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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求放过[快穿](50)+番外

“如果你打算继续骚扰我,我就跟老常申请换区管理,或者离开这座监狱。”陶语一字一句道。她想冷着岳临泽几天,可是这人太不识趣,整天被他缠着的话,那自己的方案就不会有效果,为此她只能不断施压。

她要离开的话一说出口,岳临泽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他死死的盯着陶语,费了好大的力才控制住自己。

气氛一时僵硬到了极点,岳临泽压抑着心中对她的渴望,低声道:“你今天的唇闻起来很香甜。”

陶语愣了一下,接着脸色更差了,这人都没有脸的吗?这种时候还在调戏她!她奋力一推,岳临泽却在这时轻巧的松开了她的手,她差点因为惯性摔出去,为此只能本能的抓住岳临泽的胳膊,倒像是投怀送抱一般。

林子里的路并不平坦,岳临泽所站的位置本就有些滑,她这么一抓让他也失去了平衡,两个人一同朝地面上倒去,不过这次跟掉坑里那次不同,陶语砸的地方是岳临泽的身上,一点事都没有。而岳临泽的手因为缓冲先落下,却被地上的石子划出一道血口。

岳临泽平躺在地上,淡淡道:“这次总不是我占你便宜了?”他在说这句话时并未像之前那样嬉皮笑脸,也没有趁机抱住她占她便宜,就只是躺在那里,对手上传来的疼痛无动于衷。

陶语嘴角动了动,刚要一句不让的还回去,就看到他手心处的殷红血迹。她的心脏一缩,皱眉道:“你的手受伤了,赶紧去医务室……”

说完她便要爬起来,被岳临泽一把拉了回去,一张脸再次埋进他的衣服里。岳临泽按着她不让她动:“既然对我没意思,为什么总是放错重点,让我误会?”

前几次也是这样,他分明感觉到她对他是不同于其他人的,他每一次打架、受伤,都会让她的心揪起来,她脸上的表情从来骗不了他。

正是因为总觉得她对自己是特别,他才渐渐将目光转移到她身上,接着便再也移不开,而每次她在极力否认后,他认清所谓的现实时,她又总能用一点小恩小惠让他的心再活起来。

“保证犯人人身安全是每个狱警该做的。”陶语的脑袋被他的手摁着,她挣扎两下后只能在跟他隔着一层衣服的位置闷声解释,“更何况你这伤是因为我才受的,我有责任把你送去医务室。”

“……责任啊,”岳临泽嘲讽一笑,放开了对她的桎梏,在陶语抬起头时,他一把将人往上拖了拖,两具身体因为地心引力紧紧贴在一起,不可控制的产生某些接触。

陶语大怒:“你要做什么?!”

“送我去医务室就不必了,用别的来还你的责任。”岳临泽冷淡的说完,抓着她的衣领吻了过去。

陶语猛地瞪大眼睛,接着不断的捶打他,可惜岳临泽此刻如疯了一般,她反抗的越厉害,他的吻便越深入、越凶狠。

陶语的嘴唇起初是发疼,最后直接有了淡淡的血腥味,她恼怒的反击回去,两个人的唇齿之间都开始蔓延这种类似铁锈的味道。

最后,还是陶语愤恨的抽出警棍朝他电去,岳临泽才猛地惊醒,一把推开了陶语,结束了这个根本算不上吻的纠缠。

陶语的警棍还是打了上去,岳临泽的身体被电击之后,迅速缩成一团,额角冒出点点青筋,脸上很快浮了一层薄汗。

陶语坐在地上喘着气,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有些后悔,自己不该下这种手的。但是这种后悔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在摸到自己还在流血的唇角后,想到这人刚才把自己推出去的样子,她对这人的同情立刻消失了。

还说喜欢她,刚才那一下如果不是她刹车及时,恐怕她现在就因为撞到树上脑袋开花了。陶语冷笑。

她本该一走了之,留给他一个绝情的背影,但是看到他缩在地上,心里又产生一丝不忍,这点不忍并非是因为他是这个世界的副人格、他死了会对主人格的精神不利,而是纯粹的、不参任何功利的不忍。

她犹豫的坐在地上,看着不远处的岳临泽纠结。好在岳临泽恢复得快,很快就能坐起来吼她:“你是傻子吗?动不动就用警棍,离了警棍不能活?”

岳临泽是内敛的、心思复杂的,不管是上个副人格还是主人格,又或是眼前这人,陶语从未见过岳临泽这张脸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一时有些愣住了,愣完之后不忘吼回去:“是你先亲我的!”

“我亲你你就拿警棍打啊,为什么要用电?!”岳临泽愤怒的质问,他唇上的伤口不比陶语的轻,这会儿还渗着血,“不知道我们两个连在一起?人体导电你不知道?!”

陶语愣住,她以为这人是因为她揍他才生气,没想到是……她的心里瞬间就复杂了,顶着岳临泽充满怒火的目光,忍不住道了声歉:“对不起……”

“下不为例。”岳临泽斜了她一眼后起身,伸手把她拉了起来。

陶语在站稳后立刻松开手,这会儿倒是不好再刺激他了。

岳临泽嗤笑一声,看到她唇角的伤口后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陶语整理了一下复杂的内心,咳了声垂眸道:“今天的事我当做没发生过,你以后也不要钻牛角尖了,我如果真的喜欢你,就不会舍得对你说那些伤害你的话,这一点等你以后遇到真正喜欢你的人,就会明白了。”

岳临泽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定定的看着她。

陶语有些懊恼的胡撸一把自己的短发,搞得头发乱糟糟的:“算了,我跟你说你也不懂,你就记住一句,咱们没可能,不是因为身份还是别的,只是因为我对你不来电,走了。”

这个时候说出的话越伤人,以后的引导工作就越好做,可惜经过刚刚警棍一事,陶语实在是再说不出那些话,只能有气无力的重复一遍想法,然后扫了他一眼后离开。

希望他能自己想清楚,免得以后会加倍痛苦。

岳临泽定定的站在那里,直到她越过自己往大路上走去,他眼底的戾气才开始翻涌起来。她平静下来说的话,在他耳中要比愤怒时的口不择言要狠得多。

“我提醒你一句,”岳临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陶语不自觉的站定,岳临泽听到她没有继续离开后,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笑,“如果你就这么离开了,再找我可是要收费了哦。”

他的话里满是不正经,可陶语不知怎的,愣是听出了一股心酸,连带着她自己心里也开始不好受起来。虽然因为他这句话,脚步无法控制的慢了下来,可她还是带着理智低头离开了。

她一离开,岳临泽的脸色便猛地阴沉下来,独自站了许久,从林子里出去时,又变成了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岳临泽。

陶语低着头快速跑回楼上宿舍,关上门后才松了口气,跑去洗手间照镜子。看到里面嘴上有伤的自己,她暗骂一声,后悔刚才把岳临泽也咬了,现在两个人的嘴都变成这样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她盯着镜子发呆许久,才反应过来给老常打电话:“喂老常,我想……”

“我正要打给你,明天的集体排练就交给你了,老刘那个混蛋喝酒喝多了,这会儿正在医务室挂水,估计明天起不来!”老常骂骂咧咧的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陶语眨了眨眼睛,盯着手机看了半晌,无奈道:“我还想请假呢……”就她这一嘴伤口,怎么去见人啊!

她气闷的走到桌旁坐下,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给忘记了,不过她这会儿正心烦,也就懒得去想了。

当天晚上,她去食堂时戴了个口罩,结结实实的把脸捂了起来,只露了双眼睛在外面。

她到时已经开饭了,五区六区的人正在吃,看到她这幅打扮后瞬间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了。陶语唇角抽了抽,心想就知道会这样。

“看什么看,吃饭!”她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