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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半世繁华(半壶同人)(52)+番外

作者: 浅浅步调 阅读记录

般若嘴角忍不住上扬的模样,更是绝佳,她喘息节奏有些凌乱,不得不承认,她险些就沉沦下去了,却尚有一丝清明,“我要你答应我,纵然我父亲要保住宇文觉,你也不能动他分毫。”

宇文护却忽然大怒:“独孤般若!”

纵然在这个时候,也不忘她那个老爹。

“你明知道,我阿爹不可能真的接受你称帝,说不定,宇文觉一哭诉,我阿爹又心软了……”

宇文护心想着,适才就应该不能束手就擒,也好过现在看着他这个夫人,到这时候还在说着自家那档子破事,

“独孤般若,你阿爹怎样我不想听,我现在要的是你!”他咬牙切齿地吼着。

这个傻子!要是他今夜开心了,恐怕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去够上一够。

“我是我阿爹的女儿,你既是要我,则就得先要我阿爹。”

她才说那话,力道已拽住他的手腕,她惊呼一声,宇文护竟不知何时挣脱了那绳索。

“唔……”她再挣扎已挣脱不开。

那霸道舌尖挑开她的贝齿,她周身,只剩下宇文护的气息,衣衫已被拉扯的凌乱,他松开她的唇,俯身而下,咬上那一抹殷红。

“阿护……”她只觉得身子忽然若一滩春水,仿佛心里头还在想着,他在做些什么,她忽然放下那些矜持,挽住宇文护的脖颈,让他能够深深地埋进她的锁骨胸间,柔荑抚着他的鬓发。“缓,缓些。”那声音,却不似往日耳语,而是有引诱□□。

“嘘。”他低哑声音微传来,“我会缓些,你莫说话了,只怕你再说话……”

只怕再说话,他就真的按捺不住了。

突厥和亲乃是大事,宇文护早定好了日子,要将诸事细节都要商讨清楚。

独孤信是来的最早的,此等利国利民的大事,他自然也要介入,却只是怕宇文护从中作梗,可直到日上三竿,也不见那个说突厥和亲事重的太师上朝。

宇文觉是个不管事的,挥挥手,就说自己累了。

过了这月就得回蒲板的杨忠,迎了上来,“太师不朝?独孤老弟,你家女婿可是病了?”

独孤信白了他一眼,杨忠立马反应过来了,独孤信和他这些女婿似乎关系并不好,于是调转话头,插科打诨,“也不知道太师忙什么,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出来露个脸,可恨,可恨呀!”

“杨忠老弟,国事都加诸在太师一人身上,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怕是近来正事多,所以……”

独孤信倒是难得的为宇文护开脱,让杨忠都有些不可置信,但转念想想,关系再不好也是一家人,于是顺着话头说下去,“听说般若侄女怀孕了,这么快呀,真是恭喜呀!”

独孤信的脸色忽然煞白,冷哼一声,一句话都不说了,转身就走。

倒把杨忠弄的丈二摸不找头脑。

太师,却是有正事。

“这儿吗?”他挑眉,轻声问着这个尚还困倦的女子,手上力道轻巧,捏着她的小腿,“还抽吗?”

“都怪你。”般若嘤咛一句,被子遮了脸,“现在几时了?”

那人随口回了声,午时刚过。

她醒来时天已大亮,却不知道已这么晚了,好在也没什么事儿,她又瘫了起来,“今日朝会说了些什么?”她自以为宇文护已从外头回来了。

“朝会?”那人懵懂方知模样,却不见慌乱,“我没去呀。”

般若立时惊呼一声,坐起身来,宇文护眼疾手快的扶着她,见她神色尚好,就知晓小腿已不抽筋了,收了手,“你没去上朝?”她望向外头,阳光倾洒,却没入屋子,确实已经午时过了。

“日上三竿尤不缓,闱帐深闺仙不换。”他低喃这句话,猛的又俯身,唇齿咬上般若的,气息杂乱至极,他斜着身子,以唇代手,撩开般若薄衫,拂过她的锁骨之处。

般若却忽然伸手推开他,脸色很是不好,“你真是没去上朝?”

“嗯?”宇文护似乎有些不满她的拒绝,“没事儿,不过一个早朝罢了。”他嘴角扬起,目光炯炯的看着般若,又伸手拂过她的鬓角,欺身而上,因他如此,般若竟也不再说他了,只伸手搂住他的后背,将这一吻越发深入。

好似过了良久……

“阿护,你这个样子,像极了……”她抿唇,眸光迷离的样子有些初醒的朦胧。

像极了昏君。

“我要做贤后的。”她似是斩钉截铁,推开宇文护,“快出门去,别与我痴缠在这儿。”

宇文护却不肯依,如同一只未餍足的兽,“你怎能赶夫主下床,我还未睡醒呢。”他锦被一扯,就势躺了下去。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岳父来了

不过几日功夫,送曼陀和亲突厥事宜都已商讨好了,和亲使者,就是近来在朝堂上风头正盛的刘太尉,听闻,还是太师宇文护钦点的。

圣旨才下,刘太尉就哭到了太师府,接见他的是哥舒。

“我为太师尽心尽力,为何太师要让微臣送亲去突厥,此一去,没个半年光景如何回的?”刘太尉已是知天命的年龄,何曾不知那突厥风沙极大,穷山恶水的只怕去了只能茹毛饮血。

哥舒等他哭诉完了,才郑重其事的解释道,“刘大人,这和亲使者可是美差呀。”

刘太尉收出哭势,瞧着哥舒,哥舒难得耐心的解释道,“太师一直想要提拔太尉,只可惜,没有合适的机会,如今最好建功立业的地方就在战场上,可刘太尉这般金贵,自然去不得,太师思来想去,只能让刘太尉去趟突厥,和亲若成,刘太尉就是大功臣,等回了京,加官进爵不再话下,只半年而已呀。”

哥舒上前几步,轻轻拍在刘太尉的肩头,格外亲昵。

刘太尉脑子转过这个弯来,点头称是,又喊道,“太师英明呀!”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才出门,就撞上了登门的独孤信,“哟,独孤将军!”他赶忙迎了上去,却见着独孤信脸色很是不好,竟也没搭理他,径直对那门房言语,“宇文护可在府里?”

刘太尉捏了把冷汗,独孤信与宇文护这翁婿不合尽人皆知,可没料到独孤信如此不把太师放在眼里,在外人面前也敢直呼太师名讳,此来又不知是找什么茬,他连忙上了马车,脚底抹油。

若真算起来,独孤信主动过府,还是破天荒地头一糟。

本有人以为,独孤信对女婿就是如此,可杨坚也成了他的准女婿,他却是照顾有加,在外人面前,一口一个贤婿贤婿的叫着,可旁人问起宇文护,他就冷哼一声,什么也不言语。

宇文护便从后院出来,衣衫有些乱,顺手打理着,犀带上头的环佩都未曾戴上,就这样有些失礼的来了花厅,独孤信眼角余光一瞥,“一个大男人,成天躲在后院做什么。”他又瞧了瞧天色,已正午时分,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宇文护今日倒是难得的好脾气,听独孤信如此说,只言语不放,“我知道岳父大人就是看我不顺眼,如今有了杨家那小子给你做女婿,你就更瞧不上我了。”他也懒得装什么正人君子,扯了扯衣襟,顺势坐了下来。

独孤信放下手中茶盏,冷眼瞧他,“太师这几日,为何不上朝?”

早有婢子前来上茶,那婢子长的颇有几分姿色,并非府中旧人,眉间一颗朱砂痣,比花钿还要妩媚多情,宇文护不由多看了一眼,心想这女子是哪里送来的,正打算吩咐哥舒近来注意些。

听得独孤信这话,非得嘴角微扬,说起虚假之言:“不是我故意不朝,只是晨起时般若拉着我不让我走,岳父大人也不是不知道般若的脾气,何况她还怀着身孕,加之……我也确实不想起。”

独孤信不住的咳着,宇文护使了使眼色,那婢子连忙上前为独孤信拂后背,却仿佛因宇文护这话,羞红了脸,才刚捱着独孤信,独孤信连忙道,“不必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