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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味道我知道(9)+番外

“我等会。”荆兴替拒绝了,坐在沙发上把书包放在腿上,“有几道题还没解完。”

原来要做题。

白若风来劲儿了,凑在片片身边,非要和他胳膊挨着胳膊:“哥哥教你。”

白若风因为比荆兴替大的缘故,从小片片有不会做的题目,都由他教。他虽然不是什么典型的好学生,成绩倒也不差,甚至在爸爸们的鞭策下,比同岁的学生会得多。

所以白若风教荆兴替真的挺轻松。

荆兴替想了想,把《绿岗小试卷》递给alpha。

试卷上娟秀的字迹密密麻麻,别提有多认真了。

片片真是个好孩子。

白若风心满意足地抱住《绿岗小试卷》,觉得那上面香香甜甜全是片片的气息,题目看了两三遍都没看进心里,还是片片主动开口问,才反应过来。

“这题有点超纲,是高三的知识点。”白若风连忙解释,“你看啊,这个点应该连这条线……”

落地灯下两颗脑袋越凑越近。

荆兴替在白若风看不见的角度,悄咪咪地瞧alpha棱角分明的侧脸。

想亲。

亲一口的话,白若风不会太激动吧?

太激动的话会不会提前就标记他?

没到发情期成结……不太好。

白若风会被爸爸们揍的。

荆兴替把脑海里的念头压下,顺着alpha提供的思路把题目解了。

“哥哥厉害吧?”白若风得意得不得了,一手搭在沙发后面,不经意间将他搂住了,“要我说,你平时别去上什么补习班,有哥哥在,保证你考试第一。”

小A一得意起来就翘尾巴,把之前乱七八糟的事情抛之脑后,好像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教片片做题。

荆兴替有点头疼,就因为白若风总是这样,他有再多手段,见到alpha这副模样就狠不下心了。

做完题,他俩坐下来吃面。

姜阿姨做的面,味足料多,吃起来贼香,白若风在学校食堂没吃饱,这会儿一碗面下肚舒坦了,眼巴巴地盯着荆兴替吸溜面条。

细细的面在omega沾了油光的嘴唇间穿梭,白若风看着看着,硬了。

操。

片片吃面为什么吃得这么淫荡?

不对,不是片片吃得淫荡,是他自己心里黄色废料太多。

真他大爷的禽兽。

“嗯?”荆兴替注意到alpha滚烫的视线,偏头问,“不够吃?”

白若风掩饰性地去盛了小半碗,继续陪片片吃,结果“不小心”吃撑了,不能立刻冲澡,头晕。

不过能让荆兴替先洗最好,白若风坐在书桌边,拿出《大题狂做》,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写作业。只是他写得心不在焉,后来开始瞎蒙,硬生生把好好一本《大题狂做》做成了《大题狂错》。

白若风为了不让片片察觉,蒙完就把习题册塞进书包里。

与此同时,荆兴替刚好打开浴室门。

水汽扑面而来,光着腿的小O施施然走出来,又给了某个已经有反应的A迎头一击。

干。

又白又细。

白若风几乎是落荒而逃,冲进浴室哗啦啦放冷水,对着脑门子一阵乱冲,硬是把下身勃起的状况扭转过来。

操啊,这他妈怎么睡。

要A的命啊。

不成,下回得随身带抑制剂,见到片片就喷。

白若风在浴室里做了十来分钟的心理建设,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打开门就破功。

因为荆兴替穿着件刚巧遮住腿根的白色T恤坐在床上,修长的双腿搭在床边,白嫩的脚趾间上悬着水珠。

白若风想回去重新洗澡冷静一下。

“作业写好了吗?”omega头也不抬地问,“高三作业很多吧?你的书包怎么好像没打开过。”

“我写好了。”白若风哑着嗓子回答,扶着门,目光到处乱飘。

“我也写好了,那就休息吧。”荆兴替拍拍床。

白若风的嗓音更哑了:“就……就来。”

“嗯。”荆兴替低低地应了一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一小团人影在灯光下看着好可怜。

白若风怕片片冷,连忙跑过去,顺手把他捞在怀里。捞完傻眼了,说好的避嫌,现在人都搂了,又有点撒不开手。

片片好香。

片片好软。

片片好小一只。

白若风不由自主把脸颊埋在片片的后颈边,鼻尖抵着小巧的腺体,吸了几口气:“睡吧。”

荆兴替被alpha搂住,哪里睡得着,浑身像是过了火,连指尖都是麻的。

后来白若风睡着了,呼吸一波又一波喷在他的颈窝边。荆兴替悄悄爬起来,面颊通红,明显已经受到了刺激,但还是咬牙抓住了T恤下摆。

浑身发软的小O在昏暗的房间里慢慢将衣服掀开,狠下心将白若风的脑袋半扣住。

这才是男人的味道!

哪晓得白若风的唇误打误撞在了荆兴替敏感的小点上。

干坏事的omega登时腰软腿麻,闷哼着蜷缩在了黑暗中。

作者有话说:荆兴替: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男人的味……味……卧槽,玩脱了。二更,再来求收藏和海星。

第9章 入手柔软,富有弹性

荆兴替是没有想到白若风的嘴角会碰在那里的。

就像他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睡着后,第二天早晨还会被嗦醒。

白若风像只大型犬,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衣服里拱来拱去。

荆兴替一边忍着胸前的酥麻,一边哭笑不得地动了动。

白若风登时僵住,片刻衣服底下传来闷闷的声音:“片……片片?”

他不吭声,假装还在睡。

嗦得开心的白若风僵硬地把头从衣服底下拔出来,不敢看荆兴替的神情,先把脸藏在了被子里,嗅嗅香甜的奶香,再一点一点探出脑袋。

安静的卧室里只有他们交缠的呼吸声,荆兴替微微蹙眉,衣衫掀开到了胸前,睡得不太安稳。

哎呀,片片没醒!

白若风欣喜若狂,伸出的手却在颤抖,小心翼翼地捏住T恤的一个小角,拉拉扯扯地帮荆兴替抚平衣服。

指尖路过红红的小点时,一个没忍住,又捏了一下。

入手柔软,富有弹性,一股热潮刷地冲上白若风的脑门。

干,片片好软。

白若风你个混球,干了什么?!

小A猛地抽手,慌慌张张地将衣服拉好,然后蹿下床抱着头喘息。

其实白若风刚嗦的时候,一点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他就是做梦啊!

这个年纪的A还不能做点有颜色的梦了?

梦里的荆兴替还是乖乖的,掀开衣服给他嗦。

白若风觉得自己不嗦就不是男人,当即嗦得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牙缝里全是奶味儿。

可是梦是不做数的啊!

怎么可能梦里嗦了,现实里也在嗦啊!

真他妈的是个禽兽啊!

白若风扯了扯头发。

刚刚荆兴替明显不舒服,在梦里哼哼唧唧的,都是因为他。

白若风不敢再坐在床边,跌跌撞撞扑进浴室,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扇了个巴掌。

让你瞎想。

让你胡闹。

赶快搬家。

这才住了两天,他就对荆兴替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还都不仅仅是在梦里。要是再这么住下去,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看来爸爸说的是对的,这个时期的小A太容易受到信息素的影响,胡作非为,要是下次……下次碰到腺体……

白若风不敢想了,拿着花洒对着脑袋冲凉水,继而狼狈地从浴室里走出来。

好不容易恢复力气的荆兴替刚坐起来,看见的就是满头是水的白若风。

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都没开口。

荆兴替心想,自己装睡装得挺像,白若风应该发现不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嗦也嗦了,摸也摸了的A会怎么想。

白若风能怎么想啊,他快被片片盯得脑门冒青烟了。

片片有没有感觉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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