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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少将大人/你好,我最爱的人(2328)

“你故意的哈!”顾念之反手揪住他的衣领,抬眸看见他凸起的喉结,凑过去亲了亲,感觉到霍绍恒全身紧绷,才笑了起来,说:“你赶快说清楚,好多着呢!不然的话,哼!”

“我不说,打死也不说。”霍绍恒突然“坚贞不屈”起来。

顾念之眼珠一转,将他两手抓着绕到背后,做出捆绑的姿势,“逼问”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的政策,你我更清楚!”

霍绍恒差一点没憋住笑出声。

不过他这么多年的训练也不是白搭的,脸的表情半点没变,淡淡地说:“别闹了,我还有事呢。今天正月十五,你不想不开心吧?”

顾念之也有些心虚。

正月十五,她让霍绍恒不开心了。

可是结婚的事,不,婚礼的事,是大事。

她对那时候霍绍恒逼她签结婚证的事,心里还是有个疙瘩,下不来台。

不过要怎么下台,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种心里七弯八拐的情绪,她不想跟路近说,如果她有母亲在身边好了,这些事,跟父亲不好说,跟母亲说是合适的,甚至不用她开口,母亲都会教她应该怎么处理。

她的心情也跟着不好了。

霍绍恒眼角的余光瞥见顾念之的情绪突然低落,意识到自己的戏演的有些过了,立刻搂过她的脖颈,在她唇一下一下轻啄,转移话题说:“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今天还有点时间,我要去关押郭惠宁的地方去看看她的情况,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顾念之回过神,心想自己也真是太作了,明明是她自己先拿乔不想定下婚礼的时间,现在又自怨自艾起来,真是没出息……

她也只矫情了一会儿放下了,点了点头,乖巧地说:“去,我也想在开庭前见见她,我们会开庭审判她吗?”

郭惠宁的案子相对简单,控方没有聘请顾念之做庭辩律师。

所以顾念之想了解什么跟案子有关的消息,只有想办法去看守所去探访她。

而且还得找好理由,并且郭惠宁同意见她,她才能见。

没有了一层控方律师的身份,她已经没有那些特权了。

现在霍绍恒要去见郭惠宁,顾念之觉得正好搭个顺风车。

霍绍恒拉着她从沙发站起来,“会,她的案子本来是没有什么特别,但最近有个人给她请了个律师,好像她又有了倚仗,开始翻供了。”

顾念之一路无语,走到门口才说:“郭惠宁的案子还能翻供?是不是要把监控拿出来甩她脸才知道‘认罪’两个字怎么写啊?”

“这不劳我们操心了。”霍绍恒笑了一下,“这只是小喽啰而已,看看他们吹的什么风。”

顾念之也知道郭惠宁的案子归国内管辖,霍绍恒插手太多也不好。

再说郭惠宁确实只是小喽啰,算翻供,也翻不起大风浪。

她只是好跟郭惠宁接触的人到底是谁,还有,对方为什么选定了郭惠宁为突破口?

霍绍恒拉开车门让她车,一边看了看手表,说:“我们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然后去西山老爷子那里坐一坐,最后去路总家吃晚饭。”

正月十五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节日,按照旧时候的规矩,是要去看花灯猜灯谜的。

顾念之不由想到在那边世界过的那个正月十五,微微有些走神。

霍绍恒没有说话,一路开车来到关押郭惠宁的看守所。

两人刚从车里下来,看见两个衣着时髦靓丽的女子也下了车,往看守所的大门走去。

顾念之看着前面两个女人的背影,悄悄问霍绍恒:“……你是故意挑这个时间点来的吧?”

干嘛早不看,晚不看,偏偏正月十五要看?

霍绍恒笑笑说:“何以见得?”

“前面两人明明是易馨妍和窦爱言,这俩跟郭惠宁的关系还是蛮不错的。难道是她们给她请的律师?”

霍绍恒握着她的手捏了捏,“跟聪明人说话做事是省力。”

见头知尾,不用他再多解释了。

等前面的易馨妍和窦爱言进去之后,霍绍恒才带着顾念之进了看守所大门。

他在登记处亮出证件,然后要求旁观今天来探视郭惠宁的人。

郭惠宁的案子较特殊,虽然属于国内管辖,但因为跟国外势力有关系,因此霍绍恒还是能插手的,只是能做的事情不多,监控还是可以的,别的要看情况了。

看守所的人登记了霍绍恒的证件之后,将霍绍恒和顾念之带到郭惠宁探视房间隔壁的一间屋子里。

这里既有单面玻璃墙能看见隔壁屋的情形,又有监控器,能够通过小屏幕看见和听见对面的人说话。

顾念之没有坐在监控器前面,而是抱着双臂这案子单向玻璃墙前面,看着隔壁屋子。

那是一间普通的探视房间,墙壁都包着厚厚的橡皮,地也是橡皮包着的,屋子央有一套固定在地的桌椅,被一栋透明的防弹玻璃墙隔成两个房间。

郭惠宁和易馨妍、窦爱言分别坐在以玻璃墙为分割的桌子两侧。

第2128章 你不够份量

郭惠宁的脸色很憔悴。

两个多月的关押生活,她的神情极度萎靡。

以前总是一头蓬松的烫发,显得发量充足,现在很久不烫了,发际线就很明显了。

而易馨妍和窦爱言却一水儿的光鲜靓丽。

两人都穿着得体的定制套装。

易馨妍偏爱莫兰迪粉,带一层很淡的灰,唇上用的是哑光口红,眼神有些凉,但唇角还是带着微笑。

窦爱言依然是仙气飘飘的小仙女人设,穿着很有特色的marchesa天青色冬季裙装,那一朵朵点缀的淡蓝色小碎花跟真的一样。

这两个各有风格的美女坐在郭惠宁对面,衬得郭惠宁生生老了十岁。

郭惠宁本来看见她们进来,眼里流露出一抹欣喜,但是看清楚这两人的装扮之后,她眼里又闪过一丝无法抑制的愤恨。

抿紧了唇,看着她们不说话。

窦爱言还以为郭惠宁会对她们感恩戴德,可郭惠宁却看着她们一言不发,而且眼底的神情并没有她预料中的善意。

窦爱言皱紧了眉头,不悦的说:“惠宁,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郭惠宁的拳头在桌上握得死紧,拼命克制自己,才能压抑住心头的不悦。

她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着说:“没事,今天看见你们挺高兴的。”

窦爱言不屑地撇了撇嘴,“惠宁,跟我们你还不说实话?你知道我们对你有多好,你自己的父母家人都不管你,是我们出来给你请的大律师!”

郭惠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易馨妍这时才制止窦爱言,轻声说:“爱言,惠宁现在心情不好,你要体谅她。”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但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成熟魅惑,一口帝都话说得字正腔圆,如果不是没有一丝儿化韵,会让人觉得她是土生土长的帝都人。

郭惠宁从来对易馨妍都是佩服的,现在她主动出来帮她,又比窦爱言会说话,她的心情缓和了一些。

看着易馨妍点了点头,郭惠宁小声说:“谢谢你,易小姐。帮我的人我都会记在心里。”

易馨妍微微笑了一下。

窦爱言觉得郭惠宁厚此薄彼,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打起精神说:“惠宁,我们今天来看你,是想跟你讨论一下你的案子。”

“……跟我讨论案子?不应该由律师来讨论吗?你们不是说给我请了大律师?也是从美国请的吗?”郭惠宁急切地问。

“不是。你是华夏人,用美国律师不太好。”易馨妍耐心地解释,眼里波澜不惊,很是沉着地说:“所以我们给你找的律师,是国内最大律所的资深大律师金婉仪。”

郭惠宁挑了挑眉,很直白地说:“没听说过这个人。你确定她能辩得过顾念之吗?”

顾念之之前代表控方跟凯文的美国律师团打的那场官司,郭惠宁在报纸上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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