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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门(154)

江朝阳:“……”

因为这钱的去向妻子不肯讲清楚,搞的他疑心重重的,对于儿女他做了合理的金钱分配,可这个钱也是给女儿的,妻子现在动用的是女儿未来的钱,做什么用了呢?他就问问,她也不肯说。

因为这个钱,家里的气氛变得怪怪的。

晚上江朝阳在外面和客户吃饭,手机响,包房里都是人,根本听不清,他起身去了外面接听。

喝了点酒,脸色有点发红。

“汉阳。”

“哥,嫂子最近是不是用了一大笔的钱?”

江朝阳这边静了好几秒,借汉阳了?

那不对啊,讲就好了,为什么不讲?

“嗯,你怎么知道的?”

“宁叙那边要用钱,这个臭小子,我之前就问他要不要钱,和我说都能解决,解决个屁。”江汉阳难道爆了粗口,他想想都生气,你说养的这是什么孩子?

告诉他告诉他,有困难和自己讲,倾家荡产叔叔都帮你,就是了解他的心结,才会提前打招呼,怕他难以开口。

结果呢?

跑去和他继母开口借钱去了。

自己养大的孩子,难免就会有一两分的偏心,江汉阳明知道自己嫂子不是个那样的人,但他还是怕,他小心翼翼呵护长大的孩子,不允许别人讲不好听的。

江朝阳的酒醒了七分。

借宁叙了?

那就更应该说了,他和江宁叙是父子啊。

还有江宁叙是怎么个情况?

你和你阿姨都能张嘴借钱,和自己的父亲却不能借钱是吗?

“他还有多少的窟窿?”

江朝阳这就是打算给堵了。

无论江宁叙对他的感情怎么样,这都是他儿子,他不会眼睁睁看着不管。

“他要扩厂,早就看好地方了,可你也知道他那摊子现在铺的特别的大,现在查环保对他影响挺大的……”

江朝阳:“他和他阿姨借的钱,卖两套房不就什么都有了。”

这点他想得通,似乎又想不通。

江汉阳:“……”

原因,你还不知道吗?

压根就没当成是自己的资产。

兄弟俩拿着电话,相对无言。

江汉阳又扯了会别的,才挂了电话。

这个不叫人省心的孩子。

你谈个恋爱,他这个当小叔的是直帮着使劲,你做生意,他更是在后面急的要死,然后有需求,还不开口说。

也不知道这个混账的小子心里想些什么呢,可恨!

不放心,那就得亲自去看。

江汉阳再一次来到了那个让他连续吃了五天馒头的城市。

他恨馒头!

下了车,给江宁叙去电话。

“我给你订酒店吧。”

江汉阳:“我不想住酒店,我想住你家。”

江宁叙:“……”

糟心啊。

给了地址。

家里的门钥匙就在门口的花盆里呢,江宁叙就是这样放心自己家的安全。

等江汉阳打车过去,进了屋子里,看见这屋子的第一眼,差点老泪都掉了下来。

生活是什么啊?

把我一个好好的孩子,喜欢舒适居住环境的孩子给硬逼成糙汉。

心疼啊。

电话响。

是江宁叙这个小混蛋。

“哼。”

“我发给你个定位,你开车过来。”

“我哪里有车?”江汉阳冷哼。

“我的车在楼下。”

江汉阳无语。

“你住这样的房子,竟然还有别的车在楼下?”

“我房子怎么了?”

江汉阳开车去的江宁叙新工厂,比老的那个厂子更远。

江汉阳:“……”

怎么选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都已经出了上中。

“市内解决不了?”

江宁叙说:“市内的地皮太贵,现在资金有点紧张。”

“还差多少?我给你解决。”

当小叔的财大气粗。

江宁叙笑了笑:“暂时还不用,阿姨借给我的钱还能维持一阵子。”

“说起来这个我就气,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还比不上她和你了?”

“你的钱留着以后救急用的。”

有些时候吧,一些话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出口,他就是宁愿欠阿姨的,也不想拿小叔的钱,开始创业的时候拿过一次就不能再拿了。

“哥。”

军招叼着烟,走了过来。

“我小叔。”

“叔。”

“你好。”

江汉阳皱了皱眉心,他不太喜欢这个小伙子身上的感觉。

让他有点不太舒服。

宁叙现在可真是什么人都接触。

生冷不忌的。

中午三个人在一块儿吃的午饭,外卖解决,依旧还是炒面。

军招:“我能换份炒饭吗?”

吃炒面都要吃吐了。

江宁叙:“晚上带你去吃海底捞。”

军招:“……”

吃吧。

反正吃不死。

“好吃吗、”江汉阳问出声。

江宁叙:“好吃,有蹄花锅还有老油条,我吃过味道绝对正的一家,晚上带你去。”

江汉阳挑挑眉。

对吃的,他很感兴趣。

“我出去吃。”

“嗯。”

江宁叙开了炒面的盖子,吃了一口,一大口,他吃面的速度真是令江汉阳望尘莫及。

糙汉,糙汉啊。

“你别对他有成见。”

江汉阳知道侄子讲的是什么,说:“瞧出来了?”

“不仅我瞧得出来,他也瞧得出来。”

军招他眼睛一直很毒的。

“什么路数,我瞧着不像是善类。”

江汉阳对这样的人喜欢不起来,因为完全就是两个环境生长出来的。

第159章 这老婆不错

“什么路数不要紧,要紧的是人好。”江宁叙笑眯眯地看向了自己面无表情的小叔一侧。

江汉阳回看侄子:“人怎么好?”

人好的定义界限在哪里?

“我卖木门,是他在隔壁城市帮我打出来的江山。”

那个时候的江宁叙,也就有个装修公司,赚几个能温饱的钱,在上中还没能站住脚,大的活儿人家也找不到他这里来,他不是本地人其次公司规模也不是很大,更加不要说什么承接别墅工程,怎么可能轮得到他呢。

木门生意一开始就是个小破店,四面漏风,军招身体不好就是这样来的。

全部都是硬抗出来的,木门店干发了,江宁叙的公司生意才上轨道,一个好就处处好,一个不好就处处不好,生意就是那么回事,哪里有什么一上手就年入十万百万的,那是做梦。

这江山,准确的说,是有人军招一半的。

江汉阳没在说别的,倒是军招吃完面回来,他态度上缓和了挺多,有色眼镜摘掉了。

江汉阳的工作和江宁叙不太能发生关系,他想帮江宁叙也仅仅只能金钱上努力力,其余就真的无能为力了,隔行如隔山。

事情越多,越是容易出点岔子。

军招和金子都被调上中外去了,外边接了个工程,两个负责人必须都到场,出了问题就得解决问题,偏偏赶上今天上中别墅这边也出问题,江宁叙去不了,躺下了。

也是这些年就没停过脚步,他轻易不生病,一生病绝对就得倒下,病情来势汹汹,吃了药整个人就昏沉沉的,军招直接就把他电话给带走了,想着自己有什么事情都替解决了,没料到事情会卡到一块儿来。

金子还在开车,两人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了,再开回去?

还得两个小时。

“要不我给你扔高铁站,你坐高铁回去,我自己在这里?”

又骂了一句,他自己不是不行,可他没有军招脑子转的快。

“我给别人打个电话。”

“这个时候还能找到谁?”金子惊讶地看向军招。

公司就他们三主力,江宁叙一倒下,等于倒了半片江山。

“有个人。”

赵生生上午没课,报她班的大多数孩子都是晚上过来上课,大多数白天她都挺悠闲的,想着实在没事,就开车回家洗个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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