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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撒娇[穿书](115)

作者: 公子于歌/公子歌 阅读记录

宋琛就想,如果此时此刻赵近东这个像是胸控的男人,像上次那样翻来覆去舔半天,大概会扎到他的……

真是害臊。

宋琛是知耻而又抑制不住浪劲的人。

身为男人,不必扭捏,他要做个行动派。

于是宋琛便伸出手来,摸了一下赵近东的下巴。

赵近东动了一下,垂下眼看他。宋琛说:“你胡子好刺。”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刺刺的,硬硬的,摸上去很糙。

他不管是现在还是宋琛琛的时候,胡子都很少,刮的也不勤,即便是刚冒出来的胡茬,也比赵近东的软。

他还要往唇上摸,赵近东抓住了他的手,说:“没来得及刮。”

“你是多大开始刮胡子的?”

“高中还是大学,记不清了。”

“我是大二开始刮的。”宋琛说出这话来,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说漏了什么,原作的宋琛什么时候刮的胡子,他可不知道。

谁知道赵近东就“嗯”了一声,说:“你本来就没什么毛。”

宋琛觉得这话好暧昧。

然后赵近东就补了一句:“我说嘴巴。”

“我还以为你说我别的地方,我就说,我怎么没毛,我……”

谁知道他“阴”字没出口呢,就听赵近东沉声说:“不要浪。”

宋琛抿了抿嘴巴,胸口憋着一股气。

过了一会,宋琛又说:“我额头可能会留疤。”

他还是有点在意的,主要是觉得可惜。但他如今的样子,就算是额头有道疤,也是个大帅哥,大不了刘海留长一点,就遮住了。

不过赵近东以后要跟他日夜相对,总是要看到他那道疤的。

“我问了医生了,医生说不会很明显,你要是实在介意,现在医美什么的,都能做了吧?”赵近东说:“你先别想这些事,安心养好伤才是正经。”

“我不介意啊,就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宋琛说。

赵近东一只胳膊从他脖子底下穿过去,大手摸着他耳后的头发,说:“我不介意,又不是丑到不能看。”

他话音刚落,就见宋琛猛地一抖,随即就“嘶”地抽了口冷气。

惊的赵近东立即起身:“跟你说别乱动,疼了?”

宋琛说:“那你摸我耳朵。”

“……”

没办法,极品受,耳垂也是敏感点,被赵近东那么一摸,手指上的温度像是带着电,身体本能反应就想躲,受不了啊。

赵近东还真不是故意摸的,一只手在宋琛耳后要动不动地用手指蹭着他的头发,不过是这样依偎着说话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反应。摸到宋琛的耳垂,纯粹是意外。

他本来没想法,被宋琛这么一搞,脑子就蹿出来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不过他一直都不是精虫上脑的男人,何况宋琛现在受了伤。他就坐了起来,说:“我还是到那张床上睡,你老实点,养好了再说。不要浪。”

“不要浪”,真的是赵近东很爱跟他说的话。

宋琛眼看着赵近东到了另一张床上躺下来,说:“我睡不着。”

“眯着数绵羊。”赵近东说着便翻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宋琛默默地看了赵近东一会,然后闭上了眼睛。

功败垂成,算了,等他养好伤再战。知道赵近东喜欢他,他心里就有底气多了,以后再进攻,策略和火力上也可以调整一下了。

他就闭着眼睛数绵羊,大概熟了八十多只的时候,对面的赵近东轻轻扭过头来,借着病房里柔和的光,看着平躺着的宋琛,眼睛闭着,嘴巴要动不动的,大概在数数,数一段还会停顿一下,然后又接着数。

他就慢慢翻过身来,面朝宋琛躺着,看着他。

其实这一次的事,大家的关注点都在宋琛和赵新之两个当事人身上,但赵近东心中翻起的波浪,一点不比他们俩少。

但他所听到的看到的,于他混乱不幸的人生中,也算聊有慰藉。从此远的更远,近的更近,远的本就不做奢望,近的算是意外之喜。

他正看着宋琛,突然发现宋琛不数数了,睁开了眼睛,但也没有完全睁开,半开半闭之间,像是在发呆。

宋琛发现数绵羊这件事,对他根本不管用。他数了那么久,还是一点困意都没有,反而越数越清醒,偶尔开了个小差,他竟然忘了自己数到几了。

他睁着眼睛发了一会呆,呈半放空状态。

赵近东见宋琛忽然伸出手来,摸了摸耳垂。

摸完以后,脸上便浮现出那种骚气的,又有些憨蠢的笑容来,皮肤本就很白的人,在朦胧的光晕里看着面如美玉,那种臊臊的,又甜蜜的发春的样子,真的看得人心里酥酥痒痒的。

宋琛心猿意马一番,怀揣着暗戳戳的心思,扭头看了旁边床上睡着的赵近东一眼。

结果就见赵近东双眼精亮又深沉地看着他。

第81章

被抓包了。

宋琛心里尴尬,面上却依旧没有表情,看了看赵近东,当做毫不在意地闭上了眼睛。

心里浪打浪,面上依旧平静无波,赵近东的这个必备技能,他也要学会才行。

赵近东就笑了,枕着胳膊,平躺着也闭上了眼睛。

但心里是暖的,下身半抬头。

宋琛不喜欢待在医院里,又住院观察了一天,没什么大碍,就搬回家里来了。

赵太太带着赵宝涛等人亲自到了外头迎接,赵新之站在三楼的窗户旁边往下看,见两辆车子停在了外头,赵云刚先下来的,紧接着赵近东从后面的车子上下来了,开了另一侧的车门,宋琛就下来了。

最惹眼的便是他包扎着的额头,右眼算是露出来了,可不知是药水还是没消肿,红红的一大块。秋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他穿的倒是很好看,莫兰迪配色,松散休闲风,有种文艺的朝气。宋琛衣品一向出众。

终究是不属于他的,属于楼下那个一米九多的男人,他站在宋琛身边,英气有型,似乎察觉了他的存在,抬头看了过来,面色冷漠且强势。

赵新之感觉到微微眩晕。

他生病了,发烧。

烧了一夜了,这家里却都还没人知道。

口中苦涩的很,心里更苦涩。赵新之觉得这一生都无指望,掉在魔障里,翻不了身。

“快进去吧。”赵太太在廊下对宋琛说。

等到宋琛上了楼,赵太太回头看了一眼,问陈嫂:“老大呢?”

“在房间里没出来。”

赵太太说:“我就知道,再抽他一顿也抽不回来,倔驴。”

“哪儿那么容易就改了性子呢,要是那么容易改,也不是新之了。”

赵太太说:“由着他去,最好躲在房间里永远都别出来。”

赵宝涛和赵起在后头听见了,都没说话。

家中是非地,他们得早点离开才行,尤其现在赵近东和宋琛回来了,他们再在家里呆着,总有哪里不对劲,处处透着些许尴尬。

好在不等他们开口,赵太太就当着赵云刚的面说:“你们俩工作忙,也不要老在家里杵着了,等吃了午饭该干嘛干嘛去,工作最要紧。”

赵宝涛和赵起如临大赦。赵宝涛说:“我明天打算出国一趟,去杨慧那里看看她。”

赵太太点头说:“这样做就对了。”

赵云刚说:“最近家里事情多,你们兄弟俩懂点事,少叫我们操心。”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赵新之也没下来。赵云刚脸色有点难看,让陈嫂去叫。

赵太太就说:“他也在养伤,身上不好穿衣服,就别让他下来了,陈嫂,把饭菜给他送上去。”

赵云刚说:“就他金贵。”

陈嫂就端了饭菜上楼去了,敲了门也不见人应,她就自己推门进去了。房间里依旧是烟雾缭绕的,熏人的很,窗帘也拉着,大白天,里头也黑胧胧的,赵新之并没有坐在那里抽闷烟,人在床上趴着,被子都没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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