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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特工不太灵(7)

作者: 部陪 阅读记录

回想起把自己抱到卧室后富乘风说过的话,邢空微微抬起下巴,狠狠地看着富乘风:“你是处么,你就是想干我吧!”

富乘风也拿着下巴犀利地看着邢空痞痞地说:“条件我开了,接不接受是你的事儿。放心,我不会强来,强扭的瓜太甜,我怕齁儿着。”

“你就没点儿别的追求?”邢空问。

“在你同意的情况下上了你就是我全部的追求。”富乘风说。

两个人用眼神互□□着对方,谁也没眨眼,感觉各自身后随时都能召唤出一群拿着斧头砍刀的打手。头顶的光看到这种情形,自觉地慢慢挪到一旁。

洞房里暗了下来,俩人的眼睛都快盯出泪了。

邢空觉得这样僵持下去没什么意义,他后退一步,似笑非笑地说:“好,那你躺下。”

“我刚说了我是要破处,不是破雏!”富乘风跟了一步。

“让你躺下是我要坐上来,不是插下去!”邢空愤愤道。

富乘风蒙了,反应了一会儿:“啊?第一次就这么……这么这么的姿势?”

“你破处就等于我破雏,破雏的话,这个姿势最不容易受伤。”邢空一边说着,一边把小千放下,把披在西装外的大衣铺在地上,脱了鞋,站在衣边,开始解皮带,“你躺我大衣上。”

富乘风有些意外,这是要来真的?自己恍恍惚惚地摸着大衣躺了下去,眼睛没离开邢空的手。那是一双不是风流物不拈的手,皙白修长,关节透着很淡很淡的粉。他看着邢空把皮带利索地抽出来卷好套在小千的脖子上,傻乎乎地说:“可我还是喜欢面对背的感觉,这个体位,我觉得我像是受。”

邢空解开西裤的扣子,拉下拉锁:“进去以后,你动,我不动,我喘,你不喘,你就是攻。”

“哦……”富乘风看着今天已经视奸过十几个小时的小邢在印着玫瑰花的内裤里凹出的造型,菊花一紧,下意识地说出了心里话:“可是我怎么感觉我在气势上已经成受了呢?”

“那就跟着感觉走。”邢空把脱下的裤子往富乘风脸上一甩。

富乘风眼前漆黑,闻着西裤上一股淡淡的“事后清晨”的味道,呆呆地“哦”了一声。

“前戏就免了吧。”邢空用脚温柔地踩着小富说。

“可……可我还没全硬。”富乘风微微一颤道。

“就是要这个硬度进去才不疼。”邢空脱了西装上衣,又给富乘风敷了一层木质花香面膜。

“你把衣服从我脸上拿开,”富乘风摸着邢空细滑的脚面轻声说,“我看不见你了。”

邢空脚下使劲儿一压,挑逗道:“情趣懂么。”

富乘风撸着邢空的小腿跟腱:“看着你的脸做才是最高情趣啊。”

“好啊……”邢空用脚把蒙在富乘风脸上的衣裤掀了起来,“那就好好看着吧!”

富乘风并不惊讶,其实他早就料到邢空不会让自己上。看着他摘皮带的样子,就预感着自己免不了被捆。西裤蒙上眼的时候就知道接下来不会幻想成真。但他还是想陪邢空玩儿玩儿,因为喜欢呗。而且觉得就算被捆自己好歹也是个特工,想逃脱不是难事。

两只脚腕被皮带勒着,挺紧。富乘风看着正在抖裤子的邢空,至少他没上来就用皮带抽他,还陪自己整出点儿混着苦橙叶薰衣草海藻棉花广藿香琥珀学松味道的前戏,余味很浓,富乘风很满足。

他乖乖躺着两手抱头得意地笑说:“我就知道你得捆我。”

邢空穿好裤子,看着低下头的小富心想,是自己魅力不够么?还是这拆弹的不太行?看着看着,一股无名火上头:“小千,尿他。”

“…………”

富乘风千想万想也没料到邢空会来这招,但他觉得此时此刻,以不动应万动是最明智的选择。要是没躲好,趴土上了,那这泥泞感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让它尿,反正奢球的动物不臭不骚,尿是透明的,连屎都带着雨后春笋的味道。

好在,小千的一泡尿不长。

富乘风看着小富,他居然在想被首富宠物的尿浇了,小富会不会长个儿。如果再是泡童子尿,会不会加快增长速度。可转念一蒙,抬头看着邢空痴呆地说:“我承认,我的知识盲区可以说是全方位的覆盖了我的脑仁儿,虽然我不想正视这个问题。但此时此刻,我必须弱弱地问一句,小熊猫的尿有毒吗?”

“有啊,你今晚就会七窍流血浑身溃烂而死。”邢空说。

富乘风半信半疑,但还是赶紧拿自己的内裤擦了擦。反正也是快一命呜呼的人了,心大。他一个仰卧起坐坐了起来,拱拱屁股挪到一片干净的衣服上,摸着真丝里衬说:“所以,这大衣你不要了?”

“给你当尿片了。”邢空抱起小千转身就走。

富乘风叹了口气:“我进来的时候发现这洞里埋了很多炸弹,跟你身上的不是一种型号。这种可以随便踩不会炸,但是只要踩过的人出了洞,所有的炸弹就会一起引爆。”

富乘风看邢空停下了脚步,便继续道:“至于这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炸弹,你也看到了,这儿其实就是个野山头上的野山洞,很可能是以前战争遗留下来的弹药库。”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解皮带。

邢空无语地笑了:“这儿我几天前进进出出了好几次,你觉得我的智商像是需要补税的吗?”

“看来还真是骗不了你。”富乘风说。没想到这皮带越解越紧,手都抠红了,脚脖子却越来越奔着出血去了。

富乘风急了,从帽绳里挤出把小刀,一边割一边说:“你放了我呗,我开始以为我能挣脱的。”

割了半天,小刀弯了,皮带就起了点儿毛。

“你买的这什么高级床上用品啊,割不断啊。”富乘风喊道。

“这洞房,我出你给的十倍价格买。”邢空说。

“嫁给我,这就是你的。”富乘风把刀掰直,继续卖力地剌。

邢空转头看着富乘风严肃地说:“一百倍。”

小刀一丢,往后一躺,邢空以为这是要谈拢的节奏。他走回了富乘风身边,看他两眼无神地望着头顶的窟窿,平淡地说:“你走吧,上你想上的人去吧。”

这还真是出乎意料,邢空这辈子就没遇过用钱摆不平的事儿。他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好奇。

“你为什么非要洞房不可?”邢空问。

“那你为什么非要洞房不可?”富乘风回。

“我看上了,喜欢。被你抢了,我就更喜欢了。喜欢就得争取,争取就是势在必得非要不可。”邢空坚定地说,“我回答了,你别告诉我你的理由跟我一样,我想听你真实的原因。”

富乘风侧了个身,想了半天说还是不说。最后还是说了。

“你知道CP弹吗?你肯定不知道。就是今天你身上绑的那些炸弹的名字。”富乘风摸着邢空的皮鞋头说,“CP弹是地球时代威力最大的炸弹,按理说,应该已经跟地球一起毁灭了。”

“能说重点么。”邢空看着富乘风的手从自己鞋上滑倒裤脚上,就跟挑面料似的,在一个地方搓来搓去。他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裤脚,因为他觉得富乘风的手是真好看,比他的脸要招人喜欢多了。

“我们弹圈儿有一个关于CP弹的诅咒,叫无七徒刑。”富乘风把手伸进了邢空的裤腿,用食指在袜子上画着圈,“但凡拆了CP弹的人都在第六天的时候死了。开始大家都觉得只是巧合,可十次可以是巧合,要是次次都是那就是必然了。总之目前为止,拆弹史上还没人躲得过这个厄运。所以我们弹圈儿流行着一句话,叫CPCP,拆了就嗝儿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