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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很穷[娱乐圈](115)+番外

一旁正在摆弄手机的导演徐向澜也接话道,“年年,要不要打个赌?要是你这次真拿了最佳新人演员,我下部电影的推广曲和主题曲,就都你承包了!”

听完这句,余年没推脱,笑道,“好。这下,我真的很期待能拿奖了。”

徐向澜听完,爽快地笑起来。

在直播金松奖颁奖典礼的平台上,弹幕也是叠叠层层,从一开始就没少过。

当舞台的大屏幕上,出现《古道》的片花,宣布最佳新人演员奖的入围人选中,就有余年时,弹幕更是瞬间暴涨。

“——啊啊啊年年冲啊!年年拿奖!年年要是拿奖了,我一周不吃肉!”

“——赌一车辣条!这个奖绝对是年年的!没跑了!”

“——某些粉真的脸大,就余年的演技,也能拿金松奖?真以为金松奖是你们家开的?”

“——非年糕,盲猜,最佳新人应该是余年了,‘东都顾玄宁’那个动图,我可以看一千八百遍,每遍都被惊艳地嗷嗷叫!”

颁奖典礼现场,余年也正注视着大屏幕。台上的两位颁奖嘉宾正在闲聊,郁青紧张地捏紧手包,“话怎么还没说——”

“我宣布,第三十五届金松奖,最佳新人演员奖获得者是——《古道》,余年!”

听见自己的名字的瞬间,余年有一丝惊讶,没反应过来,真的是自己获奖了。

回过神来,余年起身,礼貌地和徐向澜握手,又和郁青拥抱。坐在一旁的王柠雪起身,也和郁青一样,准备抬手拥抱。余年意识到,先一步微笑着握住了王柠雪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不着痕迹地制止了对方预想的动作。

等余年拿着奖杯从台上下来,郁青正上台领取最佳女演员的奖杯。没过多久,郁青也回座位坐下,显然是注意到了刚刚的细节,她凑近余年,“注意着点儿,说不定还有后招。年年,一定保住清白!”

被保住清白逗笑了,余年没往旁边看,低声应了句“好的。”

在颁完最佳剪辑奖后,两个老艺术家被请上台,颁发最佳原创歌曲奖。

余年坐直了背,神色也认真起来——相比起最佳新人演员奖,这个奖,才是他和孟远看准的重量级奖项。

屏幕上依次出现了入围名单,紧接着,会场的镜头扫过来,余年的脸和另外四位词曲人的脸一起,出现在了舞台的大屏幕上。

“……第三十五届金松奖,最佳原创歌曲奖获奖者是——思宁!恭喜!”

与此同时,直播的弹幕也爆了。

“——卧槽卧槽!一口气拿两个奖!重点是一个是以演员的身份,一个是以词曲创作人的身份!麻麻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

“——啊啊啊思宁!我年年怎么这么棒!我要去买蛋糕庆祝一下!以及,我一定要说,年年的脸就是扔大屏幕上,也毫无瑕疵!美哭了!”

“——哈哈哈要不是这颁奖典礼,我还没想起来,《古道》的主题曲也是年年写郁青唱的。这姐弟档,真的好厉害!”

听见自己的名字,余年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笑容来。从座位上起身,周围的人纷纷恭喜。

就在这时,坐在旁边的王柠雪也站起身,似乎没站稳一般,身形倾斜,眼看着就往余年身上倒过去。

电光火石间,余年灵活地稍稍往一侧跨了一小步,旁边的郁青则及时抬手,稳稳地扶住了王柠雪的手臂。

郁青挑起红唇,字句清晰地说道,“要是鞋不好穿,就换一双。”

王柠雪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

现场没人注意到这个小插曲,余年理了理外套,上台领奖。

或许是因着郁青的这句警告,一直到颁奖典礼结束,王柠雪再没了动作。

接受完采访,郁青跟着余年一起,上了保姆车。

在座位坐好,郁青将卷成大波浪的长发别在耳后,弯腰把高跟鞋脱下来,低声抱怨道,“要不是这鞋能让老娘看起来腿长屁股翘身材巨好,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将高跟鞋放到一边,郁青看向余年,挑起精致的眉,打趣道,“不谢谢你姐我保住了你的清白?”

余年乖觉,“谢谢姐!”

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心里,什么都有数,但郁青还是习惯性地念了两句,“你现在名气有多大,就会有多少妖魔鬼怪想和你捆绑炒作,手段更是防不胜防的。你一定要上心,别被坑了都不知道。”

余年应下来。

郁青这才问,“唐晓轲的事情,背后出手护着你的,到底是谁?刚刚不方便,现在能说了吧?”

余年说出一个名字,“谢游。”

郁青:“谢游?”

余年点头,眼里自然地有笑意弥漫开,“嗯,就是他。”

注意到余年提起这个名字时的细微神情,郁青沉默几秒,“好像……确实能把你单手掼墙上亲?”

第82章 第八十二块小甜糕

车厢里安静下来。

大楼高处的灯光照进来一点, 为郁青的眉眼添了几分风情。

她没再说话,用涂了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 从黑金手包里拿出烟盒, 抽了一根细长的女士烟出来。单是咬着, 没有点燃。

数秒后,郁青才开口说话, “他就是你说的,既垂涎他的美色, 又欣赏他的人格那个人?”

余年不闪不避,对上郁青看过来的眼神,“对。”

“那些什么庆祝专辑销量的主题飞机应援,外墙广告让你不要不开心, 甚至闲的没事儿的买热搜比心, 都是谢游为了你干的?”

余年点头,“是。”

“啪”的一声,按下打火机, 郁青又松开手指的力道,撩了撩头发,表情难辨, “别告诉我,他成天在微博上专心专意地黑你, 还一口气混成了黑粉头子,是为了刷存在感,引起你的注意力?”

余年眼里浮起笑意, “事实比这个要稍微复杂一点。”面对郁青,余年多解释了两句,“谢游身边不太平,他这么做,是想保护我。”

一样是大家族出身,从小见惯勾心斗角和不择手段,郁青一点就明白过来,“是谢氏的那个董事?”

余年:“对。”

两指夹着没点燃的烟,郁青肩膀松弛,靠到座椅靠背上,“怪不得。谢游年纪不大,但城府很深,十分能韬光养晦。前些时候,我爸吃饭时,还和一个叔叔说起,说看起来,谢游原本应该是想,一层一层地慢慢把对立派系的人拆干净,渣滓都不剩一点。这样,上一辈交到他手里的权柄,才算是真正握稳了。

却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改原本的徐徐图之,手段突然激烈起来。搞得那段时间很不安宁,他们隔山观虎斗,都心惊胆战。”

余年弯唇,没有说话——连像盛叔叔这样的旁观者,都觉得心惊胆战。那,在那段时间里,谢游所面对的境况,又是怎样的艰难凶险?

他想起那天晚上,谢游惨白着一张脸,在他家门口等他,抱着他说,“年年,我头疼。”

呼吸牵连着气管,都泛起一丝痛意。

郁青理清了思路,问,“那个刺激,就是你吧?”

没等从余年这里得到答案,郁青又道,“那就清楚了,唐晓轲开车撞你时,那辆车突然调转方向,撞到了水泥柱上。我看视频时就有疑惑。所以,应该是谢游那边有人,一槍打爆了那辆车的轮胎,是吗。”

余年点头,“嗯,救我的人,也是谢游。”

见郁青没说话,余年轻声道,“姐,他是会在车头即将撞向我的瞬间,不多思考,就舍了命来救我的人。”

说出这句,余年喉口发涩,“如果不是他身旁的保镖反应及时,打爆了车胎,致使车头转向,给了缓冲余地,说不定当时就已经撞上来了。不管是之前,还是这一次,他真的把我护得很好,”声音愈加轻下来,“是拿命来护我。”

想起视频里的境况,郁青也心有余悸。她将香烟的白色包装纸撕开,撮了一点烟丝放到鼻前,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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