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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撒娇[穿书](131)

作者: 公子于歌/公子歌 阅读记录

毕竟这时候好像也不适合浪,温情时刻。

“其实她以前不这样,”赵近东说:“偶尔来看我,还会给我带很多东西。穿的衣服,玩的玩具。”

宋琛想说这也不算什么,不是亲妈,去看小孩子也是要带点礼物的。

“他那时候把你送过来,可能也是为你着想,觉得你跟着爸会有更好的未来。”宋琛说。

“她是为了自己吧?”赵近东说:“我一直都是她敛财的工具,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就是这样。当初怀我,也是她用了手段的,她是灌醉了爸,才有的我。我小时候过的什么日子,她又不是不知道。”

宋琛心肠软,听到他提过去,就有点心疼了,顺:“反正现在都好了。”

“好不了,除非……”

宋琛觉得会杀郑红的不是赵云刚,反而更像是赵近东。

那还是不要了吧,毕竟是亲妈。

两个人抱着在床上躺了一会,赵近东就去上班了。

宋琛很担心他在门口再碰到郑红,就出去看了一眼,赵太太告诉他,郑红已经走了。

赵太太还问宋琛:“我把那女人拦在门外头,老二没说什么吧?”

宋琛说:“没有。”

“那就好。”赵太太说:“我立场也很为难,夹在中间很难做。主要你爸他不在家。”

“估计是爸现在也不理她了,她要不到钱,所以才找上门来。”宋琛还记得上次偷听到赵太太和赵云刚因为郑红吵架的事,他也不想赵太太因此心生芥蒂,便说:“二哥也基本上不理她,估计也就爸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帮她一把,现在也不理她了。”

赵太太叹息了一声,说:“还有她这样当母亲的,我真是心疼老二。”

宋琛也不知道她是真心疼还是假心疼,反正就他《离婚》里所描述的,赵太太对赵近东,也就是维持了个表面的慈爱而已,最会做的其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自己是真心疼赵近东。

赵近东在感情上,拥有的东西真的是太少了。

不然小时候周云云给他一颗糖,他也不至于记这么久。

他这突然就想到了周云云了,也是巧的很,没多久孟时就发信息过来了,给他看了一张截图。

是周云云的朋友圈。

周云云发的是她十八岁的生日宴会照片,照片中的她戴着皇冠,穿着公主裙,身后有几个人,其中最显眼的便是赵近东。

配文字说:“最难忘还是那时候……”

宋琛回到:“?”

孟时说:“周云云很有手段呀。”

“我已经把她从我朋友圈里删掉了,我又看不见。”

“如今看见了,什么感受,生气不?”

宋琛说:“我从来没有把周云云放到眼里过,不管她怎么作,都不可能叫我吃醋。”

因为他是原作者,赵近东对周云云什么感情,他最清楚不过了。

周云云,她就是个炮灰女配啊。耽美文里的炮灰女配,有什么值得吃醋的地方!

“要不要我发个朋友圈,上次跟你们俩一起吃饭,我有拍张照片来着,想发没发。”

“随便你。”宋琛回。

不一会孟时就真的发了个朋友圈,宋琛点开那张照片看了一眼,他发现拍的还真不错。

孟时举着手机拍的,自己的脸在最下角,餐桌对面坐着的赵近东和他,赵近东和他好像都不由自主地朝对方靠了一下,头微微像对方靠拢,看起来又大方又亲密。

最重要的是两个人都很养眼,帅哥美男的组合,尤其赵近东,在那样的光线底下,五官立体的优势发挥的更明显,简直有型到不行。

孟时配文字:“这对夫夫难得请我吃顿饭。”

也不知道周云云看到会不会气歪了鼻子。

孟时发完以后问他:“在干吗?”

“找书。今天去见了郑庸,我打算自己先找几本编剧方面的书来看看。”

他挑了几本书,打电话给赵近东,赵近东叫他的助理给他买了送过来了。

效率很高,当天下午就送过来了。

赵太太见他要看书,便问他:“你小说不写了么?”

“晚上再写。”宋琛说。

“你怎么都是晚上写的多?”

“可能是习惯了,晚上比较有灵感。”

赵太太就说:“赶紧写,我们都等着看呢,我眼泪都准备好了。”

《爱人》这篇小说已经写到最感人的段落了。其实就是重复,把开头骆闻声装死,离家出走等剧情重新写一遍,当初以为只是人生第一次,很感人,如今已经知道这是悲剧宿命般的轮回,会更虐一点。

余诺什么都知道,也知道结局会是什么,可他却不能有任何的更改,因为他任何和历史不同的选择,可能都会影响未来的他,而未来的他一旦受到影响,那穿越到过去的行为也可能会不再存在,这是历史穿越的蝴蝶效应。

其实沉浸进去以后,会很虐心,写起来又爽,又累。

宋琛想着怎么把开头的剧情,重复描写,也能让读者感受到新鲜的虐,他得设计点更具体的细节才行。

他后来就想到了方法,就是更注重心理描写。

一开始因为铺垫了一个反复穿越的梗,他在写的时候其实是收着的,尽量避免了余诺的心理描写,如今他可以以余诺的心理作为重点描述内容了。

——

余诺看着倒在地上装死的骆闻声。

骆闻声装的依然那么像,和真死了一样。

未来某一天他回到家里,就会看到这样的骆闻声,不是装死的骆闻声,而是真的死掉了的骆闻声。

余诺抿了抿嘴唇,目光苦涩但坚毅,装作不耐烦地踢一脚,说:“赶紧滚起来。”

骆闻声就爬了起来,抹掉头上的血,笑着说:“这次像不像?”

余诺说:“无聊。”

按理说,人的一生这样漫长,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应该都是记不清的,可是他都记得很清楚。其实他也没有必要事无巨细地全都按着历史来,小的偏差也影响不到什么,可他像是在演电影一样,背着自己的台词,走着自己的台步。

骆闻声爬起来去浴室洗掉自己身上的血污,却半天都没出来。余诺知道,他摔倒了,在浴室里爬不起来了,热水烫着他的大腿,他等会进去,会看到摔到了腰的骆闻声无措而苍老的模样。

热水烫的好像不是骆闻声,而是他的心。

他在做什么。

余诺在许多次的轮回里,这样问自己,他在做什么,比执意要维持自己尊严的骆闻声还是固执的,偏执的,病态的,在追逐什么。

他最后拥有的,也不过是一坛骨灰,若结局是注定的,过程是否还有意义。

——

宋琛又把自己写哭了,在余诺在车站捧着骆闻声的脸说:“我让你走,你让我最后好好看看你,就让你走。”

骆闻声看着余诺,眼神很亮。

不是眼睛亮,是眼睛涌出眼泪来了。

太他妈虐了。

宋琛擦了擦眼睛,见赵近东推门进来。

赵近东说:“还在写?”

宋琛噙着眼泪点点头,“呜”一声又哭出来了。

怎么办,他一看到赵近东,一对比现在幸福的自己,觉得余诺更可怜啦。

赵近东要笑不笑地说:“等会一块下去吃饭啊。”

宋琛捣蒜似的又点点头,哭着说:“知道了。”

赵近东出去掩上门就笑了,工作的倦怠一扫而空。

会有种感觉,觉得虽然身体劳累,心也有些累,但还好有宋琛。

不知不觉的,他已经这么喜欢他,好像就快要离不开他。宋琛好像也给了他一种感觉,好像就算所有人都离开他,宋琛也不会。

——

赵云刚也回来了,回来以后先上了楼,赵太太跟着进来,问说:“郑红今天来家里来了,你知道么?”

赵云刚愣了一下,问说:“说什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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