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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少将大人/你好,我最爱的人(2031)

因此她也不问了,术业有专攻,这是人家的专业,就跟她的专业是法律一样。

想到自己的专业,顾念之灵机一动,兴奋地说:“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回击美国人发布的《华夏人权白皮书》了!”

路远看了她一眼,“你想怎么做?”

顾念之拿出手机在手中转了一下,笑着说:“当然是对秦瑶光进行公开审判!”

路远皱了皱眉,“不行,秦瑶光涉及的那些事,都是不能公开的。”

路近也一反常态,没有对顾念之说的话无条件支持,而是非常认真地说:“路老大说得对,秦瑶光的案子不能公开。不管是她之前跟次声武器有关的案子,还是八年前绑架你的案子,都是不能公开的。”

前一个案子涉及到何之初,这是高级将领,不可能让全世界知道这个案子的始末。

后一个案子涉及到顾念之跟秦瑶光的非一般母女关系,更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特殊存在。

路近千辛万苦去纽约,抱着跟洛勒同归于尽的想法,就是想掐灭这件事的源头。

不过后来他被顾念之、霍绍恒和路远三个人联手阻止,他们才用了更加明智的办法解决这件事。

但洛勒那边被暂时稳住了,他们还不能算大功告成。

因为国内还有两个人,秦瑶光和秦霸业,他们是知道顾念之的特殊体质和特殊基因的。

这两人不除,顾念之的安全还是不能得到保障。

可是洛勒还是摆了他们一道,借美国国会的手,将秦瑶光推到台前,给整个华夏帝国难堪。

现在他们就是想偷偷做掉秦瑶光都不行了,因为这会坐实了美国国会在《华夏人权白皮书》上的说法。

所以要对付秦瑶光和秦霸业,不能再用秘密手法。

顾念之抿了抿唇,手指下意识地捻了几下,试探着看着路近说:“爸,我想了一个办法对付秦瑶光,这个办法会涉及到一个人,您能答应我,不要反对吗?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做对您,和您最欣赏的人不敬的事。”

路近听得云里雾里,狐疑看着她:“念之,你想什么?什么我和我欣赏的人?谁是我欣赏的人?这个世界上有我欣赏的人吗?”

路远不动声色朝后视镜看了一眼。

路近觉察到了,马上用手捂在唇边咳嗽一声,说:“当然。除了路老大以外,可是路老大跟秦瑶光、秦霸业有关系吗?”

顾念之从副驾驶位置上回头看着他,淡淡地说:“我要起诉秦瑶光害死了秦素问。”

“什么?!”路近惊得跳了起来,但是腰肩的安全带将他又拽了回去。

他闷哼一声,捂着胸口紧张地说:“胡闹!你明明知道素问不是秦瑶光害死的!”

“……这谁知道呢……我现在认为就是她害死的,所以我要告她,然后要查证到底是不是她……”顾念之幽幽地说,“这是刑事案,跟军事机密无关,跟我也没有直接关系,我们完全可以借这个机会公审秦瑶光,然后顺势将秦霸业扯进来,以及整个秦家,和秦氏私立医院。”

路近咬着牙瞪了顾念之一眼,“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害死素问的人是我!你要提当年的事,我就去自首!”

顾念之这一次居然不再阻拦,点点头,“好啊,您去自首,然后我去给您打官司。为了证明您不是凶手,我必须要找到一个新的凶手。”

“这是打刑事官司的101条款:introduce a new suspect(找到一个新的嫌疑犯)。”

路近的身份已经暴露在何之初面前,何承坚正在晕迷和康复之中,而秦瑶光、秦霸业跟他们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地步。

顾念之陡然发现,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给路近,也就是她的父亲顾祥文,洗刷他身上不应该背负的罪责。

第1852章 图穷匕见

路近瞠目结舌的看着顾念之,头一次发现,他这个威胁居然不管用了。

不仅不管用,而且顾念之还有新的方法可以将他堵回去。

路近急了起来,脸上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了,用几乎哀求的语气对顾念之说:“念之,爸爸求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爸爸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回到顾祥文的时代。其实顾祥文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他也做过错事,所以他用生命来赔偿。”

顾念之挑了挑眉,“爸,要不您仔细跟我说说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路近拼命摇头:“不能说不能说……念之,我不能说。”

“不能?”顾念之撇了撇嘴,“是不想说吧?您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路近严肃起来,“我当初跟秦瑶光组建联合实验室的时候,为了把你生出来,做了很多违法的事,你都想听吗?”

顾念之忙伸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打住打住,爸,您不想说就算了,我会有办法找出秦素问去世的真相。”

“真相就是她因为我而死,如果你真的要掀开这件事,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路近见自首都不能让顾念之停手,只好使出最强一招。

顾念之微怔,很是不明白路近为什么一定不许她提起秦素问当年去世的事。路远倒是有点明白路近的心态。

他轻轻咳嗽一声,说:“念之别急,我们回去从长计议。”

顾念之按捺住心底的疑虑,点了点头,“好的,路总,我们回去之后再商议商议。”

回到他们所住的公寓楼,顾念之看着一脸阴沉地回他自己公寓的路近,若有所思地看了路远一眼。

路远朝她点点头,“你跟我来。”

路远带她去了他的公寓。

这一层有三套公寓,都被路远和路近买下来了。

路远自己的公寓非常有他的个人特色,所有的布置都是中规中矩,没有特别出挑,也没有特别难看,非常大众化的装修和陈设,让人看了一眼之后完全没有什么印象,就像是自己的屋子,看久了也就麻木了。

他就是有这种将自己“泯然众人”矣的本事。

顾念之在路远的客厅里坐下,看着路远坐在她对面,低声问:“路总,您是知道什么情况吗?”、路远回忆着当时的事,脸上犹带不忍之色,他用手抹了一把脸,很和缓地说:“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是我那时候已经过来了,所以还是知道一点点边边角角的内容。”

顾念之精神一振,忙说:“路总您请说,哪怕只有一点点内容也没关系,我就想知道,秦素问的死,怎么就栽到我父亲头上。”

“你父亲准确来说,在这个案子里开始是重要证人。因为秦素问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父亲。”

“当时何承坚报案之后,警方要找你父亲协助调查,结果他第一时间逃到我哪里,问我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过躲过警察的追查。”

“就是因为他逃了,警方才将他从重要证人,升级为重要嫌疑人,加大了通缉的力度。”

顾念之实在无语,郁闷了半天,说:“人又不是他杀的,他逃什么啊?”

“你父亲一直坚持秦素问的死跟他有关,这些年也一直在做各种事为自己赎罪。”

“他曾经说过,说他不会调查任何事情,就让这些事情随着一部分文件资料的“丢失”,而彻底沉入海底。

“文件资料的‘丢失’?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性质的文件?”顾念之忙追问道,已经自动进入了律师模式。

路远偏头想了一会儿,说:“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其实并不清楚,我也没问。”

“他既然来投奔我,我就邀请他跟我一起从商,给他干股。”

“但是路近工作了一天就辞职了,说他还是适合做科研。”

“后来我就让他直接做幕后老板,让他出技术入股,跟我一起创办网络安保公司。”

“他的技术太先进了,我给了他一多半的股份,只希望能留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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