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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心静 待花开(1)

作者: 自己如我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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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春日心静 待花开

作者:自己如我

文案:

“静语,一辈子太长我不敢保证,我要用十年的时间来回报你对我的好。”

见她没有反应,我眼神坚定继续说道,

“十年不够就二十年,这是我能给你的承诺。”

冉静语疼惜的将我揽入怀中,两人额头相抵在一起。

“傻瓜,我对你最大的好就是不需要你做任何回报。”

“我是认真的,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五年吧!五年之内陪在我身边,不许离开。”

“嗯嗯!”我用力点头郑重承诺。

夕阳下,我们两人紧紧相拥,眼中满是柔情,却各怀心思!

我想着五年的时间足够让冉静语习惯自己的存在,让她无法割舍。

冉静语却想着用五年的时间找到理由顺服自己不再如此深爱,可以放我自由离开。

这一年,我18岁,冉静语18岁。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可心,冉静语 ┃ 配角:白欧文,张一曼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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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春日心静 待花开一

楔子

早春的清晨,带着冷冽的寒风,冉静语穿着鲜红的牛仔外套,精致的手工绣花,黑色长裙,白色运动鞋,长长的卷发肆意飘荡,在草木荒凉的操场中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就这样,一个穿着时髦的漂亮女孩走入了我的生命。

“静语,一辈子太长我不敢保证,我要用十年的时间来回报你对我的好。”

见她没有反应,我眼神坚定继续说道,

“十年不够就二十年,这是我能给你的承诺。”

冉静语疼惜的将我揽入怀中,两人额头相抵在一起。

“傻瓜,我对你最大的好就是不需要你做任何回报。”

“我是认真的,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五年吧!五年之内陪在我身边,不许离开。”

“嗯嗯!”我用力点头郑重承诺。

夕阳下,我们两人紧紧相拥,眼中满是柔情,却各怀心思!

我想着五年的时间足够让冉静语习惯自己的存在,让她无法割舍。

冉静语却想着用五年的时间找到理由顺服自己不再如此深爱,可以放我自由离开。

这一年,我18岁,冉静语18岁。

☆、一

暴风雨席卷了偏僻的小山村,呼啸的狂风夹杂着人们的呼喊声,嘈杂混乱的声响。

我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半截蜡烛,颤抖微弱的烛光是屋子里唯一的光亮。

破旧的窗户,严重变形的木门并不能阻止狂风的灌入,烛光猛烈的摇晃着几近熄灭。我慌忙的跳下床,用双手紧紧环住,昏黄的光亮渐渐平稳,没有将我的恐惧减弱半分,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剧烈震动的门。希望它在下一秒就被人推开,又希望它能稍稍平静些。

母亲跑出去已经好长时间了,从人们模糊的喊叫中我知道有些恐怖的事情正在发生。

屋子被刹那照的通亮,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我惊叫的捂住双耳,一阵狂风灌入蜡烛熄灭,屋子漆黑一片,我惊恐的哭喊着摸索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寒意从脚底发出,蔓延至全身,用力咬着被子,眼睛紧紧盯着黝黑发亮的门框,希望有人将它推开,让我能感到些许的安全,闪光中墙壁上瑟瑟发抖的剪影。

阵阵雷声掩盖了恐惧的哭喊声,或许是哭得太久了,声音渐渐微弱,终于疲累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木门被一阵巨响震开,我猛然惊醒,怯懦的探出头,终于看见母亲,黑暗中她倚着门,瘫坐在地上,浑身上下沾满了漆黑的煤灰,脸上已干涸的泥水,不断涌出的泪水在黑暗中异常明亮。

再一次的闪光照着呆滞、绝望的眼神,紧接着一声巨响,我忍着尖叫躲进被子里。

这一夜的黑暗笼罩了这个平静的家庭。

这一年,我6岁,父亲死于矿难,柔弱的母亲扛起了养家的重担.我们得到了极少的抚恤金,那是家里唯一的积蓄。她从不敢动用分毫,仔细包裹着,

“这是给心儿上学的。”

父亲一直的心愿就是希望我能到城里上学,不用像他们这样辛苦劳作,离开这个贫瘠的小山村。

只要有力气、肯劳动,山村的的日子还算好过。

我很努力学习,不愿让母亲失望,几年后顺利考入了县城的中学,母亲果断的选择离家到县城陪读。

目不识丁的农村妇女,没有任何技能只好打着各种繁重琐碎的零工挣取着微薄的收入供两人吃穿用度。

她的付出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我除了认真学习,不辜负她的希望,别无他法。我又以全县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省重点高中,拿着成绩单母亲开心的笑着,脸上说的皱纹如一朵干涩的花朵般盛放开来,粗糙开裂的双手颤抖着抹去眼角的泪水。我完成着她的期待,为了这个笑容我愿付出所有努力,这是我们对彼此的爱与坚持。当时的我并没有想过,我这样的坚持会对她造成怎么的负担。

学校考虑到实际情况减免了部分学杂费用,但剩余的学费仍花去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母亲也跟着搬到了市区,生活变得更加艰难。

我住在学校宿舍,母亲找到了废品回收站的工作,主要是看护废品,可以包住,所谓包住的房子不过是用简易板拼搭的临时住房,能遮雨,不能挡风,这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每周末白天我会去废品厂,晚上回学校,那个仅几平米的简易临时房实在容不下第二个人居住。每次母亲都会在屋外的废砖头堆砌的火堆上做出香喷喷的饭菜。我知道这是她一周时间里唯一一顿热饭,因为我也是如此。

母亲会将皱巴巴的零钱一张张铺砖整齐的用报纸包好,塞进我的书包里,

“心儿,你正在长身体,要吃得好一点,别亏待自己。”

“嗯嗯。”我点着头将头压得更低,看着碗里的米饭,努力将嘴角向上扬了扬,不愿让妈母亲看到泛红的双眼。

母亲年轻时很漂亮,白皙的皮肤在山村里也很是少见的,标准的鹅蛋脸,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双唇,尤其那双黑亮有神的大眼,笑时微微弯曲的如同皎洁明月夜的湖水般纯净,就是现在仍会一眼被吸引不忍将视线移开。

父亲离开后她本可以轻易找到一个老实本分的男人为依靠,不必如这般辛苦。

昏暗的光线里,母亲娴熟的将一叠纸片一张张折起,再对折用胶水黏住,一个火柴盒只简单的工序便做好了。床角还有厚厚一摞做好的信封,她从不允许自己闲下来。

饭后我收了桌子去帮忙,被推到桌子前坐下

“你哪能做这些啊!快看书去。”

母亲将自己补了三四种颜色布块的旧棉袄披在我身上,自己拉起发硬的棉花被裹住,倦坐着不停的哈出热气让冻得红肿的手指不至僵直。

微弱的光线照着她凌乱的头发,长期的营养不良与劳作,消瘦的脊背已有些弯曲变形,眼神依然明亮坚毅。

“妈,我不想上学了。”微弱的声音充斥着狭隘的空间里,这句话已在我的心里徘徊了无数次。

“别胡说,你还要考上大学,这是你爸爸的心愿。”

母亲拨弄了额前的乱发,继续手上的动作。

“上了大学才能有出息,会有找到好的工作,过好的生活,不用像爸妈这样,只要你考上了大学,你爸在天之灵也就安心了,你要是不上学了我死了以后这么向他交待?心儿,你别想太多,妈妈不识字,没有文化,不知道咋劝你。”说着起身从箱子里拿出木盒子,打开拿出报纸包着的压平的皱折明显的钱,抽出两张十元,犹豫了一下有抽出来三张叠好塞给林可心。

“心儿,衣服穿小了去买件新的,别让同学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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