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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求放过[快穿](92)+番外

很快口中便出现了血腥味,他心中的焦灼这才消下去些许。岳临泽面无表情的直起身,看着她肩膀上渗着血的牙印,心中总算痛快些许。

这会儿陶语已经人事不知,他再也不必强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可以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他手指触上她背上的伤口,在手指沾了血后放到唇边,轻轻的尝了一口。只要是她,仿佛连血的滋味都是甜的。

岳临泽满意的看着她,半晌才将她翻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打着圈靠近她的小衣,最终覆上了有一层薄布料隔着的浑圆。

她逃了这么多年,折磨了他这么多年,欠他的实在太多,如今他要先收一点利息,至于本金,他会挑个更好的时候收回。

陶语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路,迷迷糊糊醒来时,连脑子都是疼的,一听到了小镇,她睁开眼睛后看到自己身上的古装,愣了一下后想起自己现在在哪。

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车夫在外头尊敬道:“大人,到了。”

陶语迷糊中又透着一分惊讶的看向旁边的岳临泽,揉着太阳穴道:“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当初咱可是走了两天一夜才到的。”

“当初咱们夜里可并未赶路,自然要比现在慢些,下车。”岳临泽微笑道。

陶语点了点头,正要动突然觉得后背隐隐泛着疼,她皱着眉头伸手够了一下,却感觉更疼了。

“怎么了?”已经下马车的岳临泽回过身,看到她扬起手在做什么,有些好笑道,“抓痒吗?”

“……不是,就是觉得背上有个地方疼疼的,好像受伤了。”陶语嘀咕一句,便从马车上下来了,看到眼前虽然有些地方变了但绝大多数街景未变的小镇,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忽略有些疼的某处伸了伸懒腰后,陶语看到眼前的客栈有些好奇的问:“为什么不回家去?来住客栈做什么?”

“我当初为了打点,便将那处宅子给卖了,如今咱们的家在京都,只能在这里将就一日,等明日便启程回京都。”岳临泽温和解释道。

陶语啊了一声,虽然表示理解,但心里还是挺失落的。她虽不是这个精神世界的人,但那座小宅子是她在这里的立身之本,且她在那里住了这么久,早就对它有了几分感情,没想到岳临泽说卖就给卖了。

岳临泽仿佛没有看出她的失落,扫了她一眼后便淡淡道:“走。”

陶语应了一声,打起精神跟着他朝客栈进了,二人直接去了楼顶的厢房,陶语刚要进自己房间,便听到岳临泽道:“我这次去延江城有些匆忙,没有带丫鬟过来,你能帮我收拾下东西吗?”

“……哦。”陶语刚要迈进自己屋子的脚收了回来,接着进了岳临泽的屋子。后背某处还在隐隐作疼,她是想回去看看怎么了的,但还是决定先帮了岳临泽再说。

岳临泽看着她进了自己的屋子,脸色立刻淡了下来,跟伙计吩咐了几句话后才跟着陶语进去。

陶语站在桌子边等着,看到他进来后问:“要收拾些什么?”

岳临泽看了她一眼,等车夫将他的包袱拿了进来后,他才解开将里头的衣裳翻出来,把最下面的盒子取出后,才对她道:“帮我把衣裳整理好。”

陶语:“……”这好像是他刚弄乱的?

她很是怀疑是他故意玩她,但看到他从盒子里取出文书开始看后,才确定他是真的有事要忙,想要自己善后来的。

陶语便开始上手折衣裳,很快便帮他整理好了,等一切都做好之后,她看了眼认真批示的岳临泽,有些不自在道:“已经收拾好了,我先回房了?”

“嗯。”岳临泽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陶语摸了摸鼻子,便转身离开了。

等她一走,岳临泽的目光立刻追了过去,等隔壁传来关门声后,他才起身走到桌边,看了桌上整齐的衣裳片刻,勾着唇角笑了一声。

陶语回房间后,第一件事就是锁门脱衣服,等脱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屋里没有镜子,而梳妆台上本该有镜子的地方,有一个很深的铜镜压出的痕迹,可铜镜本身却偏偏没有,露出空荡荡的一片。

她的脸立刻苦了下来,没有镜子,她怎么可能看得到后背到底怎么了,只好伸手摸一下,想研究一下是不是破皮了,可她低下头的那一刻,再也没心情关心后背了,因为她看到自己但凡是露出肌肤的地方,都布满了各种红痕。

这些红痕有深有浅,但形状都差不多,如果没有前面两个世界的经验,她肯定会以为这是虫子咬的,可现在看,这分明是吻痕!

陶语急忙将裤子也脱了,看到大腿内侧都是时,心里受到极大的震动,可随后一想又觉得不对,她之前是睡着了,但被人吮出这么多痕迹,她不可能毫无察觉,更何况她衣服穿得好好的,没有丝毫不妥。

……还是不要冤枉岳临泽的好。陶语嗓子有些干,但她还是很快便穿上了衣服,出门去找岳临泽了。

一进岳临泽的屋子,看到他还在看公文,陶语想了一下后道:“临泽,我身上突然多了好多红斑,可能是病了,你能帮我找个大夫吗?”

她说完便紧紧盯着岳临泽,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不对的地方,然而岳临泽无懈可击,听到她的话后蹙了一下眉:“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不如叫大夫来看看。”陶语笑道。

岳临泽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道:“我此刻无空,不如叫车夫带你去。”

“……好。”陶语深深看了他一眼,果断去找车夫了。她知道岳临泽性子如何,所以为了诈他,必须把戏做全。

于是她还真就跟着车夫去找了大夫,还是她自己挑的药铺,只是没想到见了大夫之后,大夫只听了她的描述便道:“这几日有几个同你一样的了,你可是去镇外那片荒地了?”

陶语一愣:“是。”

大夫看她一眼,叹息道:“也没什么大碍,这些痕迹很快便会消的,前些日子荒地有种叫鬼草的野草长起来了,许多人对这东西味道都感到不适,经过荒地时都出现了你这种情况。”

陶语讶然的看着他,倒是没想到会是因为这种事,正当她起疑时,又有人来看病了,也是和她一样的症状,陶语听了之后沉默许久,半晌朝大夫点点头离开了。

回去后见到岳临泽已经开始收拾文书,显然是结束了。岳临泽看到她后问:“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吃两服药就好了,小事。”陶语勉强笑笑。

岳临泽点了点头:“那便叫人去煎药。”

陶语应了一声道:“我去休息一下,药好了再出来。”

“好。”岳临泽说完,便看着她回了房间。

陶语抿唇回床上躺着,虽然之前在马车上睡了一路,这会儿本该不困,可事实上她觉得更累,先前睡过的觉似乎并没有帮到她什么,所以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黑,岳临泽敲了几次门后,她才神清气爽的起床,这一次是真的睡饱了。

喝了药又和岳临泽客气的聊了会儿,她便因为受不了尴尬的气氛回房间里。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看着天上的圆月,陶语只觉得一切跟梦一样。

跟岳临泽已经生活了十五年不同,她仿佛被小少年告白后打了个喷嚏,喷嚏打完发现自己的小少年变成了大尾巴狼,一切都和她先前习惯的不同了,甚至连唯一属于自己的房子都被卖了……

说起房子,她突然想去看看自己住过的地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反正也睡不着,陶语干脆出门了。

她开门前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的减轻了声音,偷偷的出了客栈,然后直奔原先的住宅去了。

街道两边的房子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有些路也换了,但好在这里整体变化不大,所以她很顺利的到了宅子前。

看到门前那把大锁,陶语愣了一下,暗笑这买家小气,买了房子后竟然连锁都舍不得换,这十五年的锁虽然涂了许多漆,可看着也已经破得不能再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