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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娱乐圈为所欲为(194)+番外

做贼心虚的沈睿哲听到他爸这句幽默的话,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低着头弓着腰,以不打草惊蛇的速度逃离了即将变成修罗场的地方。

沈珩不说这话还好,一说白凉就心疼他买的那些饮料了,他瞪着沈珩,目光幽怨地说:“是谁害我去捡垃圾桶的?”

沈珩换了鞋,向他走过来,低头看见他领子湿了一片,浑身都是可乐的气味,于是嫌弃道:“脏死了,你这只小脏猫。”

白凉一听这话不愿意了,他从沙发起来,不顾自己身上又湿又脏的,双手抱住沈珩的大腿就要顺着沈珩往上爬,嘴里还囔囔道:“脏死你也得受着,谁叫你把我饮料丢垃圾桶的。”

沈珩都要被他气笑了,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拉开一点,打量着他的脸问:“你真的去翻垃圾桶了?”

白凉瑟缩了一下,小声逼逼:“我就翻了,我还钻进去了!”

沈珩笑了两下,弯腰把他从腿边抱了起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说:“那我可得把你这只刚去垃圾桶翻过东西吃的小脏猫抱去洗干净才行。”

白凉闻言呸了一下,反驳道:“你才在垃圾桶里翻东西吃了,老子干净得很。”

沈珩闻言也不怒,捏着他身上肉最多的地方,闷声笑道:“等进了浴室我再跟你算账。”

白凉为偷喝可乐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沈睿哲躲过一劫,下楼吃晚饭时只见原本还生龙活虎的小黏黏这会都要变成小蔫蔫了,身上裹着件宽大得不合身的浴袍,整个人无精打采地缩在他爸怀里,像只已经被人训得服服帖帖的小野猫,连爪子都变得软趴趴的了。

吃过晚饭后白凉又吵着要喝东西,他说他口渴想喝可乐,沈珩把他一屁股放到沙发上,让他老老实实坐好,跟他说:“可乐我已经倒掉了,你这次总不能趴在马桶上喝了吧?”

白凉听到这话简直气成河豚,赌气不去理沈珩,自己窝在沙发上,时不时嘟囔两句。

沈珩开冰箱,拿出一罐鲜奶进了厨房,用上次他跟白凉买的小奶锅给白凉煮牛奶喝。

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平时他都忙得没空进厨房的,今天算是例外了,也不知道是心血来潮,还是为了哄白凉。

不一会儿厨房就弥漫起牛奶的香味,那浓郁的奶香味还飘进了客厅,原本面对着沙发靠垫蜷成一团生闷气的白凉闻到奶香味,鼻子不由自主地抽了抽,脑子都已经在回味牛奶的滋味了。

沈珩把煮热的牛奶倒进白凉喝奶专用的玻璃杯,放进凉水里晾了晾才端出去。白凉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背对着外界,宽松的浴袍都要被他蹭下去了,露出脖颈下面一小片白腻的肌肤,上面还有个没消去的吻痕。

这样的情形很容易令男人心软,沈珩也不例外,他温声哄道:“宝贝,起来喝奶了。”

白凉闷闷地说:“我不想喝热奶,我想喝冰饮料。”

沈珩耐着性子坐到他脑袋上方空着的位置,耐心道:“你乖乖喝完牛奶,我就抱你上去睡觉。”

白凉:“我腰酸背痛,睡不着。”

沈珩弯起嘴角,说道:“让你趴在我身上睡,嗯?”

白凉:“你身体太硬了,不好睡。”

沈珩放下牛奶杯,把他从沙发抱起,让人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才拿起牛奶喂他喝。

白凉不情不愿地喝了两口,感觉一嘴都是牛奶浓郁的腥味,沈珩却要他全都喝完,说睡前喝奶能睡好觉,养足精神。白凉才不信呢,他又不是没喝过奶,那只会让他睡得更加混沌,起来的时候感觉喝的牛奶全进了脑子,得迷糊上好久才清醒。

沈珩见白凉连喝奶都心不在焉的,嘴边沾了一圈奶渍,下巴也在滴奶,他用另一只手擦去,笑骂道:“三岁小孩都比你会喝奶。”

白凉不服气,两口三口就把剩下的奶给喝完了,回头过冲着沈珩呲牙,沈珩却把他放回沙发,自己起身去厨房清洗奶杯和奶锅了。

两人回到卧室,沈珩又伺候白凉刷了个牙,白凉十分不配合,反而把沈珩忙得一身汗,好不容易帮他把牙刷了,又给他擦了把脸,沈珩觉得自己得重新洗一次澡,便脱掉浴袍,背对白凉打开花洒冲澡,让白凉先上床睡觉。

白凉出浴室前回头看了沈珩的背影一眼,沈珩的背部宽厚,蝴蝶骨和腰背上有着结实均匀的肌肉,背脊线很深。水流打在他的身体上,水珠顺着他的肌理往下流,莫名地让白凉想到他流汗时的样子。

沈珩有健身的习惯,只是工作太忙,所以并不规律,白凉也很少见到,不过他们俩都闲下来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两次机会一起去健身房。

当然以白凉这种懒惰的性子,让他跑步做俯卧撑都是不可能的,他去健身房最多就打打沙包,美名曰温习武术,沈珩就由着他去,也不强求他一起锻炼。后来就变成了沈珩自己去,白凉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时沈珩都已经锻炼完洗过澡准备去上班了。

偶尔白凉也会醒得早,不过都是做了噩梦,被吓醒没看到沈珩在身边,才不得已爬起来去找沈珩寻求安慰。

家里的佣人见他穿着歪歪斜斜的睡衣光着脚在大宅里无神地游荡,一副找不到主人要抱抱的可怜模样,便会带他去健身房找沈珩。

白凉还记得他第一次看到沈珩健身时的情形,沈珩坐在举重器材上,背对门口拉伸着胳膊,身上的肌肉因为受力而鼓起来,可能是做得久了,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麦色的肌肤看着像打上了一层油。

沈珩察觉有人进来,中止了正在做的运动,转过身看来人是谁,见是白凉,便站起来拿过毛巾擦汗,对着可怜兮兮的小东西招招手让他过去。

白凉被他充满力量的身体吸引,光着脚踩在健身房地板上铺着的厚重毯子,迈着小碎步往沈珩那边走,好几次因为走得太急,双脚没协调好而踉跄几下。

沈珩看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放下手里的毛巾大步往他走过去,在他要被自己的步伐绊倒前,将他抱进怀里,稳稳当当地抱着他坐到休息用的皮凳上。

白凉身上只穿了一套单薄的睡衣,身体贴在沈珩身上,沈珩身上的热量就源源不断地向他袭来,夹带着男人汗味和香水味的气息把白凉团团包围,充满了安全感跟诱惑,勾引地白凉的心也跟着蠢蠢欲动。

那是他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沈珩的气息,他抱着沈珩的手沾满了沈珩的汗水,却没有觉得脏,也不觉得臭,反而觉得好闻得要令他溺死在其中了。他上瘾似地抱着沈珩,急促地呼吸着沈珩的气味,才将梦魇带给他的恐惧驱散。

白凉从那之后便对沈珩的身上独特的气味上瘾,那是檀木香味夹带着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既能安神又能勾引爱意。就连沈珩身上流出来的汗,都能成为诱惑白凉的毒药。

沈珩对檀香情有独钟,白凉从他父亲留下的配方里选了一个最能能保留原始檀香的配方,让香水公司专门研制出这一味香水,被他暂时命名为Z系列。

这个系列白凉并不打算对外发布,算是专门为沈珩提供,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就像沈珩之于他一样。

沈珩洗完澡出去,见白凉还坐在床上没有睡,手里把玩着个小巧的玻璃制品,出神地想着事情。

沈珩换上睡袍,一边打着腰带一边走过去,打开了白凉那边的床头灯,问他:“怎么还没睡,在想什么呢宝贝。”

白凉这才发现沈珩出来了,沈珩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爽香味,已经把沈珩原来的气味遮挡去,白凉在床上跪起,靠近沈珩怀里东嗅西嗅,寻找着属于沈珩的体味。

沈珩由他闻着,摸着他的头问:“怎么了年年?”

白凉低头打开手里的玻璃瓶,沈珩便闻到了檀香的气味,他以为白凉是贪玩,把他的香水拿出来玩了,但仔细辨认一下,又觉得这香跟他惯用的那款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