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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282)+番外

她哭着说道:“王爷,咱们的孩子没了,都是妾身不好!我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没能好生小心在意,没脸见您了,请王爷责罚!”

同样是哭闹,丘珍的哭闹可比桑弘蕊要高明的多了,口口声声将罪责往自己身上揽,别的一个字都不提。只是现在陆启心中正烦着,懒得管她们各自之间那些小伎俩,拍了拍丘珍的肩膀说道:“且别哭了,这事本王自然会为你做主。你歇歇吧。”

他转身冲着几个嬷嬷们冷喝道:“王妃为什么会小产,说清楚!若是有一个字欺瞒,本王就把你们都拖出去打死!”

其实她们要说的话陆启就算是猜也能猜出来,无非是桑弘蕊和丘珍又因为什么事发生了口角,丘珍擅长的是笑里藏刀地挤兑人,桑弘蕊则是怒气上头立刻就会不管不顾动手的那一种,一来二去地推搡几下,丘珍又不知道自己怀孕,当然容易发生危险。

她刚才冲着陆启哭诉的时候,还刻意将右脸半侧过来,那上面的巴掌印清清楚楚的。

陆启不想责怪她什么,耍心眼也是为了自保,无可厚非,别说是丘珍,桑弘蕊再这样下去,连他都想跳井了。无论是陆屿还是他,都有自己的考量才不愿意让桑弘蕊成为临漳王正妃,但现在看来,这女人仗着家世,只要胆子大,就算是个侍妾,她都能把她自个当成太后。

陆启安慰了丘珍两句,转身去了桑弘蕊那一头。他前脚刚刚出去,后头丘珍的就收住了泪,苍白着脸吩咐自己的亲信:“你给我出去盯着,我倒要看看那个贱人怎么遭报应!”

陆启踏进桑弘蕊那边的院门时,本来以为也会看见一片混乱狼藉的场面,结果没想到的是,整个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桑弘蕊穿了一身素净的衣服,脸上不施脂粉,迎着他出来,开口就说道:“王爷,你是从王妃那里过来的吗?”

陆启似笑非笑:“我从哪过来,难道你刚才没派人打听?”

桑弘蕊道:“我知道你对我不满,我一向跟王妃不和,她小产了,王爷怀疑我也是难怪。但当时我是真的没有碰着她半点,结果她一下子就自己坐在地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给绊着了,唉,只是可怜了那个孩子。”

她难得的态度温顺,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陆启的神色,却发现自己的丈夫并不表态,只是似听非听地站在那里,不由感觉有些不安,碰了碰他,小声道:“王爷?”

陆启笑了笑,淡淡道:“你知不知,你一心虚的时候,脾气就特别的好。”

桑弘蕊强笑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信我说的话啊。”

陆启叹息道:“我不知道王妃有了身孕的事情,若是早些知道,我一定要小心防范,不让你有半点机会靠近她,因为我知道,你早晚会动手。”

他嗤笑了一声:“像你这样的女人,自己生不出来,又怎么能允许别人生呢?不过也幸亏了,本王想想你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个什么模样,就觉得不寒而栗。”

他是如此心平气和,但是每个字眼都那么的恶毒,桑弘蕊简直不敢置信:“我不能生?我不能生还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碰我!你无耻!”

陆屿道:“我无耻?哼,我也觉得你很无耻,你觉得自己当不成正妃委屈,可着劲地在我这府上闹,怎么就不想想你为什么当不成正妃?我能让一个婚前失贞的女人进府已经很不错了,你不觉得自个恶心,我还嫌丢人呢。”

他怎么能把话说的这样伤人!桑弘蕊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口气,疼的好像要裂开一样,这让她连脾气都发不出来,看着陆启脸上的笑意,心头一阵阵发冷。

她眼底都是愤恨,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现在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你一边嫌弃我还一边娶了我,无非就是为了拉拢我爹!我呸,别做美梦了!我今天就是要在你府里面作威作福,不但要弄掉那个贱女人的孩子,我连她都一块弄死,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陆启伸手去抓她的手腕,桑弘蕊胡乱打他,尖叫道:“别碰我!别碰我!”

心上的伤疤被赤裸裸地揭开,最起码在这一刻,桑弘蕊都要恨死陆启了。她口不择言,也想用最恶毒的方式伤害对方:“你不待我好,自己也别想消停,还琢磨着把你那个眼珠子一样的心上人弄到手呢吧?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白亦陵一刀一刀地给剐了,我要把他那张脸皮给剥下来,看你对着那张脸,还会不会神魂颠倒——啊!”

陆启突然一用力,她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好像要被攥折了一样,不由尖叫起来,紧接着整个人又被死拉硬拽地拖进房里,房门被陆启一脚踹上。

桑弘蕊听着外面也没了动静,不知道是下人们害怕退开了,还是被陆启的侍卫给拦走了,她被重重扔在床上,手腕疼的要命,看着陆启近乎狰狞的脸色,有点害怕了。

“你要干什么?”

陆启冷笑道:“都发狠要剥人家脸皮了,还知道害怕吗?行,我知道你闹来闹去的想要什么,给你不就得了。”

桑弘蕊吓得直往床里缩,陆启则直接按住她,伸手就把她胸口的衣服给撕开了,桑弘蕊拼命挣扎,想要大叫,嘴却被对方用力捂住,差点闷死。

陆启不碰她,这确实是她所怨愤的地方,担却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对方的动作粗暴又敷衍,桑弘蕊觉得身上疼的要命,当陆启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启的手上沾了点血,直接抹在了桑弘蕊的脸上,淡淡地说:“这样算是如你的意了?”

桑弘蕊挣扎着想给他一个耳光,却被陆启一把揪住翻过来,狠狠给了她臀部两巴掌,桑弘蕊疼的喊出声来,抽泣道:“你简直不是人,你不是嫌我脏吗……”

很微妙的,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心里又升起一丝极细微的期待。不管陆启用了什么样的方式,她是对方名正言顺的侧妃,两个人之间发生关系也是正常的。那么等他消了气,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一个缓和关系的良好开端?

或许桑弘蕊自己都没有想到她怀揣着这种念头,所以问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多了几分娇嗔。

陆启轻描淡写地说:“窑子我也逛过,比起里面的姑娘,你倒也不差。”

桑弘蕊脸色一紧,陆启已经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要你记住了,我不是奈何不了你,我是懒得理你!你要是自己想找罪受,我还能哄着劝着让你不要这样不成?”

他这话说罢,不再多言,理了理衣服,转身施施然向着外面走去。

桑弘蕊这个女人,他也算是受够了,特别是她后来的那番话,更是与陆启的噩梦不谋而合,这让陆启愈发觉的此人留不得。

但他已经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却不能吃这个哑巴亏,就算要治桑弘蕊,也不能让别人抓住把柄。

桑弘蕊和陆启之间进展到了什么关系,又是如何相互祸害的,外人不得而知,也想象不到。倒是临漳王妃小产的事情很快就被上奏了,御史弹劾临漳王侧妃“行为悖乱,霸道无德”,又弹劾临漳王“内帏不修”。

但这些弹劾的折子没能及时被皇帝陛下看见,第二天早朝过后,他再次变成了漂亮的小狐狸,陪着心上人离开皇宫,一起溜达到了街上。

陆屿道:“去找贺子成?”

白亦陵道:“是啊,对他有点好奇。虽然没见过面,但是一个大家公认的纨绔子弟,竟然能成为贡生参加会试,难道不是很有趣吗?”

陆屿不是滋味咂了咂嘴:“那我呢?我又会变人又会变狐狸,还能当皇上,难道不是更有趣吗?”

白亦陵笑了笑:“那当然了,所以我天天玩你啊。还带着你到处显摆,给别人摸摸,哎呀,养起来真是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