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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少将大人/你好,我最爱的人(1064)

在顾念之心里,爱他是一回事,但是结婚,是另一回事。

那样的结婚,她是怎么也不会认的。

果然何之初也冷笑:“当然不能承认。这么容易就要把我的……小念之娶走,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顾念之的心定了定,正要推开何之初,就听见外面的大门传来有人开门的声音。

她的这个房子,除了她以外,只有霍绍恒有钥匙。

顾念之心头一紧,不由头疼无比。

何之初像是明白了什么,迅速放开她,风一样从卧室卷了出去。

来到客厅,正好看见开门进来的霍绍恒。

“霍绍恒,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敢骗婚!你真当念之没有人护着她就能为所欲为?!”

何之初不由分说,一拳往霍绍恒脸上砸了过去!

霍绍恒就知道何之初还在这里没有走。

何之初一拳砸过来,霍绍恒本能地往旁边偏了偏头,避开何之初的拳头,同时手臂抬起,往前一格。

顾念之突然想起霍绍恒的右胳膊受了伤,虽然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也不知道到底好了没有。

“何教授,霍少的右胳膊受伤了,您……”

顾念之一句话没有说完,发现何之初更加狠辣地往霍绍恒的右胳膊攻击过去!

他拳脚带风,甚至连回旋踢都用上了,大长腿毫不犹豫地往霍绍恒右胳膊上招呼!

顾念之不忍卒睹地捂住脸,在墙角蹲了下来。

霍绍恒和何之初就在她的客厅里打了起来。

也不知道两人是卖弄自己的功夫厉害,还是很注意不要弄乱顾念之的客厅。

总之两人打了四五分钟,脸上身上都挂彩了,顾念之的客厅还是和以前一样干净整洁。

两人在客厅的空地和家具的间隔中腾挪来去。

最后还是霍绍恒问心有愧,减缓了力度,两个几乎势均力敌的人才分出胜负。

何之初一拳砸过去,正中霍绍恒后背。

霍绍恒被打得一个趔趄,匍匐在蹲在墙角的顾念之面前,一声不吭地任凭何之初踹了他几脚。

“你别装蒜!”何之初停了手,走过来阴冷地看着霍绍恒,一只脚恨不得踩到霍绍恒身上,“你要不要脸?!凭你的身份地位,你需要这样逼念之跟你结婚?!你真以为你是少将了不起,拿她当玩意儿?!”

霍绍恒抬头看着顾念之,“你都告诉他了?”

顾念之依然捂着脸,但还是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我不承认!念之也不承认!你别做梦了!”何之初忍不住又踹了霍绍恒一脚,“起来再打啊!别以为装死就能博同情!”

霍绍恒一个翻身躲过何之初的猛踹,单腿半跪在顾念之面前,扭头看着何之初,冷声道:“何之初,我给你面子,可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何之初大怒,“你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耍尽手段逼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跟你结婚!既不求婚,也没有婚礼,你还有脸跟我说面子?——你要娶她,问过我同意了吗?!”

“为什么要征得你的同意?你是她的什么人?”霍绍恒站了起来,同时顺手握着顾念之的胳膊,将她从墙角拽起来。

“我……”何之初喉结滚动着,握了握拳,哑声说:“她刚刚认了我做哥哥,在这个世界上,我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你说需不需要我同意!”

“哥哥?”霍绍恒眯了眯眼,“有血缘关系那种?”

何之初直接黑了脸,“你才跟念之有血缘关系!”

霍绍恒:“……”

顾念之:“……”

放下捂着脸的手,顾念之头疼地说:“……你们怎么回事啊?说得好像跟我有血缘关系很不好似的。我做梦都想找到我的亲人……”

霍绍恒和何之初一起看着她。

霍绍恒将她拉到身边,指了指何之初,“你确定你刚才跟他认了哥哥?没有血缘关系,你认什么兄妹?”

顾念之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在她心里,她对何之初有种亲人般的依赖和敬重,但是被何之初直接说成她刚才认了他做哥哥,还是觉得蛮尴尬的。

何之初掩去眼底的伤痛,冷笑道:“你以为我想认兄妹?——我倒是想认回我们的未婚夫妻关系,可是你承认吗?”

“什么?”

“没有!”

霍绍恒和顾念之同时发声。

何之初看了看顾念之,又看了看霍绍恒,冷漠地说:“对,没错,念之从生下来就是我的未婚妻,你有意见,去找她爸爸妈妈说,别来问我。”

“你知道她爸爸妈妈在哪儿?”霍绍恒乘胜追击,想从何之初嘴里撬出更多的东西。

何之初却一点都不上套,“你霍少将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我何德何能,怎么找得到?再说了,如果我找得到,还等着你来摘果子?念之早就跟我结婚了!”

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以何之初对顾念之的执念,如果能找到顾念之的爸爸妈妈来证明当初的订婚,估计早八百年就这样做了。

霍绍恒眼神沉了沉,镇定地说:“好吧,今天既然把话说开了,我先恭喜念之,有了个疼她的哥哥。”

何之初斜睨他一眼,抱起了胳膊,“你承认我是她哥哥?也行,你要娶她,得先征得我同意。——念之,你答不答应?”

在顾念之心里,她一直觉得何之初比霍绍恒好说话,因此忙乖巧地点了点头,“何教授……有何哥哥给我把关,我不会吃亏的。”

“听见了吧?”何之初将顾念之又拉了过来,对霍绍恒说:“那你记好了,你现在只是念之的追求者,在你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之前,不许再对念之坑蒙拐骗。”

霍绍恒揉了一下额角,“那何教授也不要动辄在念之家里留宿。别说你是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就算是亲哥,亲爸,也该记得一句话,男大避母,女大避父。”

顾念之只觉得一个头涨成两个大。

她困倦已极,只想把这两人都赶走,然后好舒舒服服睡一觉。

她明天就要去议会上院做实习生了,可不能迟到!

顾念之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行行行,你们俩说得都对,现在,都给我出去。我要睡觉了,我明天要去议会上院上班,今天实在没有精力应付两位大神。”

霍绍恒看了她一眼,想起顾念之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说想到了让蔡颂吟不起诉的方法,难道是跟议会有关?

有心想问,但看看时间,已经半夜一点多了,也就不再多说,“去睡觉,我走了。”

他看着何之初:“何教授,一起出去?我还有些问题想向何教授请教。”

何之初心力交瘁,实在没有力气再应付狡诈如狐的霍绍恒的盘问,他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大衣,冷冷地说:“我也很累了,霍少有话以后再说。”

顾念之站在客厅,看着这俩人一前一后离开,才走过去紧紧关上门,并且把门反锁上。

回到卧室扑在床上,几乎马上就人事不省睡了过去。

像是一个大问题终于得到解决,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顾念之睡得很香甜。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七点准时醒来。

她急着要去议会上院报到,匆匆洗漱之后,换上得体的职业装,穿上巴宝莉的牛角扣大衣,还要巴宝莉经典的羊肉横格围巾,拎着自己的爱马仕berlin小包,离开了和平里的房子。

议会上下两院都在二环的核心地带。

顾念之来到议会门口,对门口的警卫说:“我是顾念之,是龙议长让我来做实习生的。”

“您稍等。”那警卫跟里面联系了一下,查看今日的访客名单。

过了一会儿,警卫对她说:“对不起顾小姐,我们没有查到您在名单上,是不是弄错了?”

“不会啊……”顾念之忙拿出手机,先给杨特助打电话。

她记得龙议长是让杨特助帮她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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