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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21)+番外

宁春和说:“没干嘛啊,和顾季也在一块。”

馆陶眉头一皱:“我不是让你别和那个娘炮一起玩了吗!”

......

他们之间的战争持续了很长时间,宁春和觉得自己夹在中间很难做。

于是只能敷衍的跳开这个话题,问她:“今天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听到她的话,馆陶才想起了正事:“我要拍一组写真,你不是没工作吗,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宁春和垂死病中惊坐起:“谢谢爸爸!”

“......”

馆陶说:“待会我让徐河开车去接你。”

宁春河疑惑:“他也去?”

馆陶无奈:“缺个打杂的啊。”

“喔。”

宁春和挂了电话以后,急忙进去,告诉顾季也这个好消息,并热情的询问他,愿不愿意一起过去,给自己打杂。

顾季也白眼一翻:“得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谁知道馆陶那个男人婆今天有没有喝酒。

听他这么说,宁春和也没有勉强,回去收拾了一下东西。

徐河很快就过来了,宁春和还在换衣服,他坐在客厅里等她。

宁母听到声音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徐河了,笑的嘴巴都合不拢:“哎呦,这不是小徐吗。”

徐河唇角带笑,礼貌的喊了一声:“阿姨好。”

宁母进厨房给他倒了杯水:“你都多久没来我家了啊,上次过来还是读高中的时候,一晃都长变样了。”

然后毫不遮掩的盯着他看,脸上堆着满意的笑。

徐河坐在沙发上,指腹抵着杯壁,笑容从礼貌变得尴尬。

“是……是吗。”

宁春和换好衣服出来,还拿了个黑色的双肩包,里面装的是相机和各种镜头

徐河如释重负,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看着宁母说:“那我们先走了,阿姨再见。”

宁母连连点头:“路上小心点啊。”

徐河走到宁春和身旁,动作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背包,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开门换鞋子的时候,宁春和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转头,和宁母打着商量:“妈,我今天能不能......稍微晚点回来?”

宁母笑容和蔼的点头:“去去,好好玩啊。”

她突然这么善解人意,宁春和倒有些不适应了。

总觉得她的笑容里有阴谋。

担心了一路,直到下车以后,她才稍微放下心来。

馆陶选的那个地方已经接近郊区了,风景很好,群山围绕,溪水清澈。

馆陶和她说明了自己想要哪种风格:“就是那种朦胧清新的,这期的主题是森林里的睡美人,风景算是重点,能懂吗?”

宁春和点头:“懂懂懂。”

今天的天气不算好,中午的时候下过一场雨,现在的天还是阴的,

卡宴停在墓园外,这里鲜少有人过来,因为偏远。

这个时候,除了墓地里的管理人员外,基本上是没有别人在的。

江诉下车以后,手中抱着一束康乃馨。

可能是刚下过雨的缘故,空气被冲刷的干净,石子路旁的青苔,也比平时更要难走一些。

黑色的墓碑竖立着,阴冷而又安静。

江诉走到其中一块墓碑前,弯腰将花束放下。

上面的照片,是个优雅大方的女人,眉眼间和江诉有几分相似。

他无声的看着照片。

时间缓慢流逝,四周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然后,宁静被打破。

女人尖锐的声音,不满的埋怨道:“那个女人的忌日让我过来干嘛,这里全是墓碑,晦气死了!”

男人低声呵斥:“行了,你少说两句。”

她放轻了声音,小声嘀咕,仍旧骂骂咧咧。

江诉的眉头,烦躁的皱起。

顾挚在看到他以后,神情微变,脚步放慢,直至停下:“阿诉,你来啦。”

何雯听到男人口中的阿诉二字,不由得微愣。

而后才勉强扯出一个笑:“阿诉啊,你怎么来了?”

他将视线移过来,本就深邃的眼眸,这会更是阴沉到了极点。

睫毛投下的阴影在眼底散开。

何雯心虚的不敢看他。

江诉没说话,转身准备走。

顾挚叫住他:“等我们给你妈上完香,然后一起回去。”

回答他的,只有一个背影,和耳旁呼啸过的冷风。

临近傍晚的时候,又下雨了。

宁春和心疼的把相机装进背包里:“我们先找个地方躲雨。”

徐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们两个挡雨:“前面好像有个饭店。”

等他们过去的时候,雨下的更大了。

瓢泼一般的往下淋。

宁春和找老板要了块干毛巾,把头发擦干。

拍了一下午,馆陶早就饿的没力气了,这会正在旁边看菜单。

饭店有点冷清,人不多。

来这里吃饭的应该都是去墓园祭拜过的人。

宁春和肚子有点疼,她说:“我去趟洗手间啊。”

馆陶依旧在认真看菜单,头也没抬的说:“那我替你点了啊。”

“行。”

作者有话要说:性感教授,在线喝醋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应该会入V,我会更个超肥章030,希望大家能够支持正版呀~

第18章 渣男

洗手间在二楼。

男女挨着。

应该是吃坏了肚子, 宁春和觉得自己拉到虚脱了。

起身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她捂着肚子出去, 不适感还没有消失。

徐河急忙过去扶她, 担忧的问:“怎么了?”

他看宁春和这么久了还没出来, 有点担心, 于是想过来看看。

宁春和摆了摆手, 扶着墙:“没事儿, 应该是昨天吃的烧烤不太干净。”

脚麻了,走两步路就觉得脚底像针扎一样。

她疼的皱眉。

徐河背对着她蹲下:“上来吧,我背你过去。”

宁春和嫌弃的往后退:“啥玩意儿?”

徐河抬眸, 眼神真挚:“你不是脚麻了吗,我背你过去。”

“不用了。”

她怎么可能背叛江诉, 让别的男人背自己呢。

宁春和绕开他,准备扶墙出去。

结果徐河再次走到她面前蹲下, 眉头担忧的皱着:“你上来吧,我看你路都走不稳了。”

宁春和被他整烦了,语气不善的警告:“你再挡我的路信不信我踢死你?”

徐河抿着唇,还是没动。

不过是过来抽个烟, 想不到还能看到这样的场景。

江诉垂首掸落烟灰, 无声的看着门外那一幕。

雨好像停了, 只是暮色却更浓。

走廊的灯坏了一个,唯一亮着的,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江诉抬手,薄唇咬含烟嘴, 猛吸了一口。

凉意入肺。

他抬眸,将视线从烟尾的火光中移开。

旁边有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感慨:“年轻就是好啊,在公开场合秀恩爱都这么自然。”

江诉没答话,静静的看着香烟燃烧时,升起的那缕青烟。

二楼太安静了,无论他怎么将注意力挪开,可外面的声音,还是一字不落的进到他耳中。

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和他指间的烟一样。

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少,直到完全消失。

真现实啊。

江诉轻声叹息,将烟掐灭。

然后推开门出去。

-

宁春和被徐河烦的没办法了,刚准备踹他一脚。

身后的动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疑惑回眸,正好看到,穿着一身黑的江诉站在那里。

他安静的看着她,露在外面的手腕,在黑色映衬下,白的发亮。

额发带了点湿意,搭落下来,遮挡住眉骨。

最硬冷凌厉的地方被挡住,宁春和突然觉得,现在的江诉,好像和平时有点不同。

以往的他,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而现在,他无声的看着她,微垂眼眸。

宁春和迟疑的喊他:“六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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