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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国寡民(5)

作者: 长江粒 阅读记录

那个……本王是真没有护卫这东西啊。

“第二,下官如没头苍蝇似的在王府乱窜,正巧遇见王爷的宠妾玉氏,她进退有度地告诉下官王爷在此,还问下官要不要留下吃个宵夜,若不是王爷吩咐玉氏在那迎我,她一个深宅妇人见到本官,竟然毫不惧怕,天下女子能有几个有玉夫人的气度?……京中有流言说玉氏粗鄙,本官看那些人都是以貌取人,王爷慧眼识金镶玉,下官佩服万分。”

玉树真乃神助攻!

本王被感动的眼泪汪汪,决定明天就给玉树一个大红包。

她那么镇定是因为把韩宿当成本王的情人了。

歪打正着吧。

韩宿从怀里掏出一打金票,估计能买下京城的半条街,看的穷吊的本王眼睛都红了。

“还望王爷多多为太子美言。”

本王收下金票,“这是自然。”

宾主尽欢。

后来本王用太子的钱招兵买马干掉了太子。历史书是这么写的,那个写肃王协奏曲的渣滓。

第二天一早,本王抽了一张金票给了玉树。

她吓得从椅子上掉下来了。

“昨天那位公子,王爷想必很满意?”

本王当然很满意!

“下回有陌生人深夜来王府,你应该马上叫有刺客。”

“放心吧,妾身不会把那些丑八怪放进来的。”

本王:(⊙_⊙)

本王干脆地再抽了张金票给她。

表扬道:“做的好,你很有前途。”

一转眼本王就面壁思过一年了,烦的本王都快长草了,沙竺公主和王子终于要启程回国了。

“真不知道你们的王子为什么不喜欢生了孩子的女人……”没嫁出去妹妹的小王子很忧伤。“生了孩子总能让夫家放心,在我国越能生育的女人越是百家求。”

“他们不懂得欣赏。”本王只能这样说。

金毛的眼睛猛的亮了,握着本王的手说:“你看金刀怎么样?”

“不怎么样。”本王看你就不错。

小王子叹了口气,送他到十八里亭时本王也没把挽留的话说出口。

多年之后,本王的侧妃吐着葡萄皮说:“王爷不知道沙竺国可以立男人为皇后的?”

本王远目,蛋蛋的忧伤啊。

哦,本王的侧妃是玉树姑娘。

想让韩统领当侧妃的你们真真是误会了啊。

本王复出的第一场秀一定要一鸣惊人,所以本王拉着老脸去参加大考了。

本王一定要拿个探花回来,证明本王的才学就是京城第一,名副其实。

本王一声令下,全府齐齐行动。

无聊的时候,本王提拔了一个游滑的下人当跟班,放心,他长得很安全,本王不会对身边人痛下杀手的。

“您和萧太傅的长子萧霈谁能考上状元……”

“赔率多少?”

多顺小心地看了本王一眼说:“一比一百,您一,萧大公子一百。”

全京城的人都看不起本王。

很好。

算他们有眼光。

大考的时间到了,本王和一干白丁挤进了太白楼,每个考生都有单人房,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只要没什么太大动静是没人管理的。

考试分三天,第一天考五经。

本王擅长背书,写上了。

第二天考时政,本王不关心时政,还好买到了考题。

第三天考诗词歌赋,本王是诗词歌赋的鬼才,斗酒诗百篇的那种。

三天一晃而过。

被关了三天的考生们个个脚步虚浮,脸色发青,唯独本王容光焕发。

多顺已经在外面等本王了,“您和萧大公子的赔率降到一比五十了。”

呵呵。

本王和萧大公子势不两立。

“听说他也来考试了,在哪?”

“肃王想要见我,回个头便可见了。”

这华丽的低音炮,听的本王骨头都苏了,俗话说上帝给人开了一扇门就要关上一扇窗,哪怕萧大公子长得抱歉,仅是嗓音就足以征服本王。

本王回了头,只见一浊世佳公子,白衣盛雪,言笑晏晏,持卷而立,太白楼藏于身后。

本王文艺了。

“公子就是萧霈?”

美人露齿一笑,“当然,世上无第二个萧霈。”

这个逼装的好,本王给一百分。

本王也不能被他的气势比下去,本王决定放个大招。

“本王忽然觉得,方才写的诗很适合霈郎。”

萧霈果然有兴趣,“不知是什么诗。”

本王把扇子一收,双目清华,“某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萧霈的扇子掉在了地上。

本王微微一笑。

深藏功与名。

考试过后许多举子撅着屁股对答案,现在不流行穿内裤,一阵风吹来,那叫一个菊花飘香。可惜本王眼高于顶,不屑一看。

本王只需回家静静等待考试结果出来,本王一点不着急。

可是有人急了。

比如说太子太傅。

太傅年纪不到三十,和萧霈的爹萧太傅不是一个人。

本王必须解释一下,否则会有人认为本王想父子双收,本王也只能想想了。

萧太傅……也是个美人啊。

以后就叫太傅,嗯,帝师吧。

帝师上奏说此次科考有人舞弊,尼玛直接说本王作弊就行了呗!

帝师之所以这么针对本王,完全是因为本王被点为状元的缘故。

本王承认策论作弊了,你以为年年出的考题都差不多,不是治水就是治河,要不然就是边防,来来去去都是这些问题,本王只需找个高手刨制一篇字字珠玑的文章就行了。

这也算作弊吗?

那全国背范文的学生崽都是作弊喽!

呵呵,老虎不发威,你当本王是病猫啊。

虽然只进金銮殿上过一次朝,但是本王一点都不怯场。

给皇叔鞠了个躬,“近些日子以来,朝中有人针对本王,有人说本王考试舞弊,本王会做这种事吗?”

皇叔尴尬的笑了笑,你是大boss你尴尬什么?

“肃王不必发怒,朕是相信你的,肯定是有人造谣生事!太傅,可有证据啊。”

帝师没想到皇帝怂的这么有骨气,整个人都呆了下,“臣有证据!”

说完把一张卷子呈到了案上,“臣奉旨监考,对学生们的状况都多有了解,哪怕是臣,大考时也是彻夜难眠,而肃王却好吃好睡,没有一点担忧。”

本王笑了。

是真的笑了,本王不笑则已,所有大臣齐齐两股颤颤,后来本王的王妃告诉本王,说本王笑的时候,就如同说‘你完了‘。

原来只手遮天不是本王被逼无奈,而是一种天赋。

这是病,得治。

帝师额头一滴冷汗滑下,“肃王还有何话要讲?”

本王轻笑一声,眼里闪过了阴险歹毒机关算尽胸有成竹等等混合光,背对帝师,“敢问太傅,是何出身?”

帝师朗声道:“本官出身寒门,凭陛下金口钦点为前科榜眼。”

“哦。”本王很没诚意地说,“想必帝师家中并不富裕吧?”

“本官家中只有三亩薄田,靠老母针线读书。”

居然过的这么心酸?

本王都快心疼哭了。

来来来,帝师,快到本王碗里来,本王心甘情愿为你造一座酒池肉林。

本王对皇叔说:“陛下,可明白了。”

皇帝压根没看明白,听本王这么说,只能故作深沉地点头,“朕明白了,来人,肃王舞弊纯属子虚乌有,太傅罚三个月奉禄,回家反省。”

“陛下请慢,臣不能接受。”帝师撕心裂肺的抗议。

皇帝对认死理的帝师很无奈,转头看向本王,“肃王,跟帝师解释解释。”

本王拍了拍帝师的肩膀,“太傅高中之时是不是觉得可以让老母亲过上好日子而欣喜若狂?是不是有一股责任从天而降,要为天下黎民百姓请命?是不是要做一代贤臣,青史留名,是不是觉得光宗耀祖,重新修了家庙?还准备忆苦思甜告诫子子孙孙勿忘昔日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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