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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味道我知道(58)+番外

荆兴替:“……?”

“操到你爬不起来为止!”

荆兴替:“……”

荆兴替默默地把白若风推开,将自己沾了灰的校服丢在alpha的怀里,咬牙道:“今天是周一!”

意思是周一可以有亲密接触,但是所谓的亲密接触并不包括白若风信誓旦旦的诺言中的内容。

“我懂。”白若风笑嘻嘻地追过去,将吸管戳进自己的奶茶里,心满意足地喝。

几个晚归的学生正在往楼梯上爬,荆兴替走了两步,回头,望着白若风叹了口气:“哥哥,别迟到。”

“好。”白若风没所谓地应了,挥着手和他道别。

迟不迟到对于白若风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荆兴替的话,小A向来是百分百地听。

所以上课铃打响之前,白若风回到了班上,徐帆比他回来得早多了,趴在桌上奋笔疾书,眼看着要完不成了,忽而大吼一声“呔”,双手一用力,将练习册后几页撕了。

“你干什么呢?”白若风吃了一惊。

“写不完,”徐帆抹了一把汗,将练习册扔到小组长怀里,“干脆把后面的撕掉。到时候老师问起来,我就说是练习册本身漏印了。”

“牛逼。”

“承让。”

“我没在夸你。”

“那也没关系。”徐帆坐在白若风的课桌边,六神无主,“只要老班看不出来,你说什么都行。”

白若风把作业从书包里抽出来,扔到课代表面前,还没来得及再调侃几句,就听见徐帆激动的号叫:“卧槽!”那语气激动的,就跟几分钟前丧得要死要活的人不是他一样。

徐帆扒拉着窗户往外瞧,白若风也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发觉教室外多了一名女同学,就是刚刚在国旗下讲话的那个。

“校花啊。”蹿回白若风身边的徐帆快哭了,“找你的。风哥,你能不能给我们凡人一条生路?”

“什么玩意儿?”白若风没把徐帆的话听进去。

窗户外的女孩儿可爱归可爱,明显不是风哥的菜。

风哥只喜欢那个还在念高二,看起来冷冷淡淡却又长得过分精致的小O。

“你找我?”白若风靠在窗边,问,“有事吗?”

女孩儿撩起额角的碎发,腼腆地伸手:“这是你的吗?”

她的掌心静静地躺着一枚黑色的耳夹,是白若风在地下篮球场打球时掉落的。

“哦?还真是。”白若风意外地挑眉,伸手把耳夹拿了回来,“谢了。”

“不用谢,我就在你隔壁班,我叫秦双双。”

秦双双的视线在他绑了绷带的手上徘徊,不着痕迹地蹙眉:“你别打架……”

“这是我的事。”白若风闻言,不等她说完,就耸肩道,“是他们触及我的底线在先。既然你能拾到我的耳夹,当时就应该在场,不会没看见发生了什么吧?”

“你是说那个高二的学弟?”

“嗯。”白若风想到荆兴替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温柔,“他是我的底线。”

“谁碰,我揍死谁。”

话不温柔,意思却到位了。

秦双双的反应并不是很大,却硬是拉住了白若风手腕上的绷带:“不管你的底线在哪里,我们现在都是高三的学生。对于高三学生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高考,而不是谈恋爱。”

“……你是转学生,更要努力,否则跟不上大家的复习进度,以后肯定会后悔!”

长篇大论白若风没少听过,这般自以为是的话还是头一回听,不免觉得稀奇,一方面纳闷秦双双为何要来管自己,一方面无奈于自己学渣的形象深入人心。

不过白若风是不会耐心解释的,他把自己的绷带拽回来,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座位上,见到徐帆依旧恋恋不舍地望着窗外,不由打趣:“去呗,反正我心里只有我老婆。”

徐帆撇撇嘴:“那也得人家看得上我啊!”

“那就是校花?”白若风还挺纳闷,“完全没有我家片片好看。”

“是是是,你老婆校草。”

“什么时候选的?”白若风没想到荆兴替脑袋上还真有个校草的头衔,好奇地追问,“怎么不问问我?”

徐帆一脸惨不忍睹:“需要问你吗?”

“当然要问。谁说我一定会投他?”白若风急死了,“片片成校草,那不是有很多人会去追?不行不行,你们给老子重新选!”

徐帆:“……”

徐帆:“风哥,就算重选,也改变不了大家心中的想法。”

徐帆:“再说了,你的O,谁敢追?”

白若风皱眉思索了几秒钟,深以为然:“那是。谁敢追我老婆,我揍死谁。”

徐帆抖了抖,溜达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去担心撕掉的作业本了。

白若风也把课本拿出来,调整状态准备上课。

还有两天就要月考了,实高的月考难度风哥已经从身边同学的反应中看出了端倪。

明明已经是高三的学生,提到月考依旧如丧考妣,两年的学习生活非但没能让他们适应月考的难度,甚至还给他们造成了心理阴影。

白若风免不了有点小担心,毕竟答应了荆兴替要考进年级前二十,如果办不到,片片肯定会生气的。

片片生气了,一周三次的亲近机会就会减少。

唉,愁。

白若风又想起这周自己损失的那次机会,肉疼得直皱眉。

两次哪够啊?!

风哥愁得上课铃声都没听见,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才堪堪回神。

徐帆用课本挡着脸,扭头用嘴型说:“七十三页第八题!”

白若风依言把书翻到老师讲的那一页,扫了眼题目,报出了答案。

“行,坐下吧。”老师用手拍了拍黑板,“认真听讲啊。”

白若风象征性地点头,坐下后照旧一脑子的糨糊。

糨糊归糨糊,等下了晚自习,白若风准时出现在荆兴替的班级门口,等他顺好书包走出来,迫不及待地迎上去:“片片。”

荆兴替背着书包,自然而然地将手伸进白若风的口袋,软着嗓子说:“哥哥,我想你了。”

白若风一瞬间美得想从楼上跳下去。

“好冷。”荆兴替抖抖,黏糊在白若风怀里,“以后骑车回家不方便了呢。”

也是,冬天天冷,白若风骑车倒还好,坐在后面的荆兴替就遭了殃。

“坐公交车吧。”他提议,“很近的,不用换车,六七站路就能到家。”

白若风略一思索,同意了:“行,我今天先把车骑回家,你直接坐车回去吧。”

“我和哥哥一起。”荆兴替自然不同意,“今天还不算特别冷呢。”

他说完,还故意强调:“我不要一个人。之前哥哥在地下篮球场打球,我差点被二中的人欺负。”

对啊!

片片一个人是会被欺负的!

白若风猛地一拍脑袋,懊恼地搂住荆兴替的肩:“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于是最后,他俩还是骑车回的家。

大院儿门前的灯坏了,就剩传达室里还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这几年院儿里的老人陆续被晚辈接走,剩下的人不多了,尤其是夜深以后,院子里静悄悄的,仿佛跟整座城市隔绝了开来。

白若风在院门前停下,推着车往里面走,荆兴替也从后座上蹦下来,啪嗒啪嗒地跟在alpha身后,时不时用冰凉的手碰碰白若风的手腕。

白若风被冰得心尖又麻又痒,把车停在荆兴替家门前,猛地转身将他搂在怀里。

“哥哥?”荆兴替很顺从地回抱住小A。

白若风的声音有点闷,也有点窘迫:“今天是周一,可以亲密接触的。”

“哥哥想做什么?”他想笑,抿着唇用脑门磨蹭白若风的下巴。

是要亲亲还是摸摸呢?

结果白若风坦然地表示:“哥哥什么都想做。”

“……”

“哥哥呀……”荆兴替的耳朵尖红了点,仰起头啾白若风的下巴,“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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