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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少将大人/你好,我最爱的人(2149)

回来之后带着他们坐到这里来了。

“嗯。”窦爱言点了点头,完全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无辜样子。

易馨妍接着问道:“洪先生是为了你们看到的那个人,把这张保留座让了出去?那人是谁?郭小姐应该认识吧?不然怎么会一看到楼都不敢了?”

窦爱言不想说那个名字,蹙眉别过头,顾左右而言他,“惠宁怎么还不下来?她去了半个小时了吧?”

易馨妍容色微冷,将手里的红酒酒杯放了下来,声音也沉了下去,她的正常嗓音要低八度。

“窦爱言,你跟郭小姐去二楼,到底看见的是谁下来的?洪先生是不是是为了这个人,把这张保留座让了出去?——我不想问第三遍。”

窦爱言撇了撇嘴,目光悄悄看向坐在她身边的贾副总监,可是连贾副总监,都对易馨妍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

窦爱言心里很不解。

明明一个是vp,一个只是首席分析师,为什么vp要看首席分析师的脸色?——这不科学。

再拿眼角风扫着易馨妍娇嫩美艳的容颜,窦爱言不无恶意地想,这个女人姓易的女人听说家世很一般。

可是她年纪轻轻在全世界最大的凯雷投资有限公司里成为首席分析师,大概不是睡她的男人牛逼,是睡她妈的男人牛逼……

易馨妍轻蹙眉头等了一会儿,见窦爱言还是不说话,也不问了,拿起自己的包站起身来,对窦爱言寒声说:“你被解雇了。”

“不用再回凯雷分公司办公室。我会通知it部门的人把你的账号全部无效,你的个人物品,我会让快递打包寄回给你的联系人地址。”

窦爱言大吃一惊,猛地站起来说:“易小姐,你不能解雇我!我不是你部门的人!”

她明明是凯雷投资有限公司法律部门的实习生,易馨妍则是环太平洋地区的首席分析师,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

捞权越过界也不是这样捞的吧!

易馨妍挑眉看了看她,冷声道:“我想你不知道,我除了是首席分析师,也是凯雷的董事会成员。”

对一个小小实习生的任免,当然是有绝对发言权的。

人力资源部难不成还会为了一个实习生,拨回公司董事会成员的意见?

更何况公司董事会才公司真正的管理者。

窦爱言脸色遽变,张了张嘴,有心想求饶,可是看着易馨妍头也不回转身离去的背影,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贾副总监这才站起来,小声说:“……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她可是我们公司有名的脸酸心硬,人称易魔女。”

“易魔女问你话,你还敢不回答?”

窦爱言苦着脸说:“贾副总监,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这么严重……而且我以为我是法律部的实习生,易魔女再厉害,哪里能管到我头?!”

如果她早知道易馨妍是董事会成员,她一早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了!

“贾副总监,求您帮我说说情好吗?!”窦爱言苦苦哀求,“我姨夫跟您交情深厚,您一定要帮我这一次!”

贾副总监叹了口气,“爱言啊,我跟你姨夫确实关系好,但是你不能仗着我跟你姨夫的这一层关系,在我们公司一而再、再而三的闯祸啊……我再厉害,也架不住你自己作死。”

窦爱言在心里呸了一声,腹诽道,你如果真的厉害,我再怎么作死都会没事。

现在我不过是没有及时回答一个人的问话,被搞到要丢位置的程度,这说明你一点都不厉害……

当然,腹诽归腹诽,当面她是不敢说的。

依然小声哀求着贾副总监,并且给自己的姨夫和姨母都打了电话。

窦爱言的姨母怜惜她是自己姐妹唯一剩下的女儿,对她还是很疼爱的。

她的姨夫也帮着她说情,贾副总监终于松口了。

他给易馨妍打了个电话,以给她几个新case为代价,挽回了窦爱言的实习生位置。

窦爱言经此一事,又学了点乖。

……

大堂另一边的小会议室里,洪子抱着胳膊,脸色沉重地走来走去,回想着跟霍绍恒和顾念之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以他自己对女人的看法来看,霍绍恒对那个顾念之应该是当宠物一样养着。

可如果这个宠物不仅有化,还有脑子,较棘手了。

男人十有逃不开这种类型的女人。

而且这俩还是由俄罗斯总统普辛主持的订婚,那盛大的仪式,他以前是当肥皂剧看的,现在想来,意义真是非同一般。

郭惠宁得罪了顾念之,好像真的是得罪了霍绍恒……

洪子心里越想越不对劲,过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打算给霍绍恒打个电话解释一下,说些软话挽回这个误会。

而且他还会给霍绍恒送一份大礼。

虽然刚才薛靖江是让他给顾念之送礼,但是他有些不愿意。

他不差钱,可这礼要送到钢刃,也是说,得送给对的人。

霍绍恒,明显顾念之更有权势。

不过,看霍绍恒那样儿,他大概是不会收礼的。

那只有给霍家送了?

洪子想着,一边拨打霍绍恒的电话。

可是拨了半天,那边都是占线的嘟嘟声。

他一急,又给霍绍恒发短信。

那短信根本发不出去!

洪子这下明白了,脸色发白,声音颤抖地说:“……霍少把我拉黑了。”

郭惠宁心里咯噔一声响,全身发冷,但还强作镇定,低声说:“怎么回事?霍少那么高地位的人,真的会心胸狭窄到这个地步?”

还是为了女色得罪他们洪家,郭惠宁心里对霍绍恒既恐惧,还有一点不以为然。

洪子横了郭惠宁一眼,“这不是心胸狭窄,他心里有那个女人,才会为她出头。你根本不懂男人。”

郭惠宁再次大怒,气得一双手捏成拳头,恨不得往洪子那张令人讨厌的马脸一拳揍过去!

可她怎么敢打这个男人?

虽然他又蠢又笨,可他是洪家长房唯一的男孙,还是洪家那个老祖宗最疼的重孙。

这份家业以后绝大部分都会由他继承。

她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跟豪门过不去,一边强忍着怒气说:“这不是懂不懂男人的问题。霍少身居高位,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他自己又不是傻子,犯得着为了一顿饭的龃龉,拿自己的前途做赌注?”

洪子不解,“他怎么拿自己的前途做赌注了?”

郭惠宁反手指着自己,胸有成竹起来,“因为我。你看我是省油的灯?还是软柿子任凭别人来捏?”

她这么有把握,洪子稍微放了点心。

他跟郭惠宁在一起这么多年,唯一佩服的是她他聪明能干,在他继承家业的天平,是一枚很重要的砝码。

只是他家老祖宗一直不同意两人结婚,订婚订了这么多年,郭惠宁还是没能进洪家门。

所以这也是郭惠宁为什么重视这一次洪氏集团海外市的原因。

只有成功,郭惠宁是洪家的大功臣,不仅有丰厚的奖金,还有很慷慨的原始股权。

到时候,洪家肯定得同意她跟洪子结婚,因为原始股权意味着对洪氏集团有话语权。

洪家不会把一个有话语权的人往外推的。

“那好,惠宁你一向是很聪明的,我相信这一次,你会好好解决这个问题。”洪子自己想不出法子,只好和往常一样,甩锅给郭惠宁。

郭惠宁松了口气,勉强点了点头,说:“我想想办法。”

从刚才看见霍绍恒从二楼下来开始,她在想对策了。

反正人已经得罪了,让她去跟顾念之道歉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两人从小办公室离开,洪子回洪家,郭惠宁回到自己刚才招待朋友的地方。

发现只剩下窦爱言一个人。

郭惠宁不由挑了挑眉,在窦爱言面前坐下,东张西望地问:“贾副总监和易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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