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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女王[快穿](6)+番外

“第二,如果要速战速决,那就越快越好,在开始的时候你对我的了解最少,防备也不够,那总的来说,这是最好的时机。”

“第三,在开始之前我已经在在心里演练过那套攻击,根据我的推算,那是我最有可能成功的机会,如果你刚刚没有被我碰到,我最后可能会失败,只有这一次机会,我自然全力以赴。”

总的来说,就是有心算无心,罗浮没有想到江晚会在那短短时间内就决定了攻击套路,而且还真的把那三套剑法融会贯通,并且在决定后沉稳的没有出错。

最后让她成功了。

罗浮哑口无言。

半响后,他单膝跪下,“主上,手下愿意领罚。”

江晚堂堂正正的赢的,他没有什么好说的,说这次不小心,自己轻敌,那不是他的风格,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的原因。

白云歌,“除了领罚,还有什么想说的?”

罗浮沉声道,“不要小看任何人。”

即便那是一个孩子。江晚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有这样的剑法和如此缜密的逻辑和执行力,谁能说江湖上没有第二个江晚?

到时候阴沟里翻船,丢掉的可能就是整条命。

“知道了就行,下去领罚吧。”

等他走了,白云歌又问江晚,“知道自己有哪些不足?”

江晚,“我身法不够。”

如果她除了剑法还拥有飘忽高深的身法,肯定还会有第二种方案,而不是只有那么一个选择。

“那好,明天开始学习轻功。”白云歌轻飘飘的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回去练字背书,明天背给我听。”

江晚每天要雷打不动的练习几张大字,还要背书,如果她早日练完剑,那这些任务就可以早点完成,如果完成的晚了,那只能熬夜了。

等江晚第二天起来,眼前凭空多了一座桥。

两根铁索把天绝峰和玉秀峰连在一起,上面只有不齐的木板,山顶的风十分狂暴,铁索和木板被风吹的来回摇晃,看着就觉得胆战心惊。

结合白云歌昨天说的话,江晚已经有预感了,果然,白云歌道,“乖徒儿,这就是你练习轻功的地方。”

他道,“在这上面练习如果不小心掉下去,那就会直接死掉的。”这下面就是万丈深谷,如果真的掉下去尸骨都见不到了。“所以,徒儿,你在这上面练习可要小心了。”

“为师舍不得你这样的徒儿,可是真的意外发生,为师想救你也来不及。”

昨天消失的罗浮不知道何时又出现了,静静的站在角落里,闻言不由的又看了下江晚。那铁索上面虽订着木板,可是木板和木板之间的间隔很大——相对于江晚的步子来说。

可江晚也只是神色稍变,随后沉默的看向了依旧摇摆的铁索,“什么轻功?”

白云歌,“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咱们师门的轻功就叫惊鸿照影。”

当今天天下,三大顶尖轻功身法,一苇渡江,惊鸿照影,幻魔大法。

而这三者中,一苇渡江最内力最省,幻魔大法是鬼魅飘忽,而惊鸿照影是兼具了飘逸和速度。

白云歌道,“你现在可看好了。”

白云歌说完就朝着万丈深谷纵身一跃,人没有朝着深谷坠下,如一片雪花一样朝着铁索飘去,他的身形几乎悬浮在空中,一眨眼就是几米的距离,偶尔气力不及,也只是用脚尖在摇晃的铁索上轻轻一点,这么一借力,人又朝前飞了十几米,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这是神仙中人。

等快到了玉秀峰,他才陡然调转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太远,江晚没有看到他借力,就这么在空中调转了方向,人一阵风般朝着这边而来,比去的时候速度更快,一转眼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气息都没有变动一下,“看到了吗?”

江晚默默点了点头,心里似乎也多了几分期待,只要是看到白云歌那潇洒飘逸的身法的,恐怕没有一个不羡慕的,可是她也知道,她要练习到白云歌那种程度,至少需要几年功夫寒暑不缀。

“有什么想说的吗?”

“可以在腰上绑一条绳子吗?”停顿了下后,江晚开口道,就是她对自己再自信,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最开始在上面练习还能活着。

白云歌闻言噗的一声,大概没有想到她会说出来这么一句话,半响后,才又道,“可以,不过时间最多只有半年。”

“半年后,不准绑绳子,一年后,这上面的木板会拆掉一半,再过一年,所有的木板都会拆掉。”只剩下两根铁索。

可以说,江晚如果不想死,只能逼着自己不断的进步,白云歌只说到这,可江晚却不觉得这就算完了,这条铁索能最后剩下来一条就不错了。

她没有猜错,在江晚的轻功好不容易练习的像模像样后,两根铁锁全都消失了,和玉秀峰之间相连的也就是一根普通的绳子,比起铁锁来不知道纤细了多少倍,绳子也更轻,被风一吹,更容易变换位置,想要在上面借力,不但需要眼力还要有预判的功夫。

而白云歌在考察江晚上又多了一个变态方法。

第6章

白云歌属于那种个人气质十分强烈的人,这种特质具体表现之一就是无论他的穿着如何的仙风道骨,符合道家的审美,可是他却不会让人想到修道人这个身份。

走马章台,高床软枕,风流倜傥,这才是白云歌身上的标签。

甚至你在他拿剑之前,你不会想到他是一个剑客。

在这枯燥无味的天绝峰顶,他最常做的事不是练剑,而是饮酒,弹琴,挥毫泼墨,自从江晚来了,他的乐趣里就多出来了许多。

而在如何折腾徒弟上,更是花样一个接着一个,随着江晚的实力稳步增加而增加。

“乖徒儿,你现在也把《万剑谱》学了大半了,现在为师就来考察一下你过去几年的进度。”

此刻正是盛夏,可是在天绝峰顶却感觉不到半分热意,边缘处甚至还有没有化干净的雪,簇拥天绝峰的诸峰最上面也是一片白雪皑皑,带着一股无论寒暑更迭都不会改变的冷艳,山谷之间白雾翻滚,白云歌穿着广袖长袍,面前摆放着一把古琴,手放在琴弦上,带着名士一样的闲适。

而已经十一岁的江晚已经完全摆脱了之前三头身的处境,她穿着和白云歌相似的衣服,手持秋水剑,她可谓是白云歌一手教导的,在这个地方,大多数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不可避免的江晚带上了白云歌的一些特质——虽没有入江湖,可已经有了顶尖高手身上才能具备的风采。

几年寒暑不停的练剑,还有白云歌堪称苛刻变态的要求,她的剑术可以说已经秒杀了江湖八成人,宛如一把愈发锋利的绝世宝剑,只要一出鞘,就能震惊世人。

而她和白云歌的气质又完全不同,她此刻踩着那颗被削了枝干的松树树干上,身下是万丈深渊,衣袖和长发被大风吹的飞起,眉目宛如这群峰所演化,冷艳沉静,真的比白云歌更像是凌虚御风,揽月摘星的剑仙,下一刻就要飘回到白云间一般。

听到白云歌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也没有变色。

白云歌,“——且为师要弹奏几首曲子,有曲却没有舞,现在这天绝峰就你我二人,又有言,弟子服其劳,你是为师唯一的弟子,现在就只能靠你了。”

总的来说,就是要江晚配合他的曲子来舞剑,剑法神韵至少要契合曲子的意境,而现在江晚都不记得自己到底学会了多少种剑法,这个要求对她来说并不难,难的是白云歌让她站在松树枝干上,不能落在石台上。

而枝干既比不得石壁平坦,也没有石头坚硬,江晚一会儿既要注意自己的落脚处,不要摔出去,也要控制自己的剑气不要伤到枝干,不然她可能要随着枝干一块掉入深渊。

她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