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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少将大人/你好,我最爱的人(2350)

左清弘皱着眉头,看着这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没好气的说:“你们这是要干嘛?集体查房啊?”

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站在前面的两个人分开一条路,让后面一个人走了出来。

那人身材娇小,戴着口罩,虽然穿着医生袍,却依然能够看见玲珑的曲线,明显是个女人。

她站着左清弘的病床前,声音沙哑地问:“左清弘,到底是怎么回事?车里的凯文到底是真还是假?”

左清弘听见这个声音,浑身一震,眼睛越瞪越大,眼底尽是狂喜,“……夫人您来看我了!”

那女人皱了皱眉,继续问:“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清弘还不知道后面的事,他跳车之时被霍绍恒打瘸腿,就晕过去了,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他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非常肯定地点头说:“是假的,我亲眼看见那人把坐在他两边的两个特种兵给弄死了。如果是真凯文,他为什么要把来救他的人弄死?”

那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希翼,“真的?你确定?!”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的,不然我怎么会跳车?”左清弘很肯定地说。

那女人正要继续问话,耳朵里的蓝牙耳麦响了。

留在别墅的技术支持人员正在汇报易馨妍的调查结果:“夫人,独立法医没有问题,程序正确,应该就是凯文。”

那女人神色遽变,身形跟着晃了晃。

无敌狱卒

再看左清弘的时候,眼睛里已经充满了疑虑和不安。

“你说,车里的人是假凯文,除了你的话以外,还有没有别的证据?”这女人左面的年轻男子跟着走过来,开始盘问左清弘。

左清弘顿时恼火了,“我的话你们还不信吗?我会对夫人说假话?!”

“这很难说。”这年轻男子跟凯文的关系很好,眼圈都红了,“你有多嫉妒凯文,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嫉妒凯文?这是怎么回事?”那女人回过神,看着自己旁边的年轻男人,认出他是凯文的好朋友,“你再说一遍!”

那年轻男子索性指着左清弘,气愤地说:“他不止一次跟人说,既生瑜何生亮,还说自己就是瑜,凯文就是亮!”

左清弘本来苍白的脸上顿时涨得通红,“你别胡说八道!”

“你一直嫉妒凯文比你更得夫人欢心,恨不得取而代之!”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保不定你就借刀杀人了!”

那个年轻男人显然对左清弘和凯文之间的事很清楚。

“再说你凭什么跟凯文比?!凯文是夫人培养多年的继承人,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跟他比!你害死凯文!你去死吧!”

这年轻男子越说越气愤,一时冲动,扑过去要拔掉他的吊瓶。

他旁边的人赶快拉住了他。

左清弘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不是被铐住了,他也要从病床上跳起来跟这个人决斗了。

他怒视着那个人,急着分辩说:“我没有!我跟凯文虽然不对盘,但还不至于要他的命!你这么说,就是污蔑我!”

他扭头看着站在他床头一言不发的女人,哀求道:“夫人,我真的没有,我敬仰您,崇拜您,但是我绝对没有想过要对凯文取而代之!”

“你撒谎!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心里清楚!”那被人拉住的年轻男人拼命踹了一脚左清弘的病床。

站在最前面的女人再次开口了,声音很是疲惫:“我再问你一遍,当时在车里的人,到底是真凯文,还是假凯文。”

左清弘被逼问了这么半天,突然有些迟疑了。

一般人都会有这种状况,哪怕明明知道自己是正确的,但是在很多人的质问下,也会产生一定的自我怀疑。

而左清弘只是一瞬间的恍惚,看在那位夫人眼里,已经跟有猫腻差不多了。

她极度失望地看着左清弘,喃喃地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左清弘愣了一下,回过神,马上说:“夫人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我费了那么大心思,就是要救他出来……”

“傻子才信你!从开始就不应该让你去救凯文!”还是凯文的那个年轻朋友,眼泪都出来了。

他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转身跑出了病房。

那位夫人握了握拳,淡声说:“我会继续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转身出去的时候,却对身边的人下命令:“弄死他。”

左清弘不能被抓,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那人点了点头,转身回来,手里已经拿了针管。

一针管扎进去,左清弘只觉得全身麻痹,很快就连呼吸器官都被麻痹。

他双脚不受控制地蹬了两下,很快就再也动不了了。

……

“霍少,为什么放任左清弘被弄死?”阴世雄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很是不解地问。

他和赵良泽跟在霍绍恒身边,正坐车去议会上院接受议员们和新闻媒体质询。

因为凯文和左清弘这两个被关押的先后非正常死亡,国内外新闻媒体炒作得很厉害,议会里一批人也觉得是安全部门监管不力,所以正式发函,让他们去议会回答问题。

霍绍恒面无表情地说:“他是目击证人,想要他死的人太多了,防不胜防。”

阴世雄:“……”

我信了你的邪!

第2149章 自己人

“左清弘不是白死的。他的死,让安全部门顺藤摸瓜,将那个医院里潜伏多年的敌国特工人员一网打尽了。”霍绍恒顺手拿起一本军事杂志,坐在后车座上淡定地翻看,气定神闲地偏了偏头,打着官腔说:“对国家人民还是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阴世雄无语至极,朝霍绍恒竖起大拇指:“霍少,您要是等下能这么跟议会的人说,我就敬您是条汉子!”

赵良泽白了阴世雄一眼,说:“大雄你是几个意思?左清弘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他都逼得那位夫人亲自现身了,他还有什么价值?”

如果不是霍少对那边的安保完全放手,那个什么夫人怎么会轻易上钩?

要钓大鱼,只有舍得放饵。

阴世雄伸了个懒腰,歪着头靠在车窗上想了一会儿,有所领悟道:“……也有道理。那个什么夫人真是太谨慎了。之前我们有人在附近晃悠的时候,她真的沉得住气,根本不露面。”

“直到确信我们所有人都撤走了,她才带着人进来看左清弘。”

赵良泽膝盖上放着一个小型笔记本电脑,正在噼里啪啦地打字,一边头也不抬地说:“你知道她有多努力吗?为了确信我们所有人都撤走了,她不惜动用了3x1医院里所有潜伏对象。有的人啊,啧啧,真是完全想不到是外谍。”

阴世雄嗤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我认为,如果这件事不是发生在国内,而是在国外,我们一定有更好的方法能够对付她。”

他们特别行动司在国内的权限受到极大限制,很多时候都是束手束脚。

好在以前霍绍恒对国内的事情非常避嫌,极少插手国内的事,除非这件事跟顾念之有关。

这一次是因为有凯文这个美国人的卷入,又跟宋锦宁有关,他们才能名正言顺的插手。

“你也别太乐观。那个夫人到底是谁,我们还不知道,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是凯文的靠山。”

“凯文为什么是她的继承人?那个左清弘为什么也想做这个夫人的继承人吗?”阴世雄疑惑地问。

“这是我们需要继续调查的东西。”霍绍恒将杂志阖上放回去,一边问赵良泽:“通知美国的外勤人员了吗?凯文跟哪些人来往密切,这一次要重新调查。”

之前他们调查凯文的父母亲友,居然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位“夫人”跟凯文过从甚密。

“都是继承人关系了,为什么我们上一次一点都没有查到?”阴世雄也很不解,“这是瞒得有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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