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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卫戏很多(5)

作者: 皮小丘 阅读记录

第8章 那……什么叫爱呢

“真的吗?”芜烟忍不住问道。

“很真很真。”其实一本正经地问道,内心却是波涛汹涌,公主今天跟他说了好多话。

芜烟又笑了,她还是很在乎他的话,这样下去可不行,没多久她就要缴械投降了。

她得……保持住她的高冷。

其实回去后,还是照例有空就去山上练功,不能因为现在武功还不错就疏于练习,人也不能永远停在原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从宴会回来后公主就没怎么跟他说话了,还让他每天只当值半日,那他练功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

其实很郁闷,他想练功也想见公主呀!

眼见又过去了半个月,到中秋了,他一个人瞪着眼睛看着外面的月亮,简直是又大又圆。

好想见公主!

可是公主爱睡懒觉,他每日都是上午当值,那时候她多半没有起床。

如今也晚了,想必公主也已经上床睡了,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

芜烟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睡多了,到夜里想睡也睡不着。

好想找其实!

不知道他吃月饼了没有?

唉,他只是一个穷侍卫,想必是不会花钱去买月饼的吧?

要不,她行行好,给他送几块过去,可是这么晚了,他睡着了怎么办?

怎么还不到十月呀!

她想看他比赛,如果他当了第一名,她就让父皇只给第一名赏赐,如果他是第二名或者第三名,那她就让父皇一直赏到第三名,再如果,他的名次不佳,那也没关系,他是第几名,他就让父皇一直赏到第几名,只要……他不做最后一名就好。

可是……她还是想让他尝尝月饼,这牛奶芝麻馅的月饼可是父皇特意派人给她送过来的,他应该……没吃过吧。

想到这,芜烟再也躺不住了,蹭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把衣服穿好就拿着月饼去找其实了。

她上辈子肯定欠他的!

可是……她上辈子那么爱他,他像一根木头一样,除了不爱她(自己以为),也没伤害过她,所以谁也不欠谁。

那么,她肯定是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都欠了他的。

上一世,她爱而不得,嫁给了不爱的人,最后又受不了在大婚当日摸了脖子。

当初说要嫁给苏柏文也是为了激他,谁知他竟然回了一句,苏公子品行良好,与公主身份相配,又爱慕公主,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她当时气得恨不得拿刀砍了他,什么叫身份相配,什么叫爱慕?

在她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个男子或者两个女子,都叫身份相配。

爱慕,十年深情才叫爱慕,就如她对他,一眼就相中了他,然后将他带回府,他们互相陪伴长大,他的事情就是她的头等大事,她与他相处从来不以公主的身份自持,她给他伤害她的机会,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什么叫爱呢?

罢了,一厢情愿就得愿赌服输。

一定是月亮太大太圆了,她与它互看,大眼瞪小眼的才会流泪,要不就是风太大沙迷了眼,一定是什么,她才不会因为爱而不得哭,她是西里最尊贵的公主,她要什么没有,她才不会……因为一个臭男人哭。

其实老早就听见脚步声了,虽然来人刻意将步子迈的轻了些,但他还是听出来了,这是公主的,无人看着的时候,她喜欢踮着脚走路,所以脚尖总比脚掌先落地。

他心里暗暗激动,公主要来看他吗?

他立马翻身下床,把睡的起褶的里衣理了理,然后火速把头发又重新扎了一下,然后在公主推门的前一秒躺进了被窝里。

芜烟推开门就看见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他侧卧在榻上,头发还是整整齐齐的,她弓着腰慢慢靠近他,见他没醒就做了一件以前想做但是一直没做的事。

她,亲了他,不止一口。

像品尝糕点似的,还用舌头在他嘴边舔了舔,最后又像看不够似的,蹲在床边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和睫毛。

这,是她爱的人啊,只是,她不会再轻易对他说喜欢了,她要为他营造一个可以和他在一起的环境,让他们身份匹配,然后引诱他慢慢爱上他,如果最后他还是不爱她,她就……强行嫁给他。

她不要嫁给别人,哪怕这个人在别人眼里胜过他千千万万,她也不要他娶别人,即使这个女子哪里都不如她。

不过,在此之前她要晾着他,不能让他知道她的小心思,也不会让别的女子靠近她,所以啊,连看一眼都变得小心翼翼,连看到了都要装作不在意。

第9章 探口风

芜烟一直把脚蹲麻了才走,走的时候一瘸一拐地颇为滑稽,特别是边走还边回头。

其实在她出房门的一霎就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被她亲的地方,软软的,还带着少女独有的清香。

这……还是公主第一次亲他。

他是知道公主喜欢他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喜欢。

公主其实是一个很傲娇的人,也很柔软,不爱表达自己的感情,除了在他面前会使小性子,在外人面前都很高冷,别人只以为她不好相处,却不知道她只是好面子,又不爱交际。

像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是她不屑于干的,只是今天却干了,还是如此的傻气,如果不是很喜欢很喜欢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大半夜悄摸摸跑来他的房间,以为他睡着了偷偷地亲他,摸他,还不让他知道。

其实心里也不好受,他上辈子是吃什么鬼东西蒙了心,才对公主那么狠心,让她嫁给别人,还当着他的面抹脖子。

明明舍不得,却还要装作为她好,将苏柏文从性格到性别逐一分析了一遍。

其实转头又看见了桌上的月饼,有六个,小小的,很可爱。

他端着月饼飞到屋顶上,然后就着无限思绪在月光下慢慢品尝,一如……回应她的爱一般。

一夜未眠。

其实昨晚对着月亮吃它的半个同类,又想东想西的,导致今天眼睛下面吊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本来打算上午半天当完差了,就去山上练功的,结果被舒浩给喊住了。

“啊,其哥,你昨晚去做贼了?”这小子是典型的不记仇,前些日子刚说不跟他玩了,今天就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其实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什么做贼,对月消愁懂不懂?

舒浩看见他不说话,就贼兮兮地凑到他耳边说,“其哥,明天放假,我们去翠花楼看看吧,我听刘武说那儿来了个花魁,曲儿唱的可好听的,要不我们……”

“要去自己去。”其实又送了他一个超级大白眼就跑了。

他还要练功呢,他才不去看什么花魁,什么花魁能有公主好看,什么花魁能有公主对他好!

舒浩在后面一脸莫名其妙,不看就不看吗,那么着急跑干嘛,又没什么东西再追他。

其实真的有东西在追他,不过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罢了——时间。

芜烟想起多日未进宫了,今日就进宫去看看父皇和母后,换了一身看起来比较乖巧的衣衫,又戴了一只母后赠给她的簪子就出门了。

日后,她和其实的事就全依仗父皇和母后了,她真是操碎了心,还要替他讨好他以后得岳父岳母。

只差压他拜堂了。

犹记得她抹脖子的时候父皇和母后惊痛的眼神,任何父母看见自己的女儿,自刎在自己眼前都是难以接受的,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也不例外。

她是西里最受宠的公主,也是唯一的公主,她自刎了,她的父皇母后究竟有多痛苦,她难以预料。

只是活着的人,永远比死去的人受的苦痛要多的多,去世的人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而活着的人却要将这份丧失至亲的痛苦一直背着,何其残忍。

这辈子,她说什么都不会自杀了,她还要嫁给其实,她还要生小娃娃给父皇母后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