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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抬花轿娶对妻(261)

作者: 李叙 阅读记录

刘昭平闻言放下胳膊,不是看上她家那口子就成。

“你相公和我相公好像面容好像有几分相似啊。”刘昭平说罢,看向一旁的婆婆,“娘,您老实说,您是不是还有个孩子,如今孩子找上门来了?”

“尽胡说八道。”陈华允的母亲说了一句,便转身去找自家孙女。

第192章 第一百九十一章

后代拜师敬香茶,恶人被缚下牢房

陈华允带着沈文昶进屋半天没有出来, 陆清漪倒不急, 陪两个小娃娃玩了半天玩累了,坐在院中的木凳上休息。可一旁的刘昭平很急, 为了此事,下午都没有磨豆子, 专门盯着陆清漪。

“陈夫人, 纵然我好看, 你看了一下午也该看厌了吧。”陆清漪笑吟吟地将发丝挽到耳边打趣这后人媳妇,“再说,我都已经嫁人了,而且非常爱我家相公。你便是再喜欢我, 咱们俩个也不能够在一起啊。”

“你,你, 你!!!”刘昭平抬手指着陆清漪, 嘴结巴, 手也抖,虽然她嫁了个女丈夫,可也没再外人面前堂而皇之地说女子和女子嫁娶的事, 眼前这人笑眯眯的,可说出的话她只觉得五雷轰顶。

刘昭平不知道怎么发飙好, 门却在此时开了,沈文昶走出房门,拢了拢外衣, 天有些冷了。

刘昭平顾不得其他,越过沈文昶跑进屋里。

“解决了?”陆清漪迎上前问道。

“慧根不错,不比我当年差半分。”沈文昶此时有些宽慰,总算有个能继承她衣钵的后人,“娘子,咱们走吧。”

“好啊。”陆清漪了却心事,拉着沈文昶和陈华允的母亲以及两个娃娃告别。

“这位夫人,你以后还会来吗?”陈贻楚仰着头问道。

“日后若有机会,再来找你玩。”陆清漪摸了摸娃娃的小脑袋问道。

沈文昶弯腰将小点的陈贻洛抱了起来,陈贻洛的小脑袋搁在沈文昶的肩膀上,小手在沈文昶的后背拍了拍,糯糯的声音响起:“我喜欢你。”

沈文昶笑了,摸了摸小娃娃的后脑勺道:“我瞧见你们,也很喜欢你们。”

“恩师!”陈华允急匆匆地走了出来,走到沈文昶跟前,不顾沈文昶惊讶,作揖施礼:“多谢恩师教诲,学生茅塞顿开。”

“你叫我什么?”沈文昶看了眼自家娘子,这后代还挺会顺杆爬,她不过教了一下午,便认起恩师来了。

陈华允脸上红润起来,直起身子道:“今天下午恩师谆谆教诲,在学生心中,您便是学生的老师。”

“可你貌似比我大几岁,拜我为师,不怕街坊邻里耻笑吗?”沈文昶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个后代。

“自古学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何耻之有?”陈华允不卑不亢。

沈文昶闻言看向自家妻子:“这个学生,可认?”

陆清漪笑了笑道:“你心里不知道有答案了吗?只是,她是你徒弟,那她前几代人......”

“哈哈哈哈,这都是缘分啊。”沈文昶笑了,看向懵了的陈华允道:“你既然诚心拜师,那我便认下了。”

陈华允闻言大喜,看向刘昭平道:“娘子,速取茶来。”

刘昭平抱着胳膊看向陈华允,认师认得她莫名其妙的,关键是,她家那口子拜师,那,和她不对付的那个女人岂不是成了师娘,搞什么,看着年纪比她还小。

陈华允见自家娘子一脸不悦,生怕自家娘子这个时候发飙,讪讪地笑了笑,干脆自己动手,取了茶来,放在院中的木桌上。

“恩师,师娘,请上座。”陈华允内心十分激动,她多年的困惑今天终于解开了。

沈文昶和陆清漪对视一眼,走到座位前坐下,这也是个让后代名正言顺跪拜自己的最佳理由吧。

陈华允见人已坐好,小心翼翼地瞧了眼自家娘子,硬着头皮上前扯了扯袖子。

“你拜你的,要我拜什么?”刘昭平小声道。

“你是我娘子,我的恩师,你也要称呼一声恩师,自然要拜。”陈华允解释着,脸上浮现哀求的表情。

刘昭平无奈,被陈华允牵着走上前,双双跪下,正儿八经地磕了三个头。

刘昭平起身时,瞧见陆清漪想笑又极力隐忍的样子,不知是该怒呢还是该作罢,怒是因为对方想笑,着实可恶,想作罢又是因为对方隐忍,分明是顾忌了她的感受,这个女人真是道行不浅。

“你既拜我为师,我便会诚心教你,今日出门仓促,身上没什么值得相赠的东西,唯有出门时看上的一方石玉,送给你做印章之用,也做你我师徒见面之礼。”沈文昶从袖子里取出一方石玉,忍痛割爱了。

“多谢师父。”陈华允接过石玉,欣喜过后又有些羞赧,“学生,学生......”

“书生人情书画一幅,将来作画盖上这石玉刻的印章送我也就是了。”沈文昶一眼看出这后人为何羞赧,便替她解了围。

陈华允大为感动:“恩师,师娘,今晚留下用饭吧,学生这就出去采办菜蔬。”

“不用了,我们还有事,改日再一起吃饭吧。”陆清漪笑着站了起来,临别时看向刘昭平,“徒媳妇,回去吧,师娘我不久还会来的。”

刘昭平本来平淡的脸上顿时又有了表情,想怒又在拼命隐忍,待沈文昶和陆清漪走后,怒吼一声,捞起大扫帚朝陈华允追去。

陈华允吓得拔腿便跑,跑进屋,挂了栓,又觉得不放心,急得两手在大腿旁搓了搓,将桌子又搬了过来挡在门口。

“陈华允,我再说一遍,给老娘把门打开。”刘昭平在门口抱着胳膊道。

陈华允摇了摇头,随后发觉对方看不到,便开口道:“不,我不,除非,你,你不那扫帚吓唬我。”

“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陈华允闻言没了声,取出之前做的画,一一打开,这些画大多都是做了一半便停了的,如今她可以动笔画完了。

刘昭平听里面没声了气道:“陈华允,你有没有良心,这么多年,我除了打过你手心,我什么时候真拿扫帚打到你身上过?”说罢,里面寂寂无声,刘昭平眯了眯眼,绕到后面,开了窗,从窗跳了进来。

陈华允画的痴迷,人走到她旁边她才察觉。

“娘,娘子。”陈华允笑着抬头。

“你能耐了啊!”刘昭平翻了个白眼,瞥见砚台上的墨块只能一点点,便道:“这磨块指头都捏不起来了,怎么磨墨啊。”

“还能用,还能用。”陈华允笑了笑。

刘昭平叹了口气道:“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这辈子来还债来了。”说罢从怀里掏出用帕子包裹的东西,丢在陈华允的桌子上。

陈华允打开,瞧见里面放着一块完整的墨,激动地站了起来,将刘昭平抱进怀里:“娘子,你待我真好,你,你不是说,这东西又贵又没用么,怎么.......”

“还不是女儿说,给你做衣服比不得送你墨,你以为老娘愿意花钱买这个么。反正这是你生辰之礼,过几日你过生辰,可是没有礼物了的。”刘昭平说罢便想去搬桌子,不料手被陈华允拉住。

陈华允轻轻一拉,将妻子拉进怀里,歪过头附上自家娘子的朱唇。

那厢,沈文昶和陆清漪回了家,陆庆连忙迎了上去。

“姑爷,小姐,那张子辽要盗扬河的库银。”

“什么?前番盗税粮,这次又盗库银?”沈文昶真的觉得张子辽这个官做的太胆大妄为了。

“他是想用库银来和姑爷买画,我本来盯着那卖画的人家离开扬河之后,回来瞧见吴骖急匆匆地进了驿站,便潜了进去,听见他们今晚三更要盗库银来和姑爷买画,还说把库银放在箱子底下,上面放着没有官银字迹的白银,待买了画,再诬陷姑爷盗库银。”

“他原这么多诡计么。”陆清漪喃喃自语。

“本来想让他多活几日的,是他自己嫌活的太久啊。”沈文昶叹了一声,看向陆庆,“陆庆,你去寻蒙四,让他今晚带人端了他们存放税粮的老窝,记住,务必当场抓住主簿,逼其交出账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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