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侍卫戏很多(28)
直到皇姐的眼神瞪过来,她才讪讪地收回爪子,哦,她差点忘了,这是皇姐看上的人,她现在得有一个概念了,未来姐夫的肩膀不能碰。
“扇杨,她现在可不是其侍卫,是镇抚司了,别动不动其侍卫,你和他不熟。”
“知道了,知道了。”
目睹心上人被其他女子拍肩膀的女人——真可怕。
第45章 你去刨地了
“你去刨地了?”看了看扇杨脸上和身上的泥土,芜烟十分平常地问道。
好啊,小魔女,小时候玩泥巴,长大了刨土,这是准备将玩土事业一刻不停进行下去的节奏啊。
“没有,我……我就是……”
就是喝醉酒后,第二天就走不稳路,所以在街上跌了好几觉,还……还撞翻了来往的粪车,只是这句话扇杨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来的。
毕竟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嘛,她,她还要去行侠仗义呢,怎么,怎么能……
“就是怎么?”放飞自我后,芜烟皱眉的动作都做的大了些,看的扇杨一愣一愣的,以为皇姐生气了,急忙倒在地上嚎。
“皇姐啊,见到你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两年多,两年多没见了,第一次见面你就……你就忍心将恶言都往妹妹身上砌吗?”
扇杨拉着她的袖子使劲晃着,乳白色的袖子被类似黑泥般的东西浸染,还掺着一丝不知名的味道。
皇姐,小姐姐,嗯,好不好,先让我去洗个澡。”扇杨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停眨着,少女娇态尽显,这两年,非但没有抽条,整个人还大了一圈,原先的鹅蛋脸硬生生胖成了圆脸。
“去吧,胖妞,但是洗完了就跟我回去。”
“自然,这地方我早就呆腻了,我一介侠女怎能日日待在皇宫中呢,这,这不符合,不符合我的人生目标。”扇杨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本来红色的胸口也被黑手浸染。
“好。”
芜烟见扇杨回来了,也就不去找东西野了,只等着扇杨洗完了,就带她走。
其实在身后不近不远的跟着,公主好像还在生他的气。
“镇抚……咦,信鸽。”
芜烟把从其实身上的目光移到信鸽身上。
快速从信鸽上取下信,“阻止北束和东旋结盟,六哥随后就到……”
“结盟,他们非要结盟,我还能把他们身体点住,不让他们动不成?”芜烟小声叨咕道。
不过,她可是有弹药的人,怕什么?
只是真能狠下心?
算了算了,还是阻止吧,真要拿那东西炸人,她还,她还舍不得呢。
“其……镇抚司,我们去找暴君。”
“公主,你的衣袖……”其实嘴角擒着一丝笑,公主愿意理他便好。
“我……去。”芜烟看了看自己黑白相加的衣袖,还混合着一股不知明,但异常难闻的味道。
决定,还是先去洗个澡。
各有山,拂尘阁。
“阁主,我们寻了整整十四年,如今还要寻吗?”
“那是自然,还有,不要叫我阁主,我只是代为管理拂尘阁,阁主的位置永远,永远都是少主的。”
拂儒双鬓微白,一双眼却奕奕有神,他年岁已大,对世事不感兴趣,只有少主的事能勾起他的好奇因子。
“还是没有消息吗?”
“没有,我们的人已经在东旋寻了三年,可是却没有一点踪迹,您看……”
“没有也要继续下去。”拂儒抚了抚胡子,双眼漂移,似在回忆当年的事情。
“当年阁主的尸体便是在西里与东旋之间寻得的,少主在这两国的几率比其他附属国都大,只有坚持寻下去才有机会寻到,如果坐以待毙,就只能认命了。”
“我们拂尘阁的人,从不认命。”
“是。”
每一代阁主都是他们拂尘阁的信仰,阁主逝去,那便是少主,未找到少主一日,拂尘阁便寻一日,直到找到直到死去。
这,是他们的信仰。
芜烟洗漱完,就看见扇杨在她门外踟蹰着,看见她出来,眼神一亮,随即想起什么又暗了下去。
“皇,皇姐,你还好吗?”
“挺好的,有事?”
“没,没……”
还好皇姐不知那是野猪的粪便,不然一定会让那个长得很帅的其侍卫,不,现在应该叫镇抚司来揍她了。
可是,都不是皇姐的侍卫了,怎么还随叫随到呢,奇怪?
“跟我去找东西野。”
“暴君?找他干嘛,我们直接杀出去,我昨日偷偷溜出宫的时候,那些侍卫就像没看见一样,那暴君一定是等着给我们下套呢,不去,我不去。”
再说,那暴君每日都要啃她一遍,昨日她出宫了他没啃成,今日她去见他,他要是在大殿上抱着她啃起来了怎么办?
她虽立志做侠女,帮助他人,可,可也没有那么伟大牺牲自己来成全别人。
因为,她不光光是要做侠女的人,她还要做小魔女,小事上玩闹捣乱,大事上靠得住的那种。
那东西野每次都对她笑得十分奇怪,还拿眼神上下打量她,她不能眼睁睁地去入狼口,可是,可是她要是不去,他啃她皇姐怎么办,虽然皇姐有其……镇抚司护着,可,可这是人家的地盘,双拳难敌四手嘛。
要不,她还是跟着去,去看看?
第46章 还不是要将我留下来吃掉
“皇姐,我想起来,我还有一把剑没要回来,我,我还是与你一同去吧。”
“哦,不怕入狼口了?”
“当然不……皇姐怎么知道?”
“什么事都写在脸上,我不想知道都难。”芜烟戳了戳她肉嘟嘟的脸。
“走吧,早去早回。”
宣君殿。
“北束与东旋合计攻打西里一事,不知国君考虑的如何?”北束齐小眼眯着,一张脸上尽是得意。
“打完了就要打东旋了。”东西野同样笑容满面地回过去。
北束齐顿了顿,似乎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这个……当然不会,北束要与东旋修百年好和,怎么会贸然出兵攻打。”
“这样啊,可是我国并无公主可以和亲,你看看这宫中的宫女可有合你眼的,就带回去,如何,齐君?”
“你……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东西野嗤笑一声,“西里与你国未有冲突,你为何偏要攻打,先皇曾与我说过,五十年前,西里先皇还救过你已故的父皇一命,救命恩人都能打,我与你不过是泛泛之交,到时候你会手下留情?”
“北束齐,别以为自己很聪明,也别把别人当傻子。”
“你等着,我们新研发出一种武器,杀伤力极大,你若与我们联盟,我便可饶你不死,你若不肯,哼,那就是嫌命长了。”北束齐抬高鼻孔,傲慢地说道。
“启程,攻打西里。”随即手一招,丢下一句,就转身准备离开了。
“国君,要不要拦着?”
“不必,让他走,免得污染了大殿的空气。”
他的小山羊,怎么能闻见如此污秽的气味呢。
芜烟刚走到宣君殿门口,就见一瘦小的男子面容不善的走出来。
眼神似碎了毒瞪着她,看这样子应该是什么北束齐,她与他有什么仇什么怨,这么瞪着她。
真当她是软柿子了,想了想便迅速地瞪了回去,只是瞪到一半,面前便横了一个人。
“你是谁?我想与你主子交谈,你拦着干嘛?”北束齐被其实挡着,颇为不爽的开口道。
“国君想交谈便交谈,只是为何还要瞪公主,可能您不是在瞪,只是眼睛抽筋了,还请您先将眼睛医好了再来交谈,将什么眼病传给我们公主就不好了。”
“你才有眼病,我与你们公主交谈,你这个狗奴才拦着干嘛,莫不是……”
“你说谁是狗奴才?”芜烟本来在一旁抱臂看戏,看其实如何护着她,怎料这北束小儿张口闭口就是狗奴才,叫她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