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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少将大人/你好,我最爱的人(1719)

“你是这个意思吗?你为什么想我死啊?是为了她?如果你想她做你的母亲,你拿去好了,我不又不需要,我真的是不记得了。”

顾念之揉了揉脑袋,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

温守忆脸色铁青地看着顾念之。

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仗着年纪小,最擅长装白莲花颠倒黑白!

她看向何之初,张了张嘴,非常想揭穿顾念之的虚伪恶毒。

何之初却看也不看她,弯腰安慰着顾念之。

拍拍她的肩膀,何之初直起身,对大厅里的众人点了点头,“让大家见笑了。今天我本来是想趁这个机会给大家宣布一件事。”

他看向顾念之,目光无限缱绻深情,嗓音却清冽冷漠,一个字一个字像是用刀从心底挖出来一样:“从今天开始,顾念之就是我何之初的妹妹,谁人欺负她,就是欺负我何之初,欺负我何家。”

第1572章 给你我的心

大厅里的众人安静了几分钟,然后一片哗然。

就像是一滴冰水掉入热腾腾的油锅,噼里啪啦油星四溅,大家都被何之初的这句话几乎打懵了。 ???

顾念之不是他的未婚妻吗?

瞧她头上还戴着那象征聘礼的粉钻冠冕啊!

那可是有巨大历史意义的粉钻冠冕,曾经是沙皇俄国叶卡捷琳娜女皇的皇后婆母送给她的聘礼!

对,叶卡捷琳娜曾经是沙皇俄国的皇后,她发动政变,废黜了自己的丈夫彼得三世,然后自己登基做了女皇。

何之初的视线也落在顾念之头上的粉钻冠冕上,他微笑着继续说:“这顶粉钻冠冕,就是我们兄妹的凭证。——念之,你愿意叫我一声兄长吗?”

顾念之虽然早就知道何之初打算这么做,但是当他真的当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红了眼圈。

她知道他这么做,也是在逼他自己不能反悔……

顾念之忙点了点头,抬头濡慕地说:“哥哥,我一直希望你是我哥哥,今天我终于梦想成真了。”

站在二楼一个房间里观望着大厅动静的何承坚一瞬间脸上涨得通红。

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阿初居然放弃顾念之了?!

何承坚在房间里气得团团转,但是他好保有一丝理智,没有当时下去就找这俩人问个清楚明白。

反正都在他家里,今天晚上不把事情说清楚,他不会让他们出这个门!

他从单面窗户里瞪着一楼大厅,这时听见大厅的音乐响起,舞会开始了。

“lastchristmas,igaveyoumyheart。

buttheverynextdayyougaveitaay。

thisyear,tosavemefromtears,

i‘llgiveittosomeonespecial。

……

irappeditupandsentit,

ithanotesaying,“iloveyou,”imeantit。

no,iknohatafooli’vebeen,

butifyoukissedmeno,

iknoyou‘dfoolmeagain。”

这是一首老歌,虽然是圣诞歌曲,却是求而不得的爱情歌曲。

何承坚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他看着何之初向轮椅上的顾念之伸出了手。

顾念之微笑着握住他的手,被他带着在大厅中央转了一圈。

她坐的轮椅不是一般的灵活。

何之初关掉他们两人身上的蓝牙耳麦,清隽颀长的身影围绕在她轮椅旁边,带着她翩翩起舞。

前进、后退,左腿前跨,右腿曲起,很快跟说前腿。

顾念之的轮椅被他转得飞起,一时被他换到左手,一时又被他换到右手。

就像带着一个小机器人在跳舞。

顾念之终于高兴起来,清脆又带着软糯的笑声在大厅里回荡,合着音乐的节拍,就连听起来伤感的圣诞舞曲都轻快起来。

何之初勾起唇角,对着大厅周围的人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可以跳舞了。

很快,一对对男女滑入了舞场中央,开始跳舞。

他们都很礼貌地把中间场地留给了顾念之和何之初,毕竟顾念之坐着轮椅,需要的地方比较大。

但是没过多久,一对颜值极高的男女舞伴跳了过来。

正是那位苏联副总领事,也就是远东王牌彼得和他的舞伴琳达。

美艳的琳达舞技超群,但是彼得居然和她不相上下。

两人若即若离地旋转舞动,配合得恰到好处。

可是快跳到何之初和顾念之身边的时候,琳达突然拍了拍何之初的肩膀。

何之初下意识回头,琳达已经一手拉起他的手绕在自己腰间,一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

她这一手可不简单,根本不是交谊舞动作,而是带着小擒拿手的手法。

何之初一时不察,居然被她搅局成功,被她带着跳走了。

远东王牌趁机从他手里夺走了顾念之的轮椅。

顾念之霎时发现自己陷入了疯狂的旋转当中。

在何之初手里,他们跳得和谐又快乐。

但是在远东王牌手里,他们跳得疯狂又激动。

顾念之最后甚至被远东王牌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她背靠在他怀里,站在他脚上,被他一手搂在腰间,一手托着她的手,在舞厅里循着快节奏的圣诞舞曲,跳起了探戈。

因为不能自己走动,顾念之的全部重量都在远东王牌手里。

他抱着她蟹行猫步,慢的时候沉稳错落,快的时候激情昂扬。

推拉起始,左右闪视,三步一回头,五步下腰,前进后退,她的后背能感受到他胸口蒸腾的热气。

他的胳膊强壮有力,几乎不费力气就将她半举起来小绕半圈。

顾念之几次错愕回头,只看见他淡淡噙笑的俊美面容,还不时想凑过来亲她的面颊。

顾念之躲之不迭,求援似地在舞厅里四下张望。

何之初终于摆脱了琳达,大步走过来,从远东王牌怀里将顾念之抱了过来。

同样是背靠在何之初怀里,顾念之就觉得激烈跳动的心平静下来。

她紧紧抓着何之初的袖口,瞪了那张扬的远东王牌一眼。

何之初一言不发,将她放回轮椅上,推出了舞厅,来到旁边给大家休息的小客厅里。

远东王牌也跟了过来,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说:“……何少,这就是你待客的态度?”

何之初打量着顾念之,见她身上衣裳整齐,鬓发上有点汗湿了,眼睛里像是洋溢着波光,并没有吃亏。

他凝视着她,温柔地说:“累了吗?要不要送你回去休息?”

顾念之点了点头,“我渴了,给我一瓶水。”

何之初招手叫了侍应生过来,给她一杯鲜奶。

顾念之皱了皱眉头,但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喝了几口鲜奶。

远东王牌在旁边看得有趣,说:“何少,我听刚才那些人说,顾律师头上的粉钻冠冕是你们家的聘礼?你怎么不要顾律师做未婚妻了?她不好吗?”

何之初直起身,淡淡地看着他,说:“我觉得做未婚夫妻没有做兄妹好。”

远东王牌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说法。夫妻才是最亲密的,兄妹……太不靠谱了。”

“怎么会?”何之初不咸不淡地回敬他,“夫妻还能离婚,但是兄妹……”

他低头给顾念之盖上那条烟灰色的薄毯,“……永远是兄妹。永远不会分开。”

远东王牌收敛了笑容,嗤了一声,“等你妹妹嫁人的时候,你还能这么说,我就佩服你。”

说着,他又走到顾念之身边,对她抚胸弯腰行了一个西式礼,说:“美丽的顾律师,请问能跟我跳支舞吗?”

“不能。”顾念之毫不犹豫拒绝他,“我看见彼得先生你有舞伴,可不能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水性杨花。”

她毫不犹豫把远东王牌曾经说过她的话扔了回去。

何之初笑出了声,潋滟的桃花眼漾起笑纹,“彼得先生,做人最重要是言而有信。你带了舞伴,怎么能抛下她一人呢?”

几个人往舞厅里看了看,不约而同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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