得呆了……
新妇的衣服不应该是羞得半推半就让新郎脱的嘛?他家媳妇这是怎么一番动作?!!
“你啰啰嗦嗦不脱衣睡觉是还想出去喝两杯?”灭绝红着脸将脑袋从喜被里探出来。
这男人到底想干嘛?自己都这样主动了,他反倒是羞上了?
“啊?我……湘君!这可是你说的!”杨逍反应过来便开始飞速地脱衣解带,心里接着吼道:一会儿可别哭爹喊娘说不要!
作为一个单身了三十余年的“老女人”,方湘君真的是快要羞死了。虽说帮了这男人多次,如今他一览无余地跪坐在自己面前,却是让她羞煞了脸。
直到浑身的皮肤接触到微冷的空气浑身战栗,方湘君吓得赶紧捂住胸前同下身。
好像……自己这般主动……当真是不好!
那人的眼睛都快把自己的身体看穿了!
杨逍掀开被子后就愣住了。虽然在女人昏睡期间为了沐浴擦身了那么多次,可从来都不带□□的。如今这女人变成了自己的新妇,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任君采撷,当真要命啊!
“杨……杨逍……你没事吧?”
杨逍用喜被擦了擦自鼻内流出的两行温热的液体,勉强回道:“无碍。”
方湘君歪了头偷笑,却被杨逍欺下身来噙住了双唇,“你竟敢嘲笑为夫?”
“唔唔!”方湘君摇头。
杨逍的身体比自己还烫,肌肤与肌肤之间的接触让两人都颤抖了一下,方湘君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抬手欲推,却被反手压在枕边,杨逍又将这个吻加深了些。
待两人脸红气喘地分开,一丝拉长的涎水从中间断开,惹得两人之间的情~欲直线上升。
杨逍低下头咬住女人胸前的红梅,右手刺溜刺溜地顺着她滑嫩的身体移至她腿!间。
方湘君被刺激得浑身泛红,喉间一松,嘤咛出声。
这应该是世间上最美的声音了。
未经人事,一切随心。
红帐中咿咿呀呀地闹了半夜,一切归于平静时,杨逍拿出枕边的白手帕擦净了她的破瓜血。
缱绻地吻去她身上的汗珠,杨逍喃喃道:“湘君,我快要把你爱进骨子里了~”
方湘君也抬手拥住丈夫的腰,脑袋在他胸口的伤疤上蹭了蹭,回道:“杨逍,我也爱你~”
第28章 第 28 章
经过新婚夫妇的不懈努力和杨焕乐此不疲地把脉,三个月后,杨焕终于感受到了医书上的滑脉是怎样一种令人激动的脉象。
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滑脉主痰饮、食滞、实热等证,又主妊娠。妇女无病而见滑脉,可判断为妊娠。
自家娘亲的身体如今好得很,好得很,所以此脉象必是滑脉无疑!
湘君看着儿子一阵摇头晃脑,嘴里直道“妙极!妙极!”心下一喜,却又不敢肯定,抬头冲杨逍道:“你看看你儿子,跟韦一笑学轻功都学成小老头了!”
“爹~娘~孩儿向你们道喜了~”杨焕确认无误后一蹦三尺高,本想扑进娘亲怀里蹭蹭脑袋,结果被杨逍的大手一拦,小脸上登时起了五道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