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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国寡民(101)

作者: 长江粒 阅读记录

“太史公呢!”

太史公今年十二岁,少聪敏,去年喜得一对龙凤胎,本王还派人去祝贺了呢,真是年少有为。

大鸿胪寺现在群龙无首,本王看好的张三也履历不足,“太史公,请协助大鸿胪寺。”

“喏。”

本王派了暗卫去打听情况第一时间报告。

太史公确定自称是匈奴的使团的确是匈奴人无疑。

这就奇怪了,匈奴人还有使团?

他们被安排住在了帐篷里,为了使匈奴使团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太史公还紧急从杨沟村调派了几只有狐臭的山羊拴在帐篷附近,都是能产酸奶的好羊。

最不可思议的是匈奴人居然会说非常标准的普通话。

这位叫金日高的匈奴使者此番是来跟我朝结盟的,要一起攻打大汉。

满朝文武听了顿时虎躯一震,好像昨天我们还讨论大唐蹴鞠队在我妻国连战连捷的新闻呢,今个就有个匈奴使团过来要琢磨打汉朝,有狗腻啊。

太史公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朝久居一隅,不懂天下大势力,不知汉朝现在是哪位皇帝?”

金日高咬牙切齿,活像他们祖坟龙城被刨了,“乃是王莽小儿!”

太史公更加小心翼翼地说道:“如果外臣没有记错的话,大汉国姓应该是姓刘的,这个王莽又是何人?”

“太史公有所不知,汉朝遵循的是三黄五帝之伦,轩辕黄帝禅让大位与炎帝,一国之君,当能者居之,岂有一家之言乎?”

乎尼玛。

看到这一幕,本王偷偷的跟又是咬耳朵说:看吧,这就是草原民族学会了儒家典籍的后果,一个草原民族不讲究吃拿卡要改成讲究仁义礼智信,这不是灭族的前奏吗?被洗脑洗的太严重了。

玉树点头称是:不知这金日高在匈奴是什么身份?

玉树招呼一个大鸿胪寺的书办问他金日高的身份。

“回王爷的话,这金日高乃是匈奴左贤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和匈奴王骄奢糜那是堂兄弟,两人关系一向不睦,当初为了争夺王位还打了七天七夜,死了上万人。而他今日前来用的并非是匈奴左贤王的身份。”

这么说杀了他也无妨了?死个使臣而已。

我朝位于大唐和大汉的东南部,匈奴要想进犯我朝必须得跨过大唐跟大汉的尸体,所以我朝非常安全,没有任何危险,再说我朝大唐纳贡称臣,大唐是有义务保护俺们,一个宗主国不仅送公主,还当免费保镖,大唐真是个仁慈和善的好国家。

看着这匈奴左贤王虎糟糟的,大约是没什么威胁,本王跟玉树就先行离开了。

太史公也紧跟着出来了,因为匈奴左贤王的普通话说的比大鸿胪好多人都溜,没需要他的地方。

年少风流的太史公匆匆地追了上来,本王注意到他眼圈青黑,太史公自从懂得圣人教诲以来,就一直在为我朝人口膨胀竭尽全力贡献微薄之力,实在是叫人佩服啊。

本王静静地等着太史公,太史公先是给本王做了一个揖,说:“下官家学渊源,为历朝历代和我朝我名臣良将立书作传,日前微臣偶然听闻,王爷似乎不满在下只用了一页写王爷生平?”

如果说本王先前只有一分不满,现在已经上升到五分了,什么叫做本王的生平?本王今年年方20,还是花一样的年纪怎么说得好像本王的人生到此就到了最高点了?

太史公,跟你说,你这样说话很可能会被施以宫刑。

“其实是这样的,下官觉得以王爷的人生不是区区下官能书写的,所以想空出一页,留白。以供后人凭吊。”

凭吊是什么意思,本王不懂,但感觉太史公好像用错了词。

满朝文武乃至京城百姓瞬间就接受了有一个叫大汉的国家跟大唐同在我朝的西北方向。

“老夫觉得不妙啊,这汉朝出了名的是喜欢东征西讨,虽然国土没有大唐的大,但是也不可小觑。现在我朝周围尽是大唐大汉,匈奴这样的大国,我朝国土狭窄,人民手无缚鸡之力,如若这三国交战,我朝恐遭池鱼之殃啊。”

吴阁老完之后,就引起了一大片附和之声。

“现在匈奴左贤王亲自到来让我朝站队,大家都知道的,如果站队站不好那可是要老命的事儿。”

“王司徒,你是我朝首当其冲的墙头草,想必面对如此严苛前景想必腹中早有韬略了吧。”

“可笑,人家王司徒辛辛苦苦想出的逃命法怎么能白白的告诉给咱们。”

“你们难道忘了吗?还有摄政王呢?”

不知道为何他们之前讨论的时候全都不由自主的忽略掉了原先的肃王殿下,如今的摄政王。

不知道谁最叹了口气,“唉,如果摄政王出手那两个一打不过便和亲的汉朝跟唐朝怎么是我朝的对手?都散了吧,散了吧。没必要讨论了。”

本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晚饭后,跟玉树一起相互推油时。

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推个油也变成为了健康着想的日常活动了,玉树推法高深,推得本王昏昏欲睡。

来福把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玉树穿着抹胸就下床了,“有什么事儿啊?”

来福非常尊重地盯着玉树的胸前,擦擦口水,弯着腰说,“朝中诸位大臣想要王爷拿个话,怎么对待匈奴使团。”

“你等等,我去问问王爷。”

玉树说着就来到本王床前,本王正昏昏欲睡,就听到玉树在耳边嘀咕,怎么对付匈奴使团?

本王这个时候正跟周公的帅气儿子约会呢,眼看周公的帅气儿子衣衫都退到了腰上,已经能看见纹理清晰的腹肌了,本王大喊出声:“脱!”

“拖?”玉树皱眉。

玉树皱着眉爬下床,走到门口说,“王爷说了,先拖着拖个十年半载匈奴自己就灭亡了。”

来福忽然泪如雨下,玉树吓了一跳,“你怎么就哭了?”

来福抹着眼泪说道,“小的只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去,当年小的的父母亲人被顾少爷殴打伤残致死,小的前去户部的下属衙门讨要应得的赔偿,可反被他们打了出来。说是意外死亡要先去刑部开死亡证明,可是那顾少爷手眼通天,又是说我父母亲人是病故,说小的想钱想疯了想要栽赃于他,把小人关他的房间内时不时就对小人上下其手,那是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所幸小人现在在王爷效犬马之劳,早已不复当年。可恨那顾长尾仍然作威作福,这些年来,不知又坑了多少无辜百姓。方才听闻,王爷说先拖着,小人就想起了当初户部刑部下属的衙门也把小人当是踢皮球似的踢来踢去,悲伤之下痛哭流涕。不想惊扰了娘娘。”

那是抓住了来福的手,安慰道:“你也是个苦命人如今苦尽甘来了,你也要向前看才是。”

“小的何德何能能让娘娘如此安慰。”

“傻子,还不是长夜漫漫。”玉树顺着来福的手向上摸,来福小臂内侧非常敏感,腿一软就倒在了玉树怀里,轻微地挣扎着。

“娘娘这如何使得?快放开小的。”

“你不是说户部和刑部亏待了你,如今妾身算是户部的半个管家,就让妾身代户补偿于你,可好?”

来福羞涩的脸颊飞上两抹嫣红色,“如何使得,如何使得……”

玉树道:“只有肾好,什么都使得。”

次日

本王冷艳看着玉树提着裤子从来福住的偏房溜了出来。

“早啊。”

“王爷早。”玉树系紧了裤腰带,仔细瞧了瞧本王的脸,“王爷最近火气大,长痘了。”

本王一声闷哼。

三姑和玉树谈心,“你要是继续这样很快就要走了我的老路,伤身啊!”说着搂了下正上茶的小白龙的熊腰。

玉树喝了杯酒,看了眼小白龙,遗憾地说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三姑深以为然,“说得好,但是男色虽好,但莫要贪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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