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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刨了自己的坟(穿越)(24)

作者: 口木呆的 阅读记录

旁边的士兵跑了过来:“小王爷,您是看上这个女奴了吗?她是东羌国锡藩部落的小公主。这次我们攻打东羌时灭了这个部落,她们族人都归了咱们西苑做奴隶。您要是喜欢,我们把她送到您府上去。”

女孩儿被他拉着站在那里瑟瑟发抖,脸上是脏的,身上衣服是破的,可是那双眼睛却是如水般的干净。

呼延瑞没有理旁边的士兵,一把扛起女孩,走回赤星身边,把她放了上去,接着他也翻身上马,随后抱着那女孩驾着马飞奔向左贤王府。

回到左贤王府,他把她扔给了几个婢女。

“把她收拾干净后,送到我卧房里。”他交待了一句,就去了书房。

婢女们用着同情的眼光看着这个东羌的女孩,仿佛在看一个废人。

入夜,他回到了卧房,看到那个女孩跪在榻边瑟瑟发抖。他没理她,径直走进浴房,脱掉衣服,跨进了浴桶。

“过来!”他喊她。

女孩急忙战战兢兢地跟进了浴房。

“侍候本王沐浴。”他交待她。

女孩看到他□□的上身时,已经羞红了脸,又听见他唤她,脸更红得如冬日盛开的腊梅一般。

他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庞,想道,淘淘也是这么爱脸红的,有时候就是夸了她一句,她都会脸红半天。

“以后你的名字叫思淘,听见了吗?”他告诉她。

“是,王爷!”她小心翼翼地应着,拿着巾布为他擦身的手也不敢停下来。

“叫我一声瑞哥哥!”他看了看她,提出要求。

她听他说完,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恭顺地答道:“是!瑞哥哥!”

他心中叹了口气,唉,不一样的,她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叫自己瑞哥哥,还是谁都无法替代她。算了,抢她回来之前,有这个思淘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他一把捏住那女孩的下巴:“以后在榻上必须叫我瑞哥哥,但是下了榻就只能唤我王爷,听到没有?”

女孩痛苦地点了点头,口齿不清地应着:“是!王爷!奴婢记住了!”

他放开她,霍地从浴桶中站起身跨了出来,然后带着满身水汽一把抱起女孩走出了浴房,走向了卧榻。

夜里,地上是女孩被撕碎的衣服,榻上是她快要被他撕碎的身体。

呼延瑞控制了力道,她还不能废,她还得替她一阵子。

“淘淘!淘淘!我爱你!为什么不跟我回来?为什么不理解我?”他在她身上消磨着自己的力气,也释放着无尽的思念。

最后,恍惚中他居然吻了她,之前他从来不会吻任何侍寝的女人。

结束后,他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把她推开,起身又去了浴房。他拼命地洗自己嘴,拼命地漱口,仿佛这样就能洗去刚刚那个吻。

半晌,他从水盆中抬起了头,看向远处,目光虚无,喃喃地说:“快了!淘淘,快了!”

第19章 朝阳就是希望

还有一个月穆靖嵘的二十三岁生日就要到了。

佟君陶担心了快一整年,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奸细也一直没有找到,她心中暗自祈祷希望最后一个月也能平平稳稳地度过。

“小姐,穆将军过来了,他好像有什么急事找你,你快去前厅吧!”夏桃走进佟君陶的闺房跟她禀报。

“咦!怎么这么晚了他还过来?要是让干娘知道又该骂他了!”佟君陶有些纳闷。

这一年来,穆靖嵘一直十分守礼,一点都不会去做逾越的事,虽然他远在京城的母亲早已答应了他们两个人的婚事,还告之他,等佟君陶一出孝期,穆家马上就过来下聘。

今天他这是怎么了,竟敢大晚上跑过来找她。

佟君陶快步走到前厅,看到穆靖嵘正在那踱来踱去地满地打转。

当他看见她,一个箭步冲过来,拉住她的手就往门外带。

“快跟我走,飞霞要生了!咱们去守着它。”

闻言,佟君陶十分诧异地说:“啊!怎么这么突然!好,咱们快走!”

随即两个人出了将军府大门,外边玄鬃等在那里。

自从飞霞怀孕后,穆靖嵘的坐骑就换成了玄鬃。原本当年玄鬃伤好了后,他要把它还给佟君陶的,但是她说玄鬃是战马,它的天地应该在战场上,养在家里就屈才了。她还说飞霞一旦怀了宝宝,他就没有坐骑了,于是她就把玄鬃送给了他。

后来果然应了她的话,飞霞很快就怀了宝宝,现在十一个月过去了,这匹小马驹如今就要出世了。

两个人很快来到军营的马厩。飞霞正在那里焦躁地走来走去。玄鬃被穆靖嵘关在了远一点的马厩里,他怕它看见飞霞会乱叫再扰乱它产子。

现在已经是秋末的时节了,马厩里有些冷,穆靖嵘怕佟君陶受不了,想让她去他的营帐里等着,可是她不同意。没办法,他只能拿披风把她包了个密不透风。

终于,在天际线刚刚露白之时,小马驹落地了,是一匹漂亮的通体黑色的小母马,跟它父亲一个样。

“给它起个名字吧!”他对她说。

“这个时辰出生的,就叫朝阳吧!”她爱怜地看着已经晃晃悠悠走到飞霞身下去喝奶的那匹小黑马驹。

“好!这个名字好!一听就充满了希望。陶儿,还有一个月我就二十三了,你便不用再担心了,那样也证明了你的梦是不准的。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的!”

穆靖嵘拥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佟君陶,站在马厩边看着朝阳,他的心房被填的满满的,明年大概这个时候他就可以娶她了。

“这匹小马驹我会好好训练它,到时候留给咱们大儿子骑。等飞霞再生几个小马驹就留给咱们后边的儿子骑。”他开心地跟她宣布他的决定。

她气得瞪了他一眼:“哪来那么多儿子,要是女儿怎么办?女儿就没马骑了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女儿怎么能让她单独骑马,当然是我抱着她骑马啊!”

“哼!影都没有呢,就在这瞎想。你快放开我,送我回去了。”她在他怀里拱了拱。

“再待一会,好吗?我们好久都没见面了,知道我多想你吗?”他紧了紧自己的怀抱,不肯放开她。

佟君陶心软了,她又何尝不想他呢,于是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在朝阳下看着朝阳。

“报~!大将军,许都尉刚刚从并州城返回,说有要事禀报!”一小校向坐于中军大帐的穆靖嵘通报。

“传!”

不一会,许启言走了进来。

此时的他一身狼狈,头发散乱,头盔早已不见,身上的盔甲也已散开,有几处伤口还在流着血。

他一进大帐就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跟穆靖嵘辑了一礼,接着他带着哭腔地开口说:

“二哥,并州城破了!鲁云起大将军已被斩首。他,他的头颅被挂在了并州城城门之上。呼延瑞在并州城大开杀戒,守城十万将士,战死的战死,被俘后被斩杀的斩杀,几乎全军覆灭啊!”

“什么?”穆靖嵘闻言,双眼瞬间通红,随后拍桌而起,“怎么可能?鲁云起大将军是何等的骁勇,他如何会这么容易就被斩杀?”

许启言也一脸悲痛:“说是中了敌人奸计,有奸细冒充大昀将士偷偷摸进了他的中军大帐,趁他不备斩杀了他。后又假传他令,开了城门引得西苑大军杀入城中,直接歼灭了城中十万守军。”

“奸细?”穆靖嵘听见这个词,神情一滞,脑袋里瞬间飞出无数思绪。

他静默了一会,又开口问许启言:“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将军!我在去往并州城的路上因迷路晚到了一天,等我走到城门附近之时,远远的就看到了城门上挂着的鲁云起大将军的头颅。

看到如此情景,我就赶快找了一个逃出城的百姓问了城内的情况,然后我就迅速折返了。折返的时候还遇到了西苑的散兵,被他们追杀了一程,我拼力催马快跑,甩掉了追兵才得以返回瀛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