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大大超爱我(34)
旁边的女人捂着嘴笑笑,悄声道:“阿柳可别给#干#坏了。”
第二年一开春,阿柳就给徐二保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徐二保心心念念才有这么个孩子,给他取名——
徐念。
徐念成绩不错,就是从小架着眼镜像个大呆瓜。学校除了同村的柳晓琪,再没人和他一起玩儿。
柳晓琪九岁那年,她的爸妈把她接到了城里。
徐念从此以后一蹶不振,人也更呆了。
他十岁的生日刚好在大年初一,
徐二保为了让儿子开心,打算年前杀了猪多做点他爱吃的香肠。
阿柳做好饭等在家里,饭都凉了两轮徐二保还没回家。
她一边望着门口,一边骂道:“这个黑心的老鬼,去#干#狐狸精了?杀个猪还没回来。”
她一边不停地骂,一边又重新把饭热过,对正在写作业的徐念道:
“阿念,去给你爸爸送饭,别一天写作业了,眼睛再熬坏了怎么整?”
徐念呆呆的点了点头,拖着棉鞋二晕二晕的出了门。
杀猪房的门闭的紧紧的,徐念从小就害怕猪和血,从来没进去过。
他在门口叫了两声,听见徐二保在门里道:“念念,你进来,爸爸给你买了一个大蛋糕。”
徐念把保温桶放在门口,朝门缝里望了一眼,什么都没看见,他怯生生的道:
“爸爸,我不进来,我害怕。”
徐念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磨刀声,又听徐二保道:
“念念,爸爸把脏东西给收拾了,你闭着眼进来提蛋糕。”
徐念把眼睛闭上,门嘎吱一声开了。
徐二保出来牵着徐念的手,把他一步一步带了进去。
大约走了五六步,徐念摸到一个湿漉漉的台子,他一下把手缩了回去。
徐念坐在一张木凳子上,听见徐二保在身后唱着生日快乐歌,
徐二保道:“念念,你把嘴张开,我给你吃一口蛋糕,你试试好吃不?”
徐念张开嘴,徐二保把一个勺子放了进来。
徐念吃了一口,感觉味道怪怪的,他道:
“爸爸,这个奶油怎么是咸味儿的?”
徐二保嘻嘻笑了两声,道:“这个奶油可珍贵了,只给念念吃。”
徐念觉得父亲有些怪怪的,他睁开眼睛,室内一片昏暗。
操作台上躺着一头已经杀了的大母猪,徐念吓得叫了出来。
他拔腿就跑,徐二保拉住他,道:“蛋糕没有吃完,念念怎么就要走了?”
徐二保手上有个碗,里面装着黏糊糊的绿色液体,一股腥味扑面而来。
徐二保指着那头老母猪道:“母猪里的宝贝,都给念念当蛋糕吃了。”
说完癫狂的笑起来。
徐念挣脱不开父亲的手,他朝父亲手指的方向看去,。
操作台上有一个猪胃,胃子的表面长了一个大脓疮。
疮口已经裂开,里面绿油油的脓汁淌到地上。
原来,自己吃的咸味儿奶油就是这个啊……………
徐念吓得快晕过去,他大喊着救命,挣扎着要脱离徐二保。
徐二保从杀猪台下抽出一把刀,对徐念道:
“念念,爸爸给你表演灌香肠。”
说着,他脱下裤子,朝自己#屁#眼#儿划了一刀,
血噗的一下溅出来,他徒手抽出一节还连着肉丝儿的肠子。
徐二保立刻痛苦的蹲在地上,颤着手抓起旁边盆子里的一陀拌好的猪肉,直接塞到了血次呼啦的肠子里。
辛辣的佐料刺激着肠道,徐二保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他喊着:
“老母猪病了,爸爸自己给念念做香肠吃。”
眼睁睁目睹这一切的徐念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
等阿柳赶到医院,徐二保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阿柳没看见徐念,她四处张望,在角落里,有一个用被子蒙着头的小孩儿。
阿柳上前把被子扯下来,徐念哈哈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许多细汗。
阿柳抱着徐念,嘴里不干不净的咒骂道:
“马#勒#戈#壁#的王八蛋,老子#干#死你徐二保的祖坟,我怎么这么命苦呦,找了这个神经病!”
徐念浑身颤抖的抱着母亲,他小声道:“老母猪,我要吃老母猪的奶油蛋糕。”
阿柳见徐念也疯疯癫癫的,哇的一声哭了,又开始继续骂骂咧咧。
医生确诊徐二保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可能好久没发过,一发起来才这么凶猛。
徐二保疯了,阿柳母子的生活来源也彻底断了。
阿柳没钱给徐二保送精神病院,她把徐二保成天捆在房里,一天吃一碗饭。
徐念精神恢复过来又回学校读书,以前是呆,现在是癫狂,没人敢招惹他。
学校不敢让徐念再读下去,让阿柳把他接回家。
阿柳也不想在这个村子待下去,她对徐念道:“阿念,妈妈带你去城里,你想不想见晓琪?”
徐念一听柳晓琪的名字,兴奋的点点头,道:“要去,我要去见晓琪!”
阿柳连忙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控制住儿子兴奋的神经,
她叮嘱道:“你千万别告诉晓琪你疯......你不舒服过,要不然晓琪不会和你玩儿的。”
徐念瘪瘪嘴,道:“可是我要是再生病怎么办?”
阿柳拿出一个病例,对徐念道:“这上面说了,你没病,你上次就是吓坏了,你看你这么久了都没再犯对不?”
徐念点点头,开心的背上自己的小书包。
阿柳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带在身上,叫了一个三轮车领着徐念朝火车站去。
徐念坐在三轮车上看着渐渐远去的小村,道:“爸爸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阿柳“呸”地吐出一口痰,骂道:“我给他买了一麻袋煎饼,等他自生自灭,这个丧门的黑心鬼!”
柳晓琪的父母都姓柳,阿柳嫁到答叶村以后就和柳家攀家门,成了柳晓琪的干妈。
阿柳和徐念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终于到了柳家打工的城市。
柳晓琪的父亲柳强开了一家建材铺面,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柳墙知道他们母子是来投奔的,他把门口的招工启示揭下来,放到桌子上。
从此以后,阿柳就成了建材铺的店员。
阿柳平时在建材铺打工,没事就喜欢观察来来往往的顾客。
她故意把领子开的低低的,一弯下腰,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晃晃悠悠的漏出一半。
柳晓琪的妈妈看不惯,她拿出一个连袖的围裙捆在阿柳身上。
阿柳把围裙脱下来,笑嘻嘻的道:“文竹,你放心,柳老板看不上我的。”
她拿出一瓶劣质的香水交给柳文竹,道:“啰,你不喜欢这味儿,我就没喷了。”
柳文竹把香水放进抽屉里,她叹了一口气,道:“你和徐大哥还没离婚呢,这样传出去不好。”
阿柳一想到徐二保那个屁#眼儿都是黑的王八蛋就一肚子火气,
她道:“那个王八蛋杀个母猪都能发疯,我可不和他一块儿,老子要找好男人。”
这个大城市离答叶镇一千八百多公里,什么消息都传不回那个爱嚼舌根儿的落后村庄。
柳文竹不好再多说什么,她把一箱螺丝抱起来,准备放到仓库。
阿柳一把接过箱子,道:
“你现在是老板娘,就应该享福,你又年轻又俊,要好好打扮,别让柳老板被狐狸精勾引。”
阿柳抱着箱子刚走几步,看门口进来一个男人,立马两眼放光。
她赶紧又把箱子扔到柳文竹怀里,吐了口唾沫,把已经有些乱的头发梳理好,对柳文竹道:
“我去招待黄老板了。”
柳文竹无奈的笑了下,拦住阿柳:“那个老头儿都六十多了,你可真不挑。”
阿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胸针,扣在V领上,道:“老不老不重要,”
她使劲儿抖了两下大#奶,炫耀道:
“我不也五十二了吗,但奶#子可不比你这差,黄老板看见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