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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求放过[快穿](102)+番外

“这么说,你动过这个念头?”岳临泽含笑问道。

陶语:“……”算了,爱咋咋,也就是半瘫而已,总比全瘫了强。

一连挨了四针,她彻底躺在床上不动弹后,岳临泽才放心离开。陶语盯着空无一人的门口看了许久,最终无聊的将头扭回来,盯着床帐上某个花纹一直看。

此刻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后,她才发现有个人在身边说说话是多么珍贵的事,先前她还期待岳临泽早点出去做事,她好一个人松口气,现在期待成真了,她才发觉一个人孤独更难受。

正当她觉得快无聊疯了的时候,外头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她眼睛一亮,急忙看了过去,下一秒门便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长相机灵的小姑娘。

是那日监工给她房里送水的丫头,陶语眨了眨眼睛,问:“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小姑娘看到她后眼睛一亮,忙过来向她福了福身,手上连连比划,陶语费了半天劲才明白,这位是岳临泽叫来陪着她的。

陶语无语的看她一眼,心想到底是陪着还是监督,这件事还真是不知道,不过有人陪着,时间好歹没那么难熬了,虽然小姑娘不会说话,但她会啊。于是一整个上午,她都在巴巴个不停,到晌午岳临泽回来后才作罢。

岳临泽陪她用完膳便急匆匆离开了,直到夜里才回来,显然这个首辅做得并没有陶语想的那样轻松。

一连几日,他都是中午匆匆回来,看着陶语吃完饭便离开了,每次自己都没吃太多东西,陶语都怀疑他有没有吃饱。

或许是太过劳心费神的缘故,岳临泽同她交流得越来越少,反倒是时常盯着她发呆,陶语问他,他也不肯说话,每次都是敷衍过去,渐渐陶语也不问了。

又是一日晚上。

陶语已经被小婢女服侍着洗完了澡,又给换上了一套新的喜服,这会儿软乎乎的倚在床边,看着面露疲态的岳临泽道:“若日后太忙,没必要回来陪我用膳的,我一个人也可以。”

这位脚都不沾地了,却一日三餐都要陪她,也不知哪来这么大劲头。

“你自然可以,只是我不行。”岳临泽阴郁的看她一眼,一想到自己看不到她,便整个人都如被抽了魂一般,根本做不了任何事,而她却有没有他都一样,本来就差的心情,这会儿听到她的话后更是差到了极致。

陶语愣了一下后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嫌我烦,所以不愿见我吗?”岳临泽不耐烦的看她一眼,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叛逆期少年。

他说话跟吃了枪药一般,自打她被弹出世界又回来后,还从未见过对她如此暴躁的岳临泽,陶语顿了顿不说话了。

屋里瞬间沉默下来,岳临泽以为戳中了她的痛脚,心中积蓄了几日的怒气顷刻间便有些兜不住了,他大步走到陶语面前,一把将人扯到怀里,冷声道:“为什么不说话了?说中你心思了?”

陶语胳膊腿都没力气,被他抱在怀里后,连挣扎都没办法。她冷淡的看了岳临泽一眼:“是我惹到你了?就对我发脾气。”

她这几日几乎没出过这道门,也对他没有敷衍过半分,根本说不上得罪,这狗男人在外面不顺利了,就回来找她发火,这件事她不会惯着他的。

岳临泽不说话了,只是死死的盯着她,半晌冒出一句:“你别想走。”

陶语嗤了一声,也开始不耐烦起来:“你闹够了没有,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我先前教过你不少东西,可从未教过你在外面受了气,就跑回来找媳妇儿发泄?”

她语气里带着不耐,似乎对他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岳临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仿佛自己又变成了那个十七岁的少年,在出门三日后,满怀期待的去见自己的心上人,却看到她和其他人欢好过的证据。

那方有着污浊气味的锦帕,成了他心底最深的秘密,也是他一切不自信的根源,后来他考了榜首,向心上人说明了心意,想要拦在他们之间的一切障碍扫除,心上人却突然不见了。

当时的她,是不是如此刻一般,心里充满厌恶,所以连他的存在都无法容忍,才一走就是十五年。

陶语见他一直沉默,心里逐渐不安起来,先前的不耐也顷刻间消失了,正当她要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时,岳临泽缓缓道:“说起来,也是时候将洞房花烛夜补回来了。”

陶语一愣,接着便看到他掏出那该死的瓷瓶,她瞬间慌了:“岳临泽,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岳临泽冷漠的将东西举到她鼻尖下,陶语怕死了这东西,当即屏住呼吸,坚决不肯吸入这东西,可惜她再犟也犟不过岳临泽,很快便憋不住了,吸入空气的瞬间身子开始不适,很快便只剩下一双眼睛能动了。

岳临泽看着她安静下来,温柔的将她放回床上,让她像之前那般靠在靠背上,看着她身上崭新的喜服微笑道:“这是我前些日子叫人为你做的,很漂亮。”

陶语拼命瞪眼睛,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愤怒,而岳临泽回过身去,从柜子里拿出两根龙凤烛,点上之后才端着一杯清茶回来。

他坐到陶语对面道:“没有酒,我们便用这杯清茶交杯。”他说完便仰头喝了下去,接着在陶语震惊的眼神里吻了过来,将口中还剩的一些渡了过来。

陶语口舌发麻,根本没办法喝下去,水顺着两个人的唇往身上滴去,很快渗湿了陶语的胸前的布料,让那块鲜红变成了深红。

她漠然的看着岳临泽,心里说不气是假的,这几日但凡有机会,她便极力证明自己会对他忠诚,可今天他的所作所为,证明她全做了没用功,这位不仅没听进去,还试图让她继续做个不会反抗的充气娃娃。

一个浅浅的吻结束,岳临泽微微睁眼了眼睛,眼底已经染上了一层欲色,陶语愣了一下,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没等她觉得可笑,便听到岳临泽哑声道:“已经饮了交杯酒,该洞房了。”

“……”如果可以动,陶语一定会一脚踹过去,这人对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尊重,在两个人差点吵起来的情况下,强行搞什么交杯酒也就算了,还莫名其妙的要洞房,EXO ME?

然而岳临泽不是常人,他便是能做出这样的事,陶语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衣带被解到一半,岳临泽的手便伸了进去,把她放平在床上,双手撑在了她的双耳边

陶语看着上方岳临泽的脸心生抗拒,却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作乱。

岳临泽却不准她置身事外,膝盖挤进她双腿之间后,对着她耳边温柔道:“我当初在杀杏花楼的老鸨时,问了她许多男女之事,为的便是这一日,能将你伺候得舒服,主人,我会比周英更会伺候你,所以你日后不要想别的男人了好吗?”

陶语想说放屁,你个连接吻都只会硬碰硬的人,有什么资格变相夸自己技术很好,还要牵扯上一个无关人员。

可惜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岳临泽在她下颌上吻了一下,将她身上的衣衫尽数脱了下来。陶语只觉得身下一凉,接着便是他极近讨好的亲吻,每亲一下便问和英公子想比如何。

陶语起初不欲搭理他,只是用理智默默跟被撩拨的身子对抗,可他问得多了,便隐隐觉得奇怪,她忍不住微睁眼睛,却看到岳临泽极其清醒的目光。

只一瞬间,她的火气便翻倍了,因为她发现他一直逼问,不过是想和英公子比个高低,至于她本身的感受,似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岳临泽的手已经没入她的腰带,温柔又不容抗拒的试探着,岳临泽和她对视一眼,薄唇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回答我啊,我是不是比他好多了?”

陶语冷眼看着他,心里的火气不住翻涌,第一次有种要失去理智的感觉,半晌,她闭上了眼睛,拒绝再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