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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国寡民(245)

作者: 长江粒 阅读记录

“……”

玉树继续现场直播:“他抓住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他的手腕那么纤细他只用一只手就能够轻易的扣住,另一只手沿着他瘦弱的背,重重的揉捏。”

“能麻烦你不要棺材板一样的口气像念报告好嘛?难道你考过公务员?”

玉树:“那是了,要不然您以为我是怎么进的肃王府。”

本王:“靠脸。”

玉树娇羞一捂脸,粉拳砸在本王脆弱的肋骨上,好像是裂了,“您瞎说什么大实话~羞死人家了呢。”

本王捂着胸口继续瞪着死鱼眼看他二人唇齿交融。

大鸿胪的身体越来越软,唐和尚一把抱起他,踩着空气上了房顶,几个梯云纵不见了踪影。

其余人面面相觑,怎么一回事,两个人认识?

本王好奇的很准备找个时机好好问问大鸿胪。

本王并不知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大鸿胪,就像太学开学的时候有的人你见了一次下一次只能在毕业典礼上看见。

此时大家才从长生不死的迷蒙中清醒过来,不知是哪个狗子看见了本王毫无形象的坐在路边,身边还带这名震京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玉树大妃,听说有人把本王和玉树的关系比作皇太极和海兰珠,其实本王到底搞不懂海兰珠和叶赫那拉布喜亚玛拉之间的关系,当初在太学上课的时候,啊,本王忽然想起竟然从来没有在太学上过课,那时候本王还是肃王府不受宠的十八线庶子,最大的身份就是族谱那张身份证,谁能想到本王有一天能成为摄政王,封地燕云十八州。

对了本王连燕云十八州的毛都没看见呢。

这不就相当于纸币吗,看着是钱其实不值钱有个好歹财富马上蒸发。

虽然本王现在富甲天下,但是燕云十八州对本王来说也是一块肥的流油的囊中之物啊。

按照设定来说我国的燕云十八州一定是本王知道的那个燕云十八州,本王忽然想起当年脑袋发热去研究了一下五代十国的复杂历史,主要就是研究下那个时代有没有什么一代江山美人,不管是男美人还是女美人,只要是美人本王都抱着欣赏的眼光去看,尔等俗人是不懂的。

闻到葡萄酸味的人都是想吃葡萄了,记得一定要吐葡萄皮。那种绿的就不用吐了。

事已至此,燕云十八州必须是本王的,虽然非常远,但是山不就本王本王就去就山,这句话真拗口是什么新出的绕口令吗?

“来人!拿燕云十八州的地图来!”

“是!”本王的死士兴奋地应了下来。不到三个呼吸,一张精确到恐怖的地图就摊开在本王眼前,山川地理纤毫毕现。不知道是那位大家所画竟然和云图一样清晰。果然是高手在民间。

“不知是哪位高手所画,此人现在在何处。”

“是黄大管家。”

那个爱吃三吱的异食癖盗墓贼?

死士:“据说黄大管家丈量山河时偶有感悟特绘出此图,想要以传后人,然而却不想王爷需要,想来多年前冥冥之中有天意,大管家命中注定是肃王府的管家。”

看来黄管家盗初代肃王陵墓被本王抓到的事仿佛是本王的错觉。

本王的门客清客幕僚师爷智囊死士暗卫护院家丁云集于此,对夺回燕云十八州的事个个摩拳擦掌枕戈待旦,恨不得立刻厉兵秣马收拾行囊奔赴燕云十八州夺回那片秀丽江山。

咦?为什么要说夺回?燕云十八州已经是本王的封地了呀!

先帝已经把燕云十八州封给本王了啊。

“王爷,北虏夺我燕云十八州五百载,历代帝王苦心孤诣想要夺回,但都没有成功,我太孙宜发誓实实追随王爷,收我河山!荡平北虏!”

“收我河山!荡平北虏!”

“收我河山!荡平北虏!”

等等本王只是想看个地图,不想荡平什么北虏,北虏一听就很厉害好嘛,比白羊楼烦折兰加一起还厉害,燕云十八州什么的对本王来说就是鸡肋一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那种!

啊,这些人每次想强迫本王做什么的时候总是一脸放光。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本王一直很奇怪,以肃王府如此森严的安保措施,为何本王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京畿内所有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本王去找‘肃王府真正的黑暗’玉树大妃问问情况。

玉树正在做脸,据说京城新开了一家叫御颜坊的医疗美容机构,号称进去的是阿姨出来的是少女,不到半年就把店开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堪称我朝最大的连锁商铺。

本王痛心疾首,要不是本王是个糙汉子不懂美容怎么会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丫头抢走这么大的商机。

“听闻御颜坊新制造出了一批专为男子用的养颜用品,卖的极为火爆,妾身为王爷采购了一些,王爷试试看如何?”

玉树拿出一箱子瓶瓶罐罐,每个精致的小瓷瓶底下都用遒劲有力的瘦金体写着‘用了之后包您如少女般粉红紧致’,本王啪的一下合上箱子,严肃地看向玉树,“爱妃的心意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玉树挑眉,冲本王露出一个欲语还休的笑容,真当是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列松如翠积石如玉,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以上说的是本王。

腰围不到两尺的少年的手指在玉树的脸上按过,仿佛依照某种韵律,那少年红唇细眼,发带飞扬,峨冠博带,有种故作姿态的呕吐感。

本王最看不起这种靠脸上位的碧池了。

你长得像个受起码内心应该有只猛虎啊,就像本王,虽肩头能跑马,内心依然纯真如少女。

玉树看出本王有话要说,挥挥手让少年出去了,少年哀怨地看着玉树,可惜玉大爷拔diao无情,根本没有回看他。

少年脚步踉跄,走到门口还猛地颤了几下,扶着门框,蹒跚着走远了。

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此人年寿难永。

本王踱到门口仔细一看,地板上果然有几滴暗红色的痕迹,不用猜,以本王多年的犯案经验看,这一定是鸡血或猪血等兽血无疑。

玉树却有不同意见,“王爷请看,此血细腻无异味,血丝成放射性,有种兽血无法达到的丝滑感,断不是兽血。”

本王悚然一惊,“难道真的是人血?”

玉树半蹲着,脸色格外凝重,本王发誓认识她前半生以来从未见她如此。

只见玉树拿团扇遮脸,低眉道:“若不是环儿太过柔弱,无法满足妾身,妾身又哪能让他离去,哎,这些有断袖之癖的男子就是不顶用。尤其是在下面的。不想这孩子竟然为了妾身哀极吐血,倒让妾身于心不忍起来。”

本王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玉树美目盼兮,疑惑地看着本王,“王爷何故这样看着妾身,难道是终于发现妾身的好了。”

不,本王只是对这么多年还没有看到你的下限表示跪了而已。

不愧是与本王相依为命数年的女人,无耻的颇有本王当年的风范。

“你且详细与本王说说。”

“哎呀,王爷今个倒是极有性质,那妾就说说……”玉树倒了杯乌龙茶,据说喝这玩意排毒效果一流堪比巴豆。

“也就是昨个,环儿拿着箱子上门替妾身做脸,起初那小样可不愿意了,摸我的时候手还抖……”玉树咯咯奸笑,“玉树妾身就握住了他的小手,轻轻挠了下他的手心,这孩子真是害羞,立马就跑去净房吐去了。”

人家明明是有恐女症好吗?

本王好奇死玉树怎么如此迅速的征服了一个有恐女症的受的过程。

玉树端庄的喝了口乌龙茶,留仙髻有些歪了,本王顺手给她扶正,玉树一只手摸上本王的脸颊,痴痴一笑,“您呐,真是个可人儿。”然后手掌向下滑抓了下本王强壮的胸肌。

本王发出一声踩到猫尾巴一般的嚎叫,二十年贞洁恐将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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