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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求放过[快穿](181)+番外

这几天她瘦了许多,也憔悴许多,他经常不在家,便时常听府里的人向他报信,说夫人有多乖多懂事,一改之前活泼好动的性子,专心在家里养起胎来。

岳临泽坐下,伸手握住她柔软温热的小手,无声的笑了起来。她似乎很期待这个‘孩子’的降临,他本来想着过段时间就用些小手段把‘孩子’除去,但现在却不这么想了。

既然她想要,那他就给她一个。

陶语睡得朦朦胧胧,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人在作乱,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岳临泽正趴在自己胸前,她清醒了些,推了推他道:“别这样,对孩子不好。”

“我慢些,无事的。”岳临泽哑声道。

陶语瞬间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可还没仔细思考,就被他带入了欲潮当中。一连几日,岳临泽都仿佛要不够一般,缠着陶语不肯放,陶语没了孕吐的反应之后,整个人都好受许多,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某一日她累极,迷迷糊糊要睡着时,隐约听到岳临泽对着她的肚子道:“你要争气些啊……”

当时她脑子清醒不少,心中冷笑一声后翻身睡去,从那日起就不肯再让他碰了,每次岳临泽缠上来时,她都十分坚定的拿孩子当借口拒绝。

岳临泽也拿她无法,加上祭祀大典越来越近,他每日里也少了许多精力,便没有再去缠陶语。

很快就到了祭祀大典,岳临泽一早便要出门,收拾好后看到陶语也醒来了,便含笑问道:“跟我一起去吗?”

“……不想去,我在家里等你。”陶语含糊道。

岳临泽点了点头,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低声道:“等我回来,我们去无还河放花灯。”

“好,你早些回来,我等你用膳。”陶语轻笑道。

岳临泽答应后,便在外面小厮的催促下离开了。等他一走,陶语的眼神便迅速冷静下来,起身到门口张望之后,回头目光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开始从靠近门的地方。

岳临泽一直忙到天黑才匆匆赶回来,到家后便看到厅堂里明着灯烛,脚下一顿后大步走了过去,看到陶语正坐在桌子前,桌上的饭菜一点都没有动过。

他愣了一下后道:“怎么不先吃饭。”

陶语抬眼看了过来,看到是他后脸上挂满了笑,起身过去帮他脱下披风:“我这不是想和你一起用晚膳么。”

“……抱歉,事太多了,我这会儿才回来,饿坏了,赶紧吃饭。”岳临泽说着,拉着她到桌前坐下,不停的为她夹菜。

陶语毫不在意他迟回的事,而是问道:“我听人说,今日的祭祀大典很是成功,也算不枉费你辛苦这么久……你之后还会像现在这么忙吗?”

“不会了,我以后就每日在家里陪着你。”岳临泽笑了起来。

陶语含笑点了点头,也为他夹了一些菜:“赶紧吃饭,不是还要出去放灯么。”

“对,咱们要快些吃,现在外头的百姓已经不多了,再晚些,估计要赶不上了。”岳临泽说完叫了个小厮进来,嘱咐他把自己的河灯取过来后,便开始专心用饭。

不等两个人用饭结束,一盏红眼兔儿河灯便被小厮送了过来,陶语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这就是你亲手做的河灯?”

“是呀,是不是很好看?”岳临泽言语间颇为得意。

陶语失笑:“确实好看,你手真巧。”

“何止是好看,等入了水,你便知道它有多稳,快些吃饭,我带你去放河灯。”岳临泽说完便催促道。

陶语应了一声,也加快了速度,两个人很快便把饭吃完了,拿着河灯一同去了无还河。

等他们到了那里时,周围已经没有什么百姓出入了,显然庙会已经结束,岳临泽有些失望,看向陶语的眼神中满是愧疚:“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回来这么晚的。”

“行了,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多忙,”陶语斜了他一眼,牵着他的手往河边走,“再说人少些更好,你看这满河的璀璨,如果人多了,哪能让人静得下心欣赏。”

无还河边虽然清净,可河上却是热闹的很,整个湖面都布满了刚放的河灯,顺着水波缓慢的往前漂流,十分的夺目耀眼,说像万千星河,却比星河更亮、更充满人味,叫人一看便觉得十分冲击。

陶语一时间有些失神。

岳临泽握她的手紧了些:“漂亮吗?”

“漂亮。”陶语诚实道。

岳临泽勾起唇角:“这只是无还城的一角,还有许多美景你没看过,待我领你一一去看如何?”

“好啊。”陶语扬起脸,眼睛晶晶亮,倒是比河灯还炫目。

岳临泽只感觉自己心口咯噔一下,仿佛被重击了一般,整个人都有些头晕目眩。他一时间失了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陶语已经站在河沿边催他了:“还愣着做什么,快点下来呀。”

岳临泽笑了起来,扬声应了一声,便捧着河灯下去了。两个人蹲在地上各自写字条。

“你写了什么啊?”岳临泽先写完了,看到陶语偷偷摸摸的样子忍不住问。

陶语警惕的瞟他一眼:“不准偷看啊。”

“我没偷看。”岳临泽无辜道。

陶语不信任的挪远了些,写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才将字条耐心折好。她这么神秘的样子引得岳临泽更好奇了:“到底写的什么啊,给我看看呗。”

“你的怎么不给我看啊。”陶语嘁了一声,把字条放进了灯托里。

岳临泽立刻把自己的字条扬到陶语面前:“给你看给你看!”

陶语快速瞥到白首不相离几个字后,立刻闭上眼睛嫌弃道:“拿走拿走,我才不稀罕看!”

岳临泽撇了撇嘴,只好把自己的字条也折好放进灯托,陶语听到他点灯的动静了,这才睁开眼睛。

岳临泽不情愿的把河灯放到水里,陶语借着蜡烛的光看到岳临泽手上细碎的伤口,忙道:“给我拿回来!”

岳临泽吓了一跳,眼看她就要往河里去,忙用棍子把河灯够了回来,着急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灯有什么问题?”

陶语弯腰把河灯取了回来,看到除了底部有些湿、其他的都完好无损后,她终于松了口气,珍惜的把河灯拿在手里,认真的看着岳临泽道:“这是我的,我不想把它扔水里。”

岳临泽无语一瞬,接着好笑道:“你如果喜欢,我回去再给你做一个,这个是祈福用的,哪能再拿回家啊。”

“我不要新的,我就要这个,”陶语讨好的看着他,“你费了这么大功夫做了个灯,哪怕是神明,我也是不舍得给的。”

岳临泽一愣,下意识想把手藏起来,但想到她已经看到了,便没有再动,只是有些无奈,认真和她讲道理:“不能拿走的,只有用河灯在无还河许愿,愿望才有效,和一个河灯相比,难道咱们生生世世在一起的愿望不更重要?”

陶语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双大眼睛眼角微微下垂,看着说不出的可怜。岳临泽瞬间就心软了,咳了一声找了个芦苇,又将河灯里的蜡烛取了出来,手指翻转之后,一个简陋的芦苇灯便出来了。

陶语笑了起来,看着岳临泽把芦苇灯放到水中,煞有介事的闭上眼睛许愿:“望神明不要怪罪,念在我夫妻二人一片诚心的份上,让我们能长相厮守,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陶语垂眸浅笑,也跟着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岳临泽睁开眼睛后便看到一个虔诚的姑娘,他的眸色暗了暗,许久后才轻声道:“好了吗?”

“好了。”陶语睁开眼睛。

岳临泽牵着她的手站了起来,一起朝岸边走去,边走边道:“本来想带着你去庙会逛逛的,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人了,咱们还是回去。”

“嗯。”陶语说完,空着的手抱紧了她的河灯。

岳临泽扫了河灯一眼,故作无事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