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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特工不太灵(37)

作者: 部陪 阅读记录

邢空还是觉得自己用力过猛了,本来扯皮扯的好是不会流血的,顶多渗血,可富乘风现在是在滴血。他心疼地说:“回家吧,我给你敷药,一会儿就能好。”

“别急,在这儿把处和雏都破了再走。”说完,富乘风把裤子一脱,跟上辈子那两次一样的动作。

“在这儿?……”邢空看着昂首挺胸的小富,虽然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但这环境……他觉得不合适,而且也没带行房用的宝贝。

“怎么,没了江管家的油,怕啦?”富乘风擦去小富的口水抹在了邢空的嘴上。

邢空被他这个举动点了把火,下面一涨:“你怎么知道那油……”

“切,松弛剂嘛。”富乘风看着邢空略微羞涩的神情,心颤了颤,“我知道,你怕我疼,你自己也怕疼,让江管家带我转转,给我剥干洗净涂好几层。你自己躲哪儿去做心理建设了?嗯?还拉着他们仨。怎么,先洗个澡冷静一下,再让保镖帮你涂个油,助理和厨师给你传授当零的经验?”

邢空红了脸:“你怎么都知道……”

富乘风一脸得意:“我250的智商全靠蒙啊。”

“你……”

“他们说第一次做0需要注意些什么呀?”富乘风坏笑道。

邢空假装想了想:“嗯……不要吃紧急避孕药。”

富乘风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玩笑开的,还真把悲伤的气氛一扫而空了。富乘风把双手放在邢空头上,等了几秒,然后开始疯狂地呼噜他的头发:“我觉得紧急避晕药得吃一下。”

邢空笑着抓住他的两个手腕按到墓碑上:“他们还说……见红就收,赶紧抹药。”

这话倒是中肯。

富乘风假模假式地反抗了一下:“嗯……其实我比你还怕疼,毕竟你那家伙比我的凶猛多了。但我想……我想疼一次,记你一辈子,你也疼一次,记我一辈子,你愿意吗?”

邢空想了想,松开富乘风的手,把他搂进怀里,很认真地说:“其实羊羊和小排真正跟我说的是,第一次做0最重要的是找个舍不得让你疼的1。你现在可是雏,我可不相信什么痛并快乐着。万一让你留下了心理阴影,你又不好说,那就是一辈子的疙瘩了。我虽然不是雏了,但也是刚被你□□没几天,要是你没掌握好,把我弄疼了,以后我就再也不想当0了。”邢空亲了一下富乘风的额头继续说:“所以啊,什么疼一次记一辈子,不如记一次,被疼一辈子来的踏实。”

富乘风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突然有了做个小娇妻的念头。“空哥……”他陷在邢空怀里很轻地喊了一声。

出乎意料的称呼,邢空从来没想过富乘风会叫他哥。不论是年纪性格还是气势,他都感觉富乘风叫自己全名才是最正常的。可这一声委身下嫁的语气让邢空对富乘风有了想全面攻占的想法,他十分轻柔地摸着富乘风的侧脸:“呦,这辈子改口叫哥了?”

富乘风在他怀里蹭了蹭:“回家吧,我等不及被你疼了……”

前戏在宇宙飞船上就了结了,该抹的药,该涂的油,该挑的逗,一样不少。到了家,刚好下起雪来,奢球今年的第一场雪。三个亲信识趣地走了。飞船的门刚关上,玻璃上就开始层层叠叠交替出现着人的后背,手印和鸡形。

“空哥……这辈子能让我先吗?”

邢空没说话,自觉转过身去。富乘风被邢空的谦让大度挠得心痒痒,一手压着他的脖子,一手抽了下他屁股,顶进去的时候畅快地哼了一声,同时把小邢收紧在自己手里。前后夹击的快感逼的邢空不得不哼哼着回应。两个人进入主题后就彻底停止了语言交流。

雪在飞船的玻璃外层上堆积融化,和雪差不多颜色的白在玻璃内层上凝结成画。两个人抱着躺在飞船卧室的圆床上。邢空抚摸着富乘风的眉毛,富乘风把他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一下:“你还缺个倒班儿的保镖吧?雇我呗,我可以专门上夜班儿,也可以连轴儿转,保证你不会被绑架。”

邢空捂住他的嘴:“怎么不会。”

“怎么会?!”富乘风脱口而出,可看邢空羞涩的样子,一下就明白了这“怎么不会”的意思。他舔了一下邢空的手心,邢空一痒,把手缩了回去。富乘风坏笑着说:“可能还真会。嘿嘿,我郑重地宣布,你现在被我绑架了,赎金是一辈子,给了也不会放了你,你打算怎么办?”

邢空故作思考的样子说:“嗯……我打算……筹办!筹办婚礼。”

“你不是已经在偷摸策划了么……”富乘风小声嘀咕。

邢空佩服地看看他,他自认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狗仔都不知道,你知道?”

“刚还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富乘风得意地笑着。他觉得出差工作开会忙,这些借口要么是惊喜,要么是惊吓,但他相信如果是邢空,那肯定是惊喜。

“你个二百五。”邢空嘟囔了一声。

富乘风笑笑:“今晚就睡这儿吧?

“嗯。”

邢空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富乘风的嘴:“乘风……”

“嗯?”

邢空:“你知道比初吻更甜的是什么吗?”

富乘风点点自己的嘴唇:“睡前吻。”

邢空摇摇头,把富乘风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是安稳。”

富乘风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二人对视浅笑,一同进入了梦乡……

                        第27章 失业

富乘风转世和上辈子无缝连接的事实亲朋好友虽然无法理解,但绝对接受,毕竟在奢球没有什么不可能。

重生的第二天,富乘风就去上班了。一进办公室就被何紫枫和闫雅策按在墙上索要花圈祭品钱和精神损失费。然后又被关轩叫进了办公室。

“局座,早啊,有委托?”

关轩看富乘风一脸春光神清气爽,心里哼笑一声:“没有,就找你聊聊。”

富乘风一听是聊天,毫不客气地往椅子上坐,屁股还没沾到椅垫,就被关轩一句:“谁让你坐了?站着!”扳直了腰。

关轩盯着富乘风看了几秒,和上辈子的感觉还真是一模一样。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重生的感觉如何?”

富乘风本以为关轩刚才的语气是要责怪自己今天上班迟到了几秒钟,可一听是问自己重生的事,顿时放松地咧嘴笑:“挺清爽的。”

关轩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上辈子的事儿都记得吧?”

富乘风心说,局座只有在很不开心和很开心的时候才会抽烟,这是因为我重生了太开心了?于是急忙说:“那必须的,什么都没改变,您就当我请了一天假就行。”

关轩怀疑地看着富乘风:“你确定?”

“相当确定!”

关轩弹弹烟灰,从抽屉里拿出了当初套在邢空头上的面罩,轻轻地放到桌上推到富乘风眼下:“这是什么你还知道吗?”

“防曝面罩。”

“具体一点!”

“防止被施救者的相貌被曝光,罩在被施救者头部的红色面纱。”

关轩继续问:“什么情况下会用到这个?”

“委托人要求。”

“那如果看到被施救者戴着防曝面罩,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