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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少将大人/你好,我最爱的人(1938)

何之初将文件袋封了起来,沉吟道:“但是当时合同都签了,地也过户了,秦霸业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觉得他们没有这个必要。就算当时的车祸有问题,跟秦霸业的关系应该并不大。”

又不是秦会昌夫妇死了,他们就能不付钱了……

当时钱都已经存在秦会昌的银行账号里,后来由秦素问全部继承了。

怪只怪c城孤儿院的院长贪心太重,连孤儿父母的遗产都要贪。

“那个院长被判入狱十年,后来在监狱里只过了五年就用塑料袋把自己闷死了。”何之初将文件袋推回给何承坚,声音很是淡漠,“爸,您调查过这个院长的情况吗?”

那个孤儿院院长在监狱里自尽的时候,何承坚还不认识秦素问,甚至连秦瑶光都不认识。

何承坚将文件袋放到密码保险柜里锁起来,一边说:“我后来调查过。这个贪污的孤儿院院长在监狱被故意跟一些重刑犯关在一起。你知道的,这种人穷凶极恶,什么事都做,关在一起就跟养蛊一样。——能在他们手下过了五年才自尽,这院长也够能忍的。”

一般的罪犯如果不是这种穷凶极恶的重刑死囚,跟这些人在一起过不了半年就要寻死了。

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那您查过没有,这个孤儿院院长为什么会被故意跟重刑犯关在一起?”何之初有些遗憾地说,“如果他没死,说不定我们还能问出一些有意思的内容。”

何承坚摇了摇头,“如果这件事真的有问题,这个院长活不了的,不管在哪里,他都不可能活下来。”

在监狱里跟重刑犯关在一起,逼他自尽,已经是对方比较委婉的做法了。

这种做法更高明,也更不容易引人瞩目。

如果不是有人先入为主认为这件事有问题,没人想到这个贪污犯孤儿院院长的死,会是人为设计的。

“那这么说,就真的有问题了。”何之初的手指在书桌上一下一下的叩动,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冷峻,“所有相关的人,连入狱的罪犯都死了,做得可真干净。”

“所以我认为有问题。在我面前玩张良计,真当我是纸糊的?!”何承坚嗤笑一声,双手合拢,眼眸眯了起来,“阿初,你别管这件事。对付秦老头的事,交给我。”

何之初:“……”

“爸,您别乱来。”何之初坐直了身子,紧张地说:“如果真的是秦家跟这件事有关,他们应该已经做足了准备,我们一定要比他们更小心谨慎,才能抓住他们的把柄。——您不要为了他们脏了自己的手,不值得。”

何承坚笑了起来,“阿初,你还关心你的老父亲,我很高兴。”

何之初:“……”

“我会注意的。秦家人的护照已经被收缴了,他们不能出国。只要在这华夏土地上,我就不怕他们翻出我的手掌心。”

何承坚摊开手,做了个五指握紧的动作。

何之初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说:“爸,秦家现在不是一般的家族,以秦氏私立医院的体量,您不能莽撞。”

“我不会打草惊蛇,你放心。”何承坚眸光沉沉,“我有感觉,秦霸业跟你外公外婆的死有脱不了的干系,但是秦瑶光对你有救命之恩,一码归一码。”

“不,是念之对我有救命之恩。”何之初毫不犹豫地说,“秦瑶光只是代孕的孕母。我的病好了,跟她没有关系。”

何承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阿初,念之是救了你的命,但是如果没有秦瑶光提出这种治疗方法,念之不会出生,你的病,也好不了……”

“所以归根结底,秦瑶光对你是有恩的。”

“他们家靠着我们家发展了这么大的生意,这恩也算是还完了吧?”何之初冷笑,一想到秦瑶光以给他“治病”为由,对顾念之做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何之初就觉得自己无颜面对顾念之那双明媚清澈的大眼睛。

他现在万分庆幸,顾念之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

何承坚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说:“他们的医院也开到头了,这家私立医院几乎垄断了整个华夏半个医疗市场,也是时候拆分了。”

何之初明白了何承坚的意思,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微笑道:“那您就找人向议会进言,准备拆分秦氏私立集团,给秦老爷子和温守忆找点事做。我去见见秦瑶光,找她借点儿东西。”

何承坚愣了一下,“你找秦瑶光借东西?借什么东西?”

“借脸。”何之初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面颊,讥诮地笑道。

……

现在秦瑶光被军事法庭的看守所严加看管,保密级别比她当年是何承坚夫人的时候还要高。

一个人坐在四周都是橡皮墙壁的屋子里,秦瑶光只想冷笑。

这是把她当精神病一样防范了。

这个房间她就是想撞墙撞死都不行。

但是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没用的。

她闭上眼睛,开始背诵化学元素周期表,背完之后,又开始默默回想DNA里面的碱基对,哪些是已知功能的,哪些是未知功能的。

这一天醒来,她在看守所的橡皮小黑屋里没有待多久,就听见橡皮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脸上蒙着口罩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支目测有五百毫升,直径六厘米的大粗针管,对着秦瑶光比划了一下。

这男子正是来帮顾念之取面部皮下组织的何之初。

第1771章 实质性进展

秦瑶光乍一看见这个针管,还以为是军部要动私刑了,吓得一头从床上栽下来,扶着床板瑟瑟发抖。

“……你是谁?!你别过来!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们秦家绝对饶不了你!何上将也饶不了你!”

秦瑶光不提何承坚还好,一提何承坚,何之初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从背后拿出手铐,将秦瑶光双臂拷在床板边缘。

然后右手一手刀劈了过去,劈在秦瑶光后颈,将她打晕过去。

秦瑶光的脑袋以一个极不舒服的角度垂了下来。

何之初拿着针管对准她侧脸,先从右颊抽了十毫升左右的皮下组织。

本来这就够了,但是何之初收针的时候,看着秦瑶光的菱角唇不顺眼,拿着针管,对准她的嘴唇部位也扎了进去,从上唇和下唇分别抽取了足量的皮下组织。

秦瑶光的菱角唇成功的瘪了下去,就像桃子枯萎后的粗糙表皮蜷缩在她的双唇上,几乎看不出菱角的形状了。

何之初满意地收起针管,解开秦瑶光的手铐。

晕迷的秦瑶光没有了手铐固定,整个人扑通一声面朝下摔倒在地上。

这地板也都是橡胶了,摔也摔不疼。

何之初没有费心把她扶起来,径直离开了秦瑶光的橡胶小黑屋。

从牢房里出来,门口站岗的两个人是他的手下,忙对他敬礼:“首长好。”

何之初点了点头,说:“看好了,没有我的视频即时通讯许可,不许任何人探监。”

这意味着,每一个想来探望秦瑶光的人,都要由何之初亲自即时视频确认,同意之后才能去见秦瑶光。

“是,首长!”

何之初从军部戒备森严的看守所出来,开着车来到顾念之所住的公寓小区门口,给她打了电话。

“念之,是我给你把东西送进去,还是你出来拿?”何之初不动声色地问道。

顾念之惊喜异常,“何少这么快?!已经弄到秦瑶光的面部皮下组织了?!”

“嗯,我亲自抽取的。”何之初看了看身边的冷冻药箱,想想针管里面的东西,有些嫌恶地移开视线。

顾念之忙套上鞋,从自己的公寓跑了出去。

她来到公寓小区门口,看见何之初穿着一身薄呢军装,靠在一辆黑色悍马军车车头,背对着大门的方向等她。

初春的天气并没有很暖和,但是绿意已经开始装点整个帝都街头的草坪和观赏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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