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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很穷[娱乐圈](189)+番外

余年简短地应了一句,“好,谢谢孟哥。”

电话结束的下一秒,手机就被谢游抽走,远远地扔开了。余年衣服被拉开了一半,白皙的肩膀、胸膛和锁骨上,都已经沾染了淡粉色的吻痕。察觉到谢游身上传来的热意,余年张口想说话,却被谢游的唇舌堵了所有声音。

深吻后,余年唇角沾着水渍,攀在谢游怀里,气息不稳,“不是说晚上——”

谢游眼眸深邃,抚过余年精致的锁骨线,哑声道,“现在就要。”

日程排得不紧,约好录音室后,余年就在里面泡了整整一天,到晚上才把《小夜曲》录完。

抱着水杯喝了半杯水,见孟远安静着没说话,余年好奇,“孟哥,你怎么了?”

孟远回神,“我是在听谢总弹的曲子。”

一听,余年就展颜笑道,“是不是很好听?”

“古典乐啊钢琴曲啊,我最多能算个入门,但怎么说呢,谢总弹出来的曲子,反正听起来就是不一样,很抓耳,我都有点入迷了。”孟远笑起来,又叹气,“也是可惜,如果谢总现在还在弹钢琴,不知道多有名,估计世界巡演都开几回了。”

余年放下水杯,想起谢游说的话,眼神温和下来,“嗯,他会一直喜欢音乐,喜欢钢琴,也会负担起责任,我很喜欢这样的他。”

孟远伸手捂着腮帮子,“哎哟哎哟,我这是又得找时间看牙医了,酸!”

余年被夸张的动作和表情逗笑,换了个话题,“明天再录半天的和声就完工了,能省半天的钱。”

“不错不错,知道节约!”孟远仔细观察过,确定余年情绪这几天稍微好些了,试探着道,“不少记者想约专访。”

余年笑容淡下来,“我父亲的事?”

“肯定是了,现在外界都好奇得不得了,乱七八糟什么猜测都有,谁都想拿到第一手信息。我不胡乱做主,年年你决定。”

沉默两秒,余年开口,“我现在还没做好准备,再说吧。”

孟远连忙道,“好好好,我会打好招呼的,近段时间都不涉及这个问题。”

点点头,余年诚恳道,“谢谢孟哥。”

不过余年拍完芙纳诗矿泉水的海报,朝工作人员道了谢后,开始往停车的地方走。刚到停车场,从斜边突然蹿出一个人来,手里的话筒差一点怼到了余年脸上,语速极快,

“请问船王何骁去世后,你是不是继承了大笔的遗产?他去世你难过吗?他和你妈妈又有什么故事?你们父子感情好吗?”

停车场没什么人,余年原本正和施柔说着话,听见这个记者的一串问题,唇角还带着笑,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记者是打定主意要堵余年,半点不退,话筒又往前递了递,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刺耳,“你不接受采访,难道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隐情和内幕吗?或者你根本——”

这时,几个保镖赶过来,挥开话筒,又强制关闭了摄像机,将记者和摄像挡到了一边,而余年已经被谢游严实地护在了怀里。

温柔地吻了吻余年的额头安抚,谢游偏头,眼神跟带着冰锥一样,隔着保镖的阻拦,漠然地看向堵人的记者,吐出一个简单的音节,“滚。”

记者脸色变得煞白,眼里不自觉地露出了恐惧,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转身就想走。

谢游朝保镖使了个颜色,两个保镖颔首,跟了上去。

周围重新安静下来,谢游轻轻拍了怕余年的背,哄道,“没事了,年年,没事……”

余年缓了缓情绪,压下脑海里涌上来的各种画面,嗓音发涩,问谢游,“你怎么过来了?”

“来接你回家。”

普通又平常的一句话,却在这一刻化作坚硬的护甲,覆盖在了心里最脆弱的一角上。余年将头靠在谢游肩上,低声回答,“好。”

第132章 第一百三十二块小甜糕

刚到家, 孟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着急道, “年年, 你在停车场被堵了?”

余年回话, “嗯,那个记者应该在停车场蹲了挺久的, 时机抓的很准,当时我身边没什么人, 不过正好谢游过来接我。”

一听这话,孟远就大笑出声,“哈哈哈有意思了,那个记者现在指不定怎么后悔, 竟然撞枪口——不对, 不止不止,撞炮口上了!”

余年弯了弯唇,换了个话题, “对了孟哥,专辑设计怎么样了?”

“在做,等几版封面都做出来了, 你再仔细挑一遍,公司不插手, 你自己爱用什么样的就用什么样的。”孟远心里很有数,“要后期处理的母带昨天已经送到了国外的工作室,就是做《绮丽》那一家, 技术很不错,音场音质都是听得出来的提升,挺靠谱。等母带送回来,完成压片,后面很快就能正式上市。”

说起这个,孟远就期待道,“等这张专辑出来,吓死那些成天唱衰你的人!”

余年笑起来,“那就借孟哥吉言了。”

鼻音应了两声,孟远想起来,“你前两天提起,说明天会回一趟你家在清溪路的那个思宁公馆?”

“对,要去拿个东西。”

孟远向来都不过多干涉余年的个人安排,只叮嘱,“时间过得挺久了,但千万别小看那些狗仔队的耐性,估计那边还会有一两个记者在蹲你,你自己留心。”

“嗯,”余年笑着应道,“不怕,还就怕那边没记者蹲点了。”

一听这话,孟远心就悬了起来,“欸我的小祖宗,你这话,是又要搞事?”没等余年回答,孟远又继续道,“不对,你挺有分寸,”这么一想,他又当起了撒手掌柜,“算了我不管你,你自由发挥!”

“谢谢孟哥。”

“哪儿这么多谢的,”孟远纠结两秒,“说起来,我这两天都有点儿焦虑。之前吧,想踩你的人都瞄准一个角度折腾事,等你父亲是船王何骁的事出了实锤,黑粉们一个个全熄了火,蹦跶不起来了。但我总觉得,说不定还有后续!”

余年心态好,安慰孟远,“孟哥,您现在焦虑也焦虑不出结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第二天,淅淅沥沥的雨下了一整晚,上午也不见停。青溪路的长石板路不太平整,时间太久,有不少坑洼,蓄着满满的水。车轮碾过去,便溅起无数水花。

车停在思宁公馆门前,余年透过车窗玻璃,看着雨帘里的建筑,出了会儿神。谢游先下了车,帮余年打开车门,等人下来后,他手里撑着的黑色大伞就自然地移过去,替余年挡住了头顶的雨滴。

拿出钥匙,打开围墙的大门,“咯吱”一声,仿佛惊动了内里陈旧的时光。走在小道上,余年指指庭院的角落,“南墙那里是花架,外婆种的法国蔷薇,开花很漂亮。下面有一丛芍药,是我妈妈最喜欢的。这一边是小池塘,种了睡莲,下面还有几尾鱼。北墙这边是梅花,还有海棠,我以前不是跟你一起去过倚梅亭吗,外公经常都说,家里这株梅花不如山上那棵老梅树遒劲。”

余年从小就住在这里,一花一木都是回忆,他一边说着,一边带谢游往里走,“我好久没回来了,不过姜叔和陶姨晚上会过来守夜,顺带照顾院子里的植物,清理清理房子里的落尘。”

因为是余年生活的地方,谢游很有兴趣,“年年,你每天说早安的那个鸟窝在哪里?”

脚步一顿,没想到谢游竟然还记得他小时候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朝鸟窝里的小鸟说早安这件事。他赧然道,“就是那棵树。”给谢游指完,余年赶紧拉着谢游的手往里走,生怕他再问出其它什么问题来。

先去拉开电闸,灯光亮起,家具陈设都被照亮。房子里的装饰含蓄古朴,字画摆件都极为雅致,细节处又有温馨。余年烧了热水,又找出一套茶具和半盒茶叶,细致地泡了一壶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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