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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是个神经病(26)+番外

作者: 肉嵩 阅读记录

“完颜笑着的你才好看,多笑笑才好。”

我记得小时候完颜很爱笑的,圆圆嘟嘟的脸笑起来很可爱,虽然有些傲娇讨厌,且十分喜欢针对我,可是那时的他刚好有他那个年纪该有的妒忌,现在的他明明是青春正好的少年郎,却老气横秋板着一张死人脸,这么一对比,我还是觉得他小时候的性格稍微惹人喜欢点儿。

“啊?嗯。”他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目光看起来却柔和了许多。

“我当初转学是因为要回乡下,那时候转学并不是因为你。”我说道。

其实准确的来说我转学不全是因为他,但还是多少有点关系的。

因为那时我在学校受欺负了才坚定了李宇航回乡下的决心,李宇航觉得农村民风淳朴,我应该不会受欺负,不过这其实都是李宇航的一厢情愿。

好人坏人是不分地域的。

“哦对了,你是怎么就凭相同的名字就觉得是我的?毕竟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

“你和小时候没有变多少,只是脸大得多了。”

我:“……”

第31章 第 31 章

我将行李放到宿舍之后就到宿舍外的小摊儿前买日用品,在寝室外摆摊儿的全是校园里的学生,是学姐学长为了赚取外快弄的。

大概我身上散发的气息一看就是刚进学校的新生吧,见我站在摊儿中间,两旁道路上的学姐学长都在使劲儿吆喝着想要我在他们的摊位上买东西。

我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想着学姐学长毕竟比外面的商贩还是人道一些,故而价格也不会太离谱,所以就找了个东西比较齐全的摊位,摊主是一个清清爽爽的小伙子。

“学妹你想要什么?我这边……”

他的殷勤让我毛骨悚然,我觉得我在他眼中大概就是一头待宰的肥羊。

我捡了些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递到他面前,他呢装模作样算了一下后说道:“本来是两百一的,但是看在你是我学妹的份儿上,我就便宜十块好了,两百吧!”

我低头看了一眼我手中的东西,三个盆儿一个蚊帐,一个撑衣杆,一个电板值得到两百块?

这边的价格也贵的有些离谱了吧!

我笑了笑后说道:“我还是不要了。”

我说完作势要走,那个学长赶忙说道:“我给你便宜点儿,一百五怎么样?”

水分也太大了吧!一下就少五十。

我恍然大悟,靠,感情不光是外面的商人黑,这些学校摆摊儿的学姐学长也不遑多让啊!就欺负我们新油条。

我还是走开了准备到校外去买,学校虽然大,不过好在弯弯绕绕不是特别多,且手上有一份之前在报名处拿的地图,所以也不怕迷路。

我挑了离寝室最近的南门,顺着地图上的指示走出了学校。

学校外的街道各色的店子都有,我怕去那些没有明码标价的杂货店被坑就进了一家超市。

超市里的东西比那位学长给我喊的价格便宜得多,我一边感慨A大那些做生意高年级的黑心,一边感慨自己的聪颖。

我提着一大袋子生活用品往回走,路过一个卖西瓜的小摊看着那些只有巴掌大的西瓜十分稀奇,在我印象中西瓜都特别大,这么小像发育不良的在我们那边很少见。

这惊喜之下就没有控制住我罪恶的双手,才把西瓜拿起来还没有辨别生熟,西瓜就被我的指甲划破了裂了一个大口子。

我愣了几秒,这年代连西瓜都碰瓷了。

将弄坏的西瓜买下后回到寝室,寝室门大开着,一个长得像只小熊的女孩儿在一旁整理行李。

那姑娘比我还矮半个头,鼻孔圆圆的没有鼻尖儿(鼻梁塌),眼睛很大,看起来就像是一直小浣熊,特别萌。

“你吃西瓜么?我刚刚被一个小西瓜碰瓷了,分你半个。”还没等她回答我自顾自就将西瓜递了半个给她。

“我叫陈文锦,你叫啥?”

“扔兰。”那姑娘和我一样普通话不好,口音却比我还重。

“扔兰?”我诧异,百家姓里面有姓扔的么?

“扔兰。”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一脸懵逼,这姑娘到底说的啥啊?我怎么觉得像在听外语呢!

直到她在纸上写出了汉字,我才知道她姓曾,叫曾兰。

我和曾兰一块儿聊天基本是跨了会服鸡同鸭讲,她的一句话我撑死只能够听懂前面几个字,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之间的交流,虽然我不知道她具体讲的啥。

在这边安置好了之后我给李宇航打了个电话,李宇航问我这边的情况,比如这边的饭菜是否吃得习惯,比如这边的人有没有排外,比如我需不需要钱……

他问了我在这边生活的方方面面,事无巨细,听着他在我耳边的叮铃,我心里涌起了几丝酸意。

唉!到底还是成熟了许多,再不舍家也不会像以前刚在初中住校那会儿哭鼻子。

李宇航说到后面时已经可以听出浓浓的鼻音,想着他在那没准想我想到嘤嘤嘤,我不由笑出了声。

挂了电话后准备出去吃饭,经过寝室前的那些摊位时发现有许多不知深浅的新生在高年级的摊位前询问价格。

新生A:“学长这个插线板卖一百?这也太贵了吧!”

学长B:“这个插线板是公牛的,最好质量的,插线板中的LV,你是我学妹我还能坑你不成?我们也就赚一点儿小钱。”

听到这里我恨不得冲上去对那妹子喊:“他丫的坑的就是你,千万别在这里买,贵得吓人!”

不过我还是没有勇气去揭穿真相,毕竟我一刚到这儿的新生势单力薄可不能去招惹这些高年级的人,再说了坑的又不是我,爱坑谁坑谁去。

迎接我们来到大学的仪式是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太阳跟抽风了似的挂在天上可劲儿发热,晒得人头昏脑涨。

防晒霜被汗洗刷成了粉末汤从脸颊旁直往下淌,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照镜子,然后发现经过一晚上的黑色素沉淀,我又黑出了一个新高度。

我本就长得不好看,撑死一般,好在因为皮肤白勉强也能看,可是经过军训的折磨,我都黑成了山西挖煤的,大晚上出去绝对看不出来脸的那种,比蒙黑色面罩还他娘的管用。

晚上和李宇航视频的时候李宇航让我把脸对着光,他说不然看不清我脸上的五官只有乌漆嘛黑的一团。

每天都祈祷着第二天下雨,可是第二天起床一看,呵,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艳阳天。

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天天都报道的明天有小雨,可是那雨愣是没见落下来,我想我们A大这坨地儿大概是跟百慕大三角洲差不多了,属于机器检测不到的位置,故而天气预报没有一天准的。

我们这些大一新生全都在祈祷下雨,转发“雨神萧敬腾”;大二大三大四那些老油条则天天在空间里祈祷万里无云艳阳天。

一个年级怎么能够干得赢三个年级嘛!故而我们这些新生到底还是没有抵挡过来自高年级的怨念,雨直到我们军训结束的那一天都没有落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将我的节奏感提升了不少,我现在总算是能够听准音乐踩点儿了,副作用就是一听到那音乐就情不自禁想踢正步。

军训过后就正式开始上课了,大学的课程如当初我们老师同我们吹嘘的那样,并不多,一天就两三节课,且双休,我们有大把的闲暇时光。

星期六一大早曾兰就冲着我喊:“陈文锦赶紧起来了,我们趁着时间早赶紧去体测,不然一会儿人多了要排好久的队。”

“体测?”

“班群里发了通知的,今天和明天必须测完,不然的话拿不定学位证的。”

一听到拿不定学位证,我顿时清醒,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随便拾到拾到就赶紧跟着曾兰一块儿往体测的地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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