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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渡(106)+番外

的那些女人,比我如何?」

迦罗炎夜微微一窒,不动声色地推开他,「朕今日可没揭贵妃的牌子。」

「那又怎样。你都来了,难道还要走吗?」

「朕为什么走不得!这宫里还不是朕作主么!」迦罗炎夜呼吸急促,推开他就要向外走去。谁知忽然手腕一紧,竟被楼清

羽牢牢抓住。

「皇上,你带我回宫这么久了,难道不宠幸我么?」

楼清羽忽然紧紧抱住他,竟伸出舌头,轻缓地舔过他的耳垂。

迦罗炎夜浑身一震,「你……」

楼清羽低低的道:「我这些年来为皇上守身如玉,皇上却后宫佳丽享尽齐人之福,难道现在还要我忍么?」

「是你自找的!」迦罗炎夜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楼清羽身上热得吓人,温热的气息要把他都烧了起来。

这半个多月来,他已经派人将楼清羽近两年的近况查得清清楚楚,在与童儿的相处中又发现楼清羽并未说过自己的坏话,

反而一直向孩子灌输着对自己的爱戴之情,心里也知他对自己还有情意,心下也就软了几分。

但是皇帝的颜面不能如此轻易动摇。他私逃的事情虽然隐密,但仍是迦罗炎夜心上的一根刺、脸面上的一巴掌,怎能如此

就放过他?

「我是自找的。但没回来也就罢了,现在既然回来了,我们夫妻好久没有恩爱,小别胜新婚,自然该好好甜蜜一下。」楼

清羽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段挑逗。湿漉漉的舌头在迦罗炎夜耳根处轻轻舔舐,手也不安分起来。

其实楼清羽心中也有气。他回来这么久,迦罗炎夜从没有在飞翼宫留宿过。

后宫最是个恃强凌弱的地方,眼见过了初时册封时的试探之心,见他一直未曾受宠,不仅那些宫妃对他失了些敬意,竟连

服侍的宫人都开始怠慢,暗中弥漫着冷嘲热讽的气息。要不是眼见着唯一的皇嗣还得宠,只怕便要造反。

楼清羽倒不在乎自己,但他是有儿子的人,万万容不得这些奴才和女人有一天欺到童儿头上来。何况这些天来那些后宫的

女人经常来烦他,让他看见便生气,直恨不得把迦罗炎夜压在床上好好收拾一通!

迦罗炎夜是个男人,楼清羽又最是知道他的敏感地带,相信这后宫之中无人敢、也无人能这样对他。此时放开手段挑逗,

迦罗炎夜立刻感受到久违的渴望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不论男人还是女人,一旦尝过情欲达到高潮时的沸腾感觉,便食髓知味,不能忘怀。何况迦罗炎夜是天生的暗双,从来便

对男人有兴趣,又生过孩子,如今三年未曾与楼清羽欢好过,若不是心里还恼着他,如何按捺得住?

他几次想挣开楼清羽,但身子却不争气,被他吻得软意绵绵,下身早已抬头,这个样子也无法离开。

楼清羽紧紧抱着他,下身有技巧地和他摩擦,自然感受到这种变化,心中一笑,故意叹息般轻道:「炎夜,你可知我这三

年里时时想着你?若非如此,我怎会带着童儿住在离你如此之近的地方,又怎会轻易被你找到?」

迦罗炎夜听了心中震动,低低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当年他在外地听到他与童儿失踪,以为被敌方虏去,大急之下带着人马匆匆赶回,后来知晓是楼清羽私自求去,不禁又惊

又怒,恨不得将他逮回来碎尸万段。

不过随着局势的发展,他也不由有些庆幸楼清羽带着孩子离开了。不然,他若胜了也就罢了,若是败了,一家三口当真都

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经过近一年的混战和征伐,好不容易他荣登大宝,慢慢扫除了一切障碍,楼清羽竟还没有回来,才让他又渐渐恼恨了

起来。

「你说,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迦罗炎夜喘息间抓住他秋后算帐。

楼清羽此时已拉着他坐倒在床榻上,自己压在他身上,手指灵巧地滑进他的皇袍,握住他灼热的分身轻缓的律动着,闻言

不由一愣,抬头微笑道:「皇上,现在是说这话的时候吗?」

迦罗炎夜喘着粗气,狠狠抓着他的衣襟,盯着他道:「回答我!」

楼清羽注意到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不由低低一叹,轻轻吐出三个字:「息魂草。」

迦罗炎夜脸色一变。

这正是他当日派出的暗探给迦罗真明和楼清翔所下之药,他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