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幸福。”
“好。”
“还有我们呢?凌浅你还欠我们 30 张明信片啊。”本班人跟着起哄。
“好。”凌浅笑着点头。
“你要写什么祝福语?”莫淇淇按捺不住好奇问。
“高考加油。”
“……”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小妖想说,苍天欠你的,总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还你。
我们要做的就是乐观拥抱生活。
第49章 就嫁你,谁都不许跟我抢(3)
当晚回去,凌浅接了个电话,膨胀了一天的好心情突然被泼了盆冷水,以至于整个晚上都委屈得垮着脸,心情得不到纾解,她端着杯牛奶磨到书房。
凌浅把牛奶放在桌案上,看见虚零境在改一份策划案,便不说话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玩手机。
半响,虚零境走过来,未等凌浅说话吻便压下来,缠着她的小舌舐咬,待凌浅喘不过气来才松开,手一捞让凌浅坐在他腿上,低沉的嗓音勾着凌浅的听觉:“怎么了?”
凌浅觉得说出这件事会很丢脸,于是摇摇头转移话题:“为什么总是看见你改这些策划案,你不是大老板吗?”
虚零境一笑:“我更喜欢基层工作,能改改策划案、修修图纸以及能陪陪你。”
凌浅脸色一燥,坏心情被驱散,她揪着他的衣领,娇嗔:“情话谁教你的?”
现在信手拈来了都。
“得把你哄好,回头上门岳父不同意你也跟着说好了。”虚零境寻着她的耳垂,轻咬着。
“才不会。我就赖上你了,你甩都甩不掉!”凌浅哼唧着,想着爸爸才不会不答应呢,爸爸上周还问什么时候带虚零境回家吃个饭呢。
虚零境眼底一沉,“再说一次。”
“嗯?”凌浅迷糊看着虚零境,说什么?
虚零境手一捞,把凌浅抱在怀里,往卧室走。
凌浅攥紧虚零境的睡袍,迷迷糊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低低“唔”了一声,想着虚老师要做什么坏事都名正言顺了。
第二天,凌浅像防贼一样防着虚零境,虚零境扶额哑然失笑,看来真的把他的女孩吓坏了。
凌浅趴在客厅的茶几上思索着一会要带回学校的东西,便利贴上写满了各种零食和帮室友带的一些日用品。
虚零境端了杯热牛奶给她,陪她一起坐在地毯上,静静看她写东西,不打扰。
写完的凌浅逐个数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放下笔无意识伸了个懒腰,差点要碰翻了手边的牛奶,幸好虚零境眼疾手快移开了。
凌浅朝他傻乎乎笑了笑,接过牛奶小口喝着。
虚零境伸手轻柔帮她按摩,问:“还疼吗?”
凌浅羞红了脸,支支吾吾,“还好啦。”
虚零境揽着她,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昨晚刘潇跟你说什么了?”
凌浅迷糊了啊了一声,而后想起昨晚的电话,有些难为情地磨了磨唇,不想开口。
“嗯?”虚零境顺手把她头顶的呆毛捋顺,追问道。
“就是……我四级没过,拿不到毕业证,她让我先缓缓。”
“……”虚零境平复了心情,“每个学期都可以考四级,这都……过不了?”
“我大一只考了一次,但没过;大二一年都在比赛就没报名,大三……下个月才考。”凌浅小声叙述着缘由。
“下个月考不过明年六月就不能参加授位了?那你复习好了吗?”
“我……在准备毕业论文,就没准备……”
“……”
凌浅委屈巴巴瞪着他:“不许生气!”
“不是生气,”虚零境不知想到什么,不禁一笑,“有点震惊,突如其来的反差。”
“什么反差……”
“新闻与传播系的高材生,连四级都没过。”
“……不许笑。”幽怨的眼神递过去,自己体会。
“没关系,可以晚一年毕业也不是坏事,那才是大学的正常轨迹。”虚零境抱她在怀里,柔声道。
凌浅气馁,也只能这样了,“但我可以参加毕业典礼的优秀学生代表。”
两人正聊着,凌浅的手机响的很急促。
是傅渔。
“怎么了?”
“凌浅,跟你说个事,你做好心理准备啊!”
“嗯。”凌浅不以为然,随口应着,就着虚老师的手喝了口牛奶。
“陈小烟下楼觅食,碰到一女人,开口找凌浅,陈小烟以为是虚老师的不知名的爱慕者,跟爱慕者说你每个周末都不在学校的,如果要找凌浅可以去虚老师家,最好是下午去,早上他们都没起,晚上折腾太久了……”
“……”凌浅听着傅渔渐渐小声的说着,想着陈小烟“口出狂言”已经见怪不怪了,“然后呢?”
“然后爱慕者说她是你妈!然后你爸也下车了!”
“噗……咳咳!”
凌浅被呛个半死,脑子里一片浆糊,虚零境在帮她顺着背,自然也听到事情的原委,弯着唇愉悦帮她擦嘴,终于不用藏着掖着了。
“凌浅,你爸说下周末你必须回家,带上虚老师……”
她可不可以去死一死?
第50章 就嫁你,谁都不许跟我抢(4)
凌浅攥着一手心的冷汗,在车上不安地揉搓着,看向窗外,心里很是焦虑。
虚零境把车停在临时停放点,探过身来吻她,凌浅一愣,慢慢圈上他的脖子,闭上 眼。
虚零境停了下来,凌浅朦胧看着他,两人久久不说话,就安安静静对视着。
“很紧张?”虚零境低笑着,“见自己父母都紧张?”
凌浅锤了他一下,低声呢喃:“我是在担心你!不知好歹。”
虚零境搂着她:“看来我做的不够好啊,让你这么操心。”
凌浅轻轻摇摇头,他很好,好到令她飞蛾扑火。
“凡事有我呢。”
凌浅乖巧点点头,“好。”
到家,凌浅刚拉开车门,就看到凌储适站在门口的身影突然转身走进家里。
“……”突然的傲娇……
四个人两两对坐在沙发上,气氛有一丝尴尬。
凌储适清咳了一声,刚想说凌浅,就瞥见凌浅无名指的钻戒,顿时说不出口。
女儿自小很喜欢粘着他,软糯的喊他爸爸,每次唐溪教训完她,她总是挂着泪可怜 兮兮看向他,一个大男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是他这辈子最得意的作品。
时间快的,几乎是一眨眼,那个窝在他怀里撒娇的女儿,就要嫁人了。
“傻孩子,都不知道矜持一下,人家说你就答应!”凌储适不禁红了眼,不忍心看 着孩子在他的沉默下局促不安。
凌浅看着爸爸别开头摸了摸眼角,突然间,那些年因为他的缺席而滋生的责怪烟消云散了,她只想抱抱这个被岁月和自责折磨多年的男人。
“我矜持了。”凌浅双手紧扣,感知着无名指带来的触感,“我矜持了两回才答应的。”
众:“……”
凌储适看着自己无厘头的孩子,开怀一笑:“傻孩子。”
凌浅忍不住酸意,扑过去,嚎啕大哭:“爸爸!”
凌储适一向看不得凌浅哭,更别说是这种像小孩一样发泄般的哭,连连手忙脚乱地哄着:“浅浅乖!”
凌浅哭得抽搭着,捆着爸爸的脖子:“爸爸,对不起。”
对不起,把当年那件事的一切责任都归咎于你;
对不起,这些年对你冷言冷语,一次又一次刺伤你,未曾想过其实你也是受害者,你也失去了最爱的妻子还有一个未出生的孩子;
对不起,为了救她兴师动众,而且背负一切骂名,她还对他当时的无奈之举冷嘲热讽;
“傻孩子,你是我女儿啊!爸爸为你做什么都可以,你没有对不起谁的。”凌储适摸着女儿的脑袋,“别哭了乖,爸爸答应好不好?你别哭。”
凌浅止住哭泣,靠在爸爸肩上蹭着,撇嘴,两码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