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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攻略病娇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穿书)(120)

惜翠僵了一僵,顺从地放松了四肢,没有反抗。

那两只女人的窄窄的琵琶袖,被高高地撸起,露出结实的小臂。卫檀生将她高高地举起来,掀起自己身下的艳红的裙子,将那隐藏在裙下的满腔的恨意,猛地送了进去,毫无怜惜之意。

嘴上唱着的同时,又仿佛做梦一般地念着,“翠翠,翠翠,我好不好看?”

“细哦,这子儿花朵,似美人憔悴,酸子情多。喜蕉心暗展,一夜梅犀点污。”

唱罢,眼前的“女人”盈盈地笑着,附在她脸上舔吻着,留下薄薄晶亮的痕迹。

“如何?酒潮微晕笑生涡,待噷着脸恣情的呜嘬,些儿个。翠偃了情波,润红蕉点,香生梅唾。”

陌生的感受猛地袭来,惜翠全身一颤,身上发软的同时又有些惊惧,想要推开他。

卫檀生他不对劲,甚至比上一次还要不对劲。

但从女人袖间伸出的小臂,结实而有力,牢牢地架着她,将她抵在了墙上。

“翠翠,你不喜欢吗?”卫檀生微笑着,贴在她唇上,薄红的唇间吐着气说。

他偏着头,发间金镶红宝石的步摇也随之一晃。

一条银丝从唇间拉开,卫檀生呼吸有些急促,却还是微笑着道,“我看你好似喜欢得紧。”

“可还想听戏?我继续唱给你听。”

“无多,花影婀娜。劝奴奴睡也,睡也奴哥。一夜美满,一霎暮钟敲破。娇娥,似前宵雨云,羞怯颤声讹,敢今夜翠颦轻可。睡则哪,把腻乳微搓,酥胸汗贴,细腰春锁。”

“你怎么不看我?”

“你看我,好不好看?”

“女人”笑意嫣然地问,连日以来压抑在心中的嗔恚终于破笼而出,疯狂地扭曲。

因为快感和痛楚,青年的眼睫被泪水濡湿了,眼角泛着些红,脸上依旧莞尔笑着。

“荡妇。”他在心中呢喃着,满腔的怨恨无从宣泄,只能挟裹着情欲而出。

“女人”眼睫微湿,眼角发红,含泪的模样,美得动人心魄,裙摆上的凤尾铺展开,眼波横生,当真如一位绝色妖娆的丽人一般。只是一般的“女人”绝不会有作这般抬腰的动作。

凤尾在地上游走,腾飞榻上。

空中的檀香如有实质般地好像要滴下来。

裙裳滑落,“腰上黄”斜斜地搭在腰间,露出些许雪白的肚皮。那肚皮看上去竟好似泛起了雪浪轻波。

卫檀生低着头,看着她,费力地喘息中,笑着继续唱,“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

想到那戏台下一幕幕,卫檀生眼眶发红。

他心中恨恨地骂,眼泪却不自觉地往下直落,为那欲望蚀骨而昂起脖颈。

作女人打扮的青年,像只蜘蛛一样,肢节趴伏着。臂上的肌肉鼓起,高高低低地浮现出有力的,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青筋也因为用力时不时的隐现。

那根累丝嵌红宝石的金步摇,当啷滑落在地,“女人”凌乱的发髻早已散开,又去唱那《牡丹亭》,“见了你紧相偎,慢厮连,恨不得肉儿般和你团成片也,逗得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惜翠闭上眼,不敢再继续看。

“翠翠。”临到关头,“女人”缓缓压紧了她凌乱的腰上黄,不让她挣脱。

察觉到卫檀生究竟想做什么之后,惜翠终于慌了,慌忙想要推开他,“不行……”她嗓音喑哑,一声比一声更急,“这个不行……”

只是“女人”的力气比她大上许多,像座铁塔一样,她推脱不得。

热油浇心似得烫。

他垂着鸦羽样的眼睫,牢牢地按住了她,而后再附在她耳畔,孩童梦呓般地说,“翠翠,给我生个孩子。”

第90章 卖力

在确定她尽数受了之后, 卫檀生的手伸入惜翠衣衫内, 压着那肚皮, 另一只手搂过她,不让她有任何挣扎的机会,就这么肌肤相贴, 紧紧地抱着她入睡。

腹下鲜明的感受, 使得惜翠倍感羞耻和难堪, 但心中的认知却还是很清晰。

她不能怀孕,她不能和这个世界建立太深厚的联系。

惜翠阖上眼,默默地想。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她勉强坚持了那么久, 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感情,不去多听,不去多看, 也不去多想,她快要撑不住了。

惜翠其实是不大喜欢小孩的。只不过,她不知道在孕激素的影响下,她还能不能做到像现在这么克制, 不付出多余的感情。

想到这儿, 惜翠几乎想立即去喝药避孕, 但碍于卫檀生在, 她不好当着他的面有任何动作。

就算她再怎么迟钝,也能看出卫檀生他刚刚的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惜翠不敢再招惹他, 只能硬生生地忍住,安慰自己不过只是这么一次,运气还不至于这么好,会闹出人命。

可是……

如果真的运气就这么好怎么办?

想来想去,都不得安生,再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这一晚上,惜翠睡得极不安稳,朦胧中,好像梦到了自己最害怕的场景。卫檀生正牵着个小人儿的手,两人一起站在前面冲她笑。她犹豫了一瞬,想要往前一步看个清楚,然而身后突然又传来一个女声。

“翠翠别玩手机了,过来吃饭了。”

惜翠一回头,就看见她家太后正端着菜往桌上摆,她家太上皇拿了整整齐齐三副筷子。

桌上饭菜,在灯光的照耀下,冒着腾腾的白气。

紧跟着,她就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天光微亮。

四肢酸软,尤其腿间还停留着异样的感觉。惜翠偏头看去,卫檀生也已经醒了,正静静地看着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微笑着轻轻地说,“翠翠,早。”

晨光下,他发丝凌乱,脸上的粉都花了不少,因为昨晚咬着舌尖啧啧的亲吻,唇上的口脂也晕出了大半,化为唇角一抹飞扬的红。

他绀青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疲倦不堪。微笑时,一缕发丝垂落在颊侧,衣襟散落,颇有些慵懒的意味。

看着他,惜翠想说些什么,一时半会间却又想不到说什么比较好。

很快,她又说不出来话了,“女人”贴着她耳廓,搂紧了她,侧身挺腰又斜斜地擦了进去,裙裳垂下,挡住了咬合在一处的两人,只余裙摆上金线勾着的凤尾振翅欲飞。刚苏醒的身体还很敏感。惜翠唇瓣颤了颤,因这突如其来的深入,脊背弯缩得像一张弓,还是没能忍住,溢出破碎的轻吟。

“翠翠,”卫檀生敛着眼尾,低声重复着昨天的话,“给我生个孩子罢。”

脊背紧贴着滚烫的胸膛,重重帐幔中,远远看去,就像个年长些的佳人抱着妹子,亲昵地说着些小秘密,那裙裳和发髻凌乱摇荡,环佩钗饰叮当响,荡出水样的轻波。

昨日的狂态好像已化为了过眼云烟,结束之后,卫檀生神色如常地又亲吻着她额头,走到梳妆台前,给自己卸妆,拆下凌乱的发髻,换回男人装扮,再也没提昨天晚上和顾小秋的事。

“昨天……”惜翠握紧了手指,试探着再次开口,“那件事我……”

她觉得她可能还需要再挣扎一下,解释解释和顾小秋的关系。

卫檀生却走到她面前,低下来抚摸着她的脸颊,带着那常见的笑意,嗓音温醇,眸色如水玉,“翠翠,我不需要解释。”

一句话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惜翠抬眼对上他的视线。

青年看着她,就像高坐在莲花台上的佛一样,俯看着众生。

和前两次一样,卫檀生没给她解释的机会,有关连朔和顾小秋的事都不了了之。

知道这个时候在他面前提这些没有用,反而更像是出轨之后的垂死挣扎,没有办法,惜翠只能暂时按下解释的想法,等他情绪稳定后,再打算和他好好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