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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少将大人/你好,我最爱的人(1713)

基因编辑也是对基因片段进行剪辑、剔除和替换,但那只是一小部分针对性的替换,绝对不能替换所有基因。

顾念之大大松了一口气,笑容满面地说:“那就好了,这一点,秦瑶光知道吗?”

“她连你的基因能不能修复你自己的**损伤都不确定,更不可能想这么远了。”

路近对秦瑶光的思维模式还是很了解的。

两人曾经在科学研究上还是比较合拍的,不然也不会一起组建“顾秦实验室”了。

这一刻,顾念之有“死里逃生”的感觉。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她有个父亲叫路近。

顾念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客厅那面两层楼高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蓝莹莹的湖景出了一会儿神。

摆脱了最大的顾虑,她的思维明显活跃起来。

很快,她想出了一个办法。

“还是照原计划进行。我会和何少一起去今晚何家的圣诞舞会。”她从落地窗边回转头,微微一笑,“但是会坐着轮椅,鼻子插着鼻氧管,手腕上扎着吊针挂水,一副刚刚从死亡边缘被抢救出来的样子就行了。”

路远眼神一闪,“不错,你跟何少商议清楚,让他配合你。”

顾念之笑着去给何之初打电话。

两人说了半天,终于把这件事商量好了。

一个小时之后,何之初来接顾念之上飞机。

当看见她“全副武装”的样子,何之初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吓了一跳,呼吸都快停止了。

顾念之坐在一张多功能轮椅上,齐腰的海藻般的长发被剪成了披肩发。

巴掌大的小脸上插着鼻氧管,脸上白得几乎透明,一看就是重伤初愈。

穿着简单的小黑礼服,一条细细的颈链从一字领的锁骨处露出来。

看人的时候,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样子,恰好的诠释了刚从死亡边缘被抢救回来的状况。

“……需要这样吗?”要不是何之初刚刚才见过顾念之活蹦乱跳的样子,他还真要被这幅样子唬住了。

“绝对需要。”顾念之拍了拍自己的腿,那上面还像模像样搭着一条柔软的烟灰色毛毯,和她的小黑礼服非常相衬。

何之初无语地摇摇头,推了她的轮椅,往电梯里走去。

出了电梯,几个卫兵打着防弹黑伞走过来,给何之初和顾念之都遮上,护送他们两人上了防弹专车。

因为顾念之事先跟何之初商量过,何之初知道顾念之要坐轮椅去帝都,因此开来的是一辆大suv,可以直接把轮椅抬上去那种。

一行人很快来到机场,登上何之初的专机,飞往帝都。

他们的专机刚刚起飞,路远和路近也来到机场,乘坐自己的专机往帝都飞去。

……

飞机抵达帝都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

何家的圣诞舞会开始的时间是晚上七点。

何之初带着她直接回了何家大宅。

顾念之是坐在轮椅上被推回来的,而且她还睡了一觉,在外人看来,她就是处于“晕迷”状态中被送来的。

秦瑶光本来是不想去何家圣诞舞会的,但她的父亲已经把她的名字报上去了,她正在发脾气。

“我说了不去,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她啪地一声摔碎了多宝阁上供着的一尊唐三彩马踏飞燕古董摆设。

“就是因为你今天跟何上将离婚了,你就更应该出席这个舞会!我们秦家人,是靠自己站在这个国家的最上层,你和何上将好聚好散,不影响大家的生意情份。”秦老爷子苦口婆心劝说秦瑶光,“别闹了,快去换衣服。”

秦瑶光脾气也很执拗,她冷笑着又从多宝阁上拿下一个羊脂玉筒,看也不看就往地上砸,“我就是不去,你能怎么地?!”

秦老爷子被她气得肝疼,咧着嘴说:“……你悠着点儿,这是宋代的羊脂玉,拿钱都没处买去!”

秦瑶光正要冷嘲回去,温守忆在门口敲了敲门,急声说:“秦姨!顾念之出现了!”

“在哪儿?!”秦瑶光的目光唰地一下看了过去,“她还没死吗?!”

“没,但是重伤未愈,好像是刚刚从手术室里出来一样,坐着轮椅,插着鼻氧管,一轮都是昏迷状态。”

温守忆连忙对秦瑶光说着她打听到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不会是假消息吧?”秦瑶光皱了皱眉。

“当然不是。”温守忆声音小了一点,飞快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秦老爷子,小声说:“是我爸告诉我的,他在大门口修建灌木的时候看见的……”

温守忆的父母亲都是何家的花匠,她虽然被从何家赶出来了,但她的父母还在何家做花匠,并没有被连坐。

因为她的父母地位实在太低,连正屋的大门都进不去,何家也没费心思要赶走他们。

温守忆说着,将她爸偷拍的一张照片给秦瑶光看。

照片上,何之初小心翼翼地推着一辆轮椅,从花径上走过。

夕阳从他背后照过来,将他身前的顾念之笼罩在阴影里。

穿着小黑礼服的顾念之更显得脸色苍白,歪着头仰靠在轮椅后背上,一动不动,不仅脸上插着鼻氧管,手上还插着吊针,在挂水。

秦瑶光的瞳仁猛地缩了起来,但又很快放开,若无其事地说:“既然她来了,我就去一趟吧。到底是我女儿,受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第1567章 硬仗在前

顾念之被何之初带回何家大宅之后,直接被送到她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外面重兵看守,房间里面只有何之初亲自照顾她。

何承坚听说何之初回来了,还把顾念之带回来了,连忙赶过来。

“阿初,你回来了。”何承坚的目光从何之初面上扫过,看向坐在轮椅上的顾念之,有些不忍地问:“……她的伤势怎么样?”

“能怎么样?重狙子弹,你自己试试?”何之初毫不客气地说,连头都没抬一下。

“……你不是给她找了个好大夫,成功做了手术了吗?”何承坚对顾念之在西营医院的手术也有耳闻。

“嗯,要不是我找了个好大夫,她现在已经在办五七了。”何之初清冽冷漠地说,“我想问问何上将,看见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您是不是满意了?还要拿她当诱饵,诱捕谁吗?如果有,现在说清楚,我等下一起抓人。”

何承坚被他说得颇为尴尬,却一点火都不敢发,讪讪地说:“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放心,我再不管你们的事了……”

他眼角的余光瞥着顾念之的动静,心里既惋惜,又遗憾。

顾念之受这么重的伤,以后就算伤愈,身体肯定也大不如前了,说不定这辈子都脱离不了轮椅了吧?

背后中枪,多半是脊柱受伤。

何之初垂下眼眸,潋滟的桃花眼轻闪,“何上将一言九鼎,希望您记住您的话。我的事,我自有打算。”

何承坚松了一口气,讨好地笑道:“好好好,你回来就好,我没别的意思。对了,我已经跟秦瑶光离婚了,上午刚刚办的手续。”

“嗯。恭喜了。”何之初抬了抬眼皮,态度缓和下来。

何承坚被噎了一下,忙又问:“那今晚的圣诞舞会,你来主持,打算跟谁一起开舞?”

顾念之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行的。

何之初却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念之。”

“啊?”何承坚愣了一下,“她?……她能站起来吗?”

何之初回眸,斜睇着何承坚,勾起唇角邪邪一笑,“谁说坐轮椅就不能开舞了?我等下就开给你们看。”

何承坚:“……”

算了,他还是不跟这个儿子争执了,反正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他肯回来,他就别无所求了。

……

傍晚六点,何家大宅附近的路上挤满了各种豪车,都停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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