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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少将大人/你好,我最爱的人(1620)

“承蒙老板看得起,我明天就能来上班。”顾念之的嘴很甜,“我会继续努力哒!”

她拿着合约美滋滋地出了金氏律所的大门。

因为才是二楼,她懒得等电梯,直接从楼梯下去了。

回到酒店里,秦致宁在她房间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脸上的神情格外温柔缱绻。

顾念之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这是在给温守忆打电话吧?

她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

原来是身边多了个“间谍”,把她在这里面试的律所都告诉温守忆了吧?

顾念之心情不好,就不会让别人心情好,特别是那个暗中做小动作,让她心情不好的人。

她的情绪说来就来,等她耷拉着脸,在秦致宁面前坐下的时候,眼泪已经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

挂在她洁白细腻的肌肤上,如同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秦致宁抬眸看见,吓了一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忘了挂掉电话,那边的温守忆听见了,忙问:“阿宁,怎么了?你跟谁说话呢?”

“……是顾小姐。”秦致宁想要挂掉电话,这时顾念之也开口了,她问:“小宁哥,你跟谁打电话呢?”

“……守忆。”秦致宁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传声筒,在温守忆和顾念之之间传话。

顾念之点了点头,拿纸巾擦了眼泪,可怜兮兮地说:“是吗?小宁哥,你走吧,你这尊佛太大,我这庙小,供不起你了。”

“你什么意思啊?”秦致宁一急,忙挂了电话,身子往前凑着,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你问我?!”顾念之瞪了秦致宁一眼,“都是你,把我面试的消息到处说,现在好了,有人不怀好意从中作梗,那些律所都把我拒了!——你满意了?高兴了?!”

秦致宁“啊”了一声,有些心虚地别过头,“……这个,也许是你自己能力不够,你怎么能怪别人呢?”

他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知道这不是真实原因。

以顾念之的学历和能力,还有律师证,怎么会连一个大律所的初级职位都拿不到?

“是吗?”顾念之嗤笑一声,“你别顾左右而言他。你到底有没有把我面试的消息告诉别人?你只用回答是,还是不是。”

秦致宁沉默了,不敢说话。

“不说话那就是了。”顾念之展开逻辑推理,“你告诉的人,是不是温守忆?”

秦致宁抿了抿唇,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他确实告诉了温守忆,便又不做声了。

“我又没说错吧?”顾念之站了起来,从沙发上拿起抱枕,朝秦致宁脑袋上狠狠打过去。

边打边哭诉:“你知道我多不容易才拿到面试?!面试的时候明明说得好好的会要我,但是对方一做背景调查就不要我了,你说是我能力不够?!”

“我告诉你,如果我能力不够,对方根本不会进行到背景调查这一步!”

顾念之朝秦致宁竖起中指,恶狠狠地说:“我讨厌你那个阴险的女朋友温守忆!她这是要逼死我!”

秦致宁抓着顾念之的手,不让她继续比划这种手势,不悦地说:“是,我是告诉了温守忆,但是她不是那种人,她不会插手你的事。”

“真的?你敢给她打电话,跟她当面对质?”顾念之指着秦致宁的手机,“你打,就问,她跟那四个律所的人熟不熟,她肯定骗你说不熟。”

秦致宁半信半疑地拿起手机,他亲眼看见顾念之这两天希望又失望的样子,对她不由自主同情起来,想了一下,还是给温守忆打了过去。

刚一拨号,温守忆马上就接了。

刚才秦致宁突然就把电话挂了,她拨过去又不接,心里很有些不安,一直在等着他的电话。

见他拨过来了,马上接通问道:“阿宁,到底出什么事了?”

秦致宁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来出了什么事。

他镇定地问:“守忆,你跟这四个律所是不是很熟啊?”

他说了四个律所的名字,温守忆果然一口否认,“不熟,怎么了?”

秦致宁看了看顾念之。

顾念之把她搜出来的新闻报道给秦致宁看。

都是她从网上查到的,这四个律所的主要投资人。

这四个律所里,有三个律所都有一个共同的大股东,就是秦瑶光。

还有一个律所,大股东有一个人姓秦,看名字,应该也是秦家人,跟秦瑶光是亲戚。

“……这四个律所跟秦女士关系这么密切,温守忆说她不熟悉,你信吗?”顾念之故意大声说道,就是说给电话那边的温守忆听的。

温守忆一听急了,忙说:“阿宁你别听顾念之胡说八道。秦女士跟那些律所一点都不熟。她持有的股份都是为秦家代持。”

“连代持股份都知道,还敢说不熟?”顾念之立即反问,“我们提都没提,你怎么就想到股份上去了?”

“呵呵,温小姐,你躲在背后享受翻云覆雨的快感很不错吧?”顾念之索性对着秦致宁的手机喊话,“我的面试全都被你搅合了,连最后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律所你都不放过,你是有多恨我?多不想我找到工作啊?!”

温守忆下意识反驳:“你最后那个小律所的面试关我什么事?没有拿到工作是你能力不行。”

“哦?那你就是承认,除了最后小律所的面试不关你的事,但前面四个大律所的面试都是你搅合的?”顾念之趁机挖坑,“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手下留情啊?!”

第1497章 殃及池鱼

温守忆明显窒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下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哪个面试都不关我的事,别人不录取你是你自己能力有问题。我以前说你是靠着别人才往上爬,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你别回避问题。是不是你,我会查到的。”顾念之莫测高深起来,“温守忆,别怪我不提醒你,我这人确实心眼小,睚眦必报。你要惹我,最好把我弄死,不然的话,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都不会放过你!”

温守忆恨不得摔了手机,冷笑着说:“你这种威胁,已经够报警的程度了。我已经录音了,再有这种事,我就报警。”

“行啊。”顾念之用手撑着头,懒洋洋地说:“原来你跟小宁哥打个电话还录音,这是时刻准备着收据证据好做呈堂证供?可惜录音是不能当做证据的,除非是从公证处打出去的电话。”

“你这人简直是不知所谓!”温守忆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

秦致宁不想这两人吵起来,拿着手机对顾念之说:“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他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秦家既然跟这四个大律所有这样的关系,温守忆要做手脚给顾念之使绊子是分分钟的事。

他已经信了八九分了。

秦致宁拿着手机走到外面的走廊上,点燃一支烟,声音略冷,“守忆,我再问你一次,念之的面试被拒,是不是跟你有关。”

温守忆心里一跳。

秦致宁从来没有这样跟她说过话,这种态度让她更加不安。

她握着手机看了看秦瑶光的病房,从半敞的病房门看过去,只能看见里面的人刚刚坐下,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她咬了咬唇,低声对秦致宁说:“阿宁,你是不信我,只信顾念之了?”

“我信证据。”秦致宁的心情很是复杂,“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你就说一句你没有,就让我信你?守忆,是我在你心里太蠢了,还是你认为我没那么重要,不配知道真相?”

爱情中的男女最怕的就是欺骗。

能让感情降温的利器就是背叛。

温守忆又气又急,赌气说:“你才跟顾念之几天,就这么相信她,不相信我?!”

她的心都凉了,简直不敢相信顾念之一回来,就连秦致宁都要离她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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