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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求放过[快穿](77)+番外

岳临泽斜她一眼“待会儿站到我身后,没我的允许不准说话。”

“……哦。”虽然知道可能是因为自己做了蠢事他才这样,可是被一十几岁的小孩训斥,还真不是一般的憋屈啊。

岳临泽本以为在自己说完这些后,她的自尊心定然会受不了,谁知她只是气鼓鼓的跟在自己后面,虽然一副生气的模样,却是认真听了自己话的。

这种说的话被人认真对待的感觉……岳临泽扫她一眼,绷着脸去问了几家二手的家具,打听好后就带着陶语去看了,等把几家都看完后,他掂量一下选了其中最合适的,又讨价还价让人给送到家里去。

从始至终陶语都觉得颇为神奇,前面两个世界的副人格虽然秉性不同,可皆是富贵出身,她还是第一次见大佬还价还得这么熟练,虽然这只是缩小版的岳临泽,也是够她神奇的了。

岳临泽跟人说话时感觉到陶语的目光一直停在自己身上,他皱了皱眉,没有察觉到她目光里有别的不好的含义,便随她去了。

等和人商谈好一切,他立刻转头看向陶语,还未等他问出口,陶语便主动交代道“弟弟,你也太厉害了,竟然会这么讲价!”

岳临泽一愣,看到她眼底的崇拜,竟是没想到她是因为这件事才一直看着他。

这女人的心思……似乎出乎意料的简单啊。

快速的买了房子和家具,天便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二人累了一天,各自回房间去了。

岳临泽想到明日便要去学堂报名,他便有些睡不着觉,一想到那女人肯定睡得如猪一般,他便莫名有些气不顺,干脆起身去寻她了。

他一到她门口便推门进去“我睡不着,你跟我……”

“啊!”陶语惊叫一声,急忙扯过衣裳裹住自己,怒骂道,“不会敲门吗?!”

第39章 宠侍有病5

陶语虽然挡得很快, 可白花花的一片,岳临泽还是看了不少。此刻他耳根红得如滴血了一般,听到陶语骂自己后, 却还是梗着脖子道:“谁知道你会不着片缕, 哪还有个女人的样子, 当真是放荡。”

“放屁!我在自己的屋子里脱衣服怎么了?分明是你不敲门的错。”陶语怒道。

岳临泽不耐烦的看她一眼, 意识到她一双长腿还没被遮掩时,当即将目光撇向一边,不耐烦道:“行了行了, 那便怪我好了,谁叫你如今是供我读书的人。”他说罢便转身离开, 将门摔得哐当一下。

陶语的眉头都要竖起来了, 高声大叫:“你这是什么意思?!”然而岳临泽却没有再回来,她气愤的坐到床上, 半晌怒道, “刚洗完澡, 还不让不穿衣服了?!”

这座小宅院有诸多缺点, 不隔音便是最大的一个,岳临泽刚一回到房间,就听到她怒气腾腾的声音。他耳根还在一阵一阵的发烫,心也不停的乱跳, 此刻听到陶语的声音倒是冷静了不少, 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 这才慢慢恢复平静。

之前在杏花楼, 他没少见那些姑娘敞着怀吃酒,可从未有像今日这般紧张的感觉,叫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了。

他想起刚刚陶语羞红的脸,猜测可能是因为她的反应也不正常,所以才将他带得不正常起来。

岳临泽深吸一口气,不敢再去仔细想,倒在床上闷头就睡,拒绝再去想方才发生的一切。

一夜无梦到天亮,待邻居家的鸡叫了三次,陶语便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了,一推门正看到在院中洒扫的岳临泽。昨夜的事她还有些生气,但想到这人如今就是个孩子,既然是个孩子,那就必然有冒失的时候,自己一个大人跟人家未成年计较,有些太跌份了。

这般想着,陶语咳了一声,对他道:“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清扫。”岳临泽头也不抬道,其实在陶语开门的时候,他便听到了她的动静,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所以便假装没发现,谁知陶语却主动搭理自己了,这叫他无意中松了口气。

只是松了口气的同时,他有些不满,觉得这女人之所以这么快便不气了,只是因为她遇见的男人太多了,所以才不会介意被人看。一想到这种可能,岳临泽便说不出的烦闷。

陶语看着他扫地,在他将落叶堆到一起打算烧了时,她忙问:“家里有红薯吗?”

“应该有,你去看看。”岳临泽看她一眼道。昨夜他们刚搬过来,热心的邻里都来过,给他们拿了许多吃的,虽不值钱,倒都是心意。

陶语应了一声便跑去厨房了,岳临泽看着她着急的背影有些不解,但是想了一下还是没有立刻将落叶给烧了。

待陶语拿了红薯过来后,他疑惑道:“做什么?”

“烤红薯,你不会吗?”陶语问。

岳临泽虽不想承认自己有不会的东西,可他确实没做过。陶语见他犹豫,便知道他怎么回事了,当即嗤了一声:“搬两块砖来,今日早膳我来做。”

岳临泽不太信得过她,但还是按她说的做了,然后在她的吩咐下将红薯架在砖头上,然后开始在下面生火,不断的往里面续树叶。

很快一股红薯的香味便传出来了,陶语搬了两个马扎和岳临泽并排坐,颇有兴致的看着红薯,半晌道:“今日便是你去学堂报道的时候了。”

“嗯。”岳临泽不知她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做什么。

陶语叹了声气:“你去报道,就得报名字,可咱们为了日后不被人说三道四,便号称是亲姐弟,但你看,可没有亲姐弟两个姓的?”

岳临泽心中隐隐有了预感,看了她一眼后,不知为何有些反感,正要说自己坚决不会改姓,便听到陶语道:“若你不介意的话,那我日后便对别人说我姓岳好了。”

“……”她的话和自己想象中不一样,岳临泽张了张嘴,不知为何更加不高兴了,“你觉得让一个宠侍跟你姓很辱没祖宗?”否则她为何宁可跟自己的姓,也不想让他姓陶?

陶语惊讶:“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对这些东西没那么在意,所以才说随你姓也是可以的。”

“……那你又如何觉得,我对这些东西在意了?”知道自己又一次误会她了,岳临泽梗着脖子不愿认错。

陶语嘴角抽了抽:“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要姓陶。”岳临泽果断道,分明刚才还不愿意,可一听她要跟自己姓,他便想同她唱反调。

陶语点了点头:“行。”这件事就算定下来了,她蹲下拿着长棍将红薯翻了个面,等烤好之后给了岳临泽一个。

岳临泽见黑乎乎的,嫌弃的坐到一边,丝毫没有要尝尝的意思。陶语斜他一眼,好脾气的将外面烧焦的地方剥了,露出红黄的芯来,这才用树叶包了给他。

她在做这一切时,岳临泽始终盯着她的手指,看着上头染上了叶灰,不知为何,心里就是清楚这块是给他的。现在,他看着陶语举在半空中的手,突然产生一丝恐慌。

自己何德何能,叫她这般对他好,若是有一天,她觉得他不像自己的弟弟了,是不是会同他像陌生人一般?

“想什么呢,赶紧吃啊,马上凉了。”陶语催促。

岳临泽沉默的接过来,小心的咬着。软糯滚烫的红薯,似乎将他因为寒冬逐渐僵硬的心也变得温暖起来。

吃完不像早餐的早餐,二人便去了书院,虽然先生不太愿意要个这么大还未启蒙的孩子,但在陶语的苦苦哀求下,还是心软把人收了。而陶语立刻将岳临泽留下了,出来后看着湛蓝的天,突然觉得自己也该做些事赚钱养家了。

体力活做不了,绣花裁衣又不会,她只能继续干自己的老本行:心理治疗。不过不同于在现实社会,她有极多先进的仪器做辅助,如今就只能靠一张嘴做开导,偶尔再研究一下这里的迷药和现代催眠药物的相似处,再给人做做催眠。

这种行业在古代世界本是死路一条,毕竟都是淳朴百姓,整日忙着为生计奔波,没那么多功夫关注自己的心理健康。岳临泽在听说她要腾出一间屋子做这些时,心中也不甚认同,但见她高兴,便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